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清心中大喜。没想到本来想白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能赚回点回扣当然高兴了,不过为了避嫌,他又让人去请政治部李主任过来一起谈。
警卫员离开后,安德鲁意味深长的问:
“贺将军,这些东西不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吧?你也不单纯是红军干部?”
“no,no。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有我也有,心里明白就行了,有些就是好朋友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许文清狠抽一口烟,吐出个大烟圈,故作神秘的低声说。
安德鲁理解的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把刚赶过来的李主任弄得莫名其妙,许文清急忙告诉他:
“安德鲁先生被红军的高尚品质和坚强的意志所感动,自动提出帮助我们购买一些紧缺物资。”
安德鲁当然是配合着深情的表示对红军的崇敬之心,当下几个人握手言欢后,依依不舍的告别。
“贺将军,我准备好物资后怎么送给你?”
安德鲁临走时才想起把物资运进中国方便,运进交战区就麻烦了。
许文清微微一笑回答道:
“这一批物资你可以送到年州府城,我们再派人去运回来!”
“贺将军是一座金矿,而且是富矿!”
回去的路上,安德鲁感慨万千的对女儿说完,就开始闭目养神,浑然没有注意丹妮丝迷惑不解的眼光。
随着红十九师这一系列的行动,拖住敌人,掩护军团主力突围的目的基本达到了,该好好考虑下一步的工作了。
进入年州府之后,许文清率领的前方指挥部和姚虎头率领的后方指挥部会合之后。展开对于下一步行动的讨论。
面对着大好形势。许文清提出迅速改变斗争方式,师领导里面包括姚虎头政委几个人都想不通,许文清几经劝说无效,反而弄得众人都是闷闷不乐。许文清见状硬拉着他们上山看云海散心。
九功山云海非烟非雾,如诗如幻,气势恢宏,波澜壮阔;武功日出。照彻大千,冉冉上升之间。万顷红波。奔腾澎湃,犹如草甸在烧。天空在烧,让人感觉普照众生而入佛正道的意韵;
众人站在山顶,沉醉于时光如电的感慨之中,姚虎头触景生情,说道:
“当前的革命形势就像这云海一样,非烟非雾变幻无常,既有阳光明媚,也有狂风暴雨!”
“姚政委说得对。现在我们中国革命陷入了低潮。敌人的力量空前强大。大家好好想想我们应该怎么办?
是正面对抚,还是避其锋芒,等待有利时机?”
许文清从容的接上话茬,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大家。
参谋长胡九满脸疑惑的反问:
“师长。如果避其锋芒,敌人的力量会越来越强,我们的力量却会变想战胜敌人不是更不可能?”
许文清没有回答胡参谋长的提问,却提出了新的问题:
“我想问几个问题,看看大家是怎么想的!
第一,我们的革命在城市失败了,在北方农村建立的苏区也很少,在南方却建立了大大小小五六个苏区?
第二,苏区反围剿为什么会失败?
第三,我们怎样才能东山再起,解放全中国?”
姚虎头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很长时间后才开始讲出些五花八门的理由,许文清微微的摇头,表示答案不很全面。
“师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给大家讲一下吗?”
有人沉不住气催促道。
许文清笑殷殷的说道:
“我们中国干革命正确的方法,就是要从敌人统治力量比较薄弱的农村积蓄力量,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全国政权。一开始我们党把革命的立足点放在城市。遭到了失败。总结经验教后党中央把革命的立足点移向了农村,主要是移向了新旧军阀忙于在北方混战而无暇顾及的南方农村,革命力量才得到了迅速恢复和发展,建立了中央苏区和其他苏区,大家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姚虎头听完后,点头表示赞同:
“师长说得好,总结出我们党斗争的经验教记,但是现在为什么反围剿失败?”
许文清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一边回忆后世书籍上刊登的革命总结,一边加进自己的见解回答姚虎头的提问:
“这是因为中原大战后,南方农村因为离白区统治中心比较近,又是比较富庶的地区,白党为了加强统治,必然日益加强对南方农村的统治。我们红军失去再获更大发展的有利条件。白区政府已经确立了在全国的统治地位,可以调动大批兵力对付我们,鄂豫皖、湘赣、苏浙闽粤等省又是南京政府的“畿辅之地。”卧榻之下不容他人酣睡。白党政权绝对不会允许我们红军继续存在和发展。威胁他的京畿之地。不要说第五次“围剿。没有成功打破,即使成功了,蒋介石也不会善罢甘休。他还会进行第六次、第七次“围剿”。直到把我们红军消灭!”
“还真是这个理,那我们也不能束手待毙吧?”
大家的热情上来了。纷纷讨论起来,姚虎头提出了当前最需耍解决的问题。
没等许文清回答,姚虎头抢着说出自己的见解:
“按照师长的讲述。根据中国革命的特点,我们南方红军的主力现在只有向敌人力量比较薄弱的它处农村转移,才能获得新的生存、发展空间,等待时机?。
许文清大声肯定姚政委的见解:
“对!九一八事变后,随着日本侵略的深入和白区统治集团的步步妥协退让,北方又成为民族斗争最敏感的地方,我们党及其领导下的南方红军主力要粉碎蒋介石集团“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实现抗日反蒋目标,夺取民族斗争、阶级斗争中的有利地位。我们红军只有向北方既接近扰日前线。又远离国民党统治中心的地区转移。等待时机!”
“可是对我们有利的时机会出现吗?”
怀疑的声音出现了。
“能,而且是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