夜羽宸轻挑眉头，嘴角勾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沈君瑶哑言。

是啊，他是教育局的副局长，出现在学校里很理所当然。

坐在办公桌那边的傅明轩，感觉奇怪：“原来你们认识的？”

二人间的互动令他想起前阵子，夜羽宸打探沈君瑶的事情，还有跟他索要沈君瑶的个人资料。

莫非只是几天的功夫，两个人私下已经好上？

傅明轩来回细细地打量着他们，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出端倪。

闻言，沈君瑶速度走上前：“你们要的咖啡。”

她小心翼翼将咖啡放在夜羽宸跟前，然后身体往前倾，将另一杯放在傅明轩那边，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桌面的文件。

一份属于教育局下发的文件。

瞬间，沈君瑶明白了，夜羽宸会在这里，应该闲着没事做当跑腿送文件。

可是，这样也太掉格了吧。

不过无论如何，以她现在跟夜羽宸的暧/昧，以及以前那些理不清的瓜葛，沈君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虽然两大美男坐在一起的画面十分养眼，但是她只想当她的茶水小妹，送完咖啡后速度消失。

夜羽宸轻搓着下巴，目光随着沈君瑶身姿移动，嘴角浮现一抹嘲弄的笑意。

学校里有这么一位英俊风度的副校长，怪不得老喊着回来了。

哼，看来必须给你点儿教训。

等沈君瑶抱着托盘想遁走时，他突然开口说：“瑶瑶，你没跟傅校说过我们的关系吗？”

想当隐形人？没有那么容易。

男子声音微微逸出，带着几许性/感的暧/昧语气，犹如平地一声雷，轰得沈君瑶摇摇欲坠。

靠，他犯得着用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口吻说话吗？

该不会他想跟副校长说，她和他有不/道德的交易？

一百万，一百次的交易。

傅明轩惊讶，疑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打量着，英眉轻蹙：“你们是……？”

他的视线落在沈君瑶身上，顿时让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那些肮脏丑陋的交易浮现脑海，惹得她尴尬不安。

想起跟夜羽宸的疯狂无度，想起今晚如死神来了的约定，沈君瑶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却手脚发冷，微微地颤抖。

他要毁了她吗？

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吗？

所以故意跑来学校里让她难堪不安。

站在夜羽宸身边的沈君瑶，双手紧紧地抱着托盘，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我们……。”

他们的曾经？

他们曾经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却变成一桩不见光的交易。

这样的话，让她如何启齿说出来？

夜羽宸看着她，莫名胸口窒息袭/来，敛住脸上的笑意，转头看向傅明轩：“我们以前是校友。”

曾经的他们已经不复在，她不要他了，而他却死不要脸地缠着。

这，就是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傅明轩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怪不得夜羽宸跟他打探沈君瑶的事情，原来是旧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