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团教导营营长马先云气得大吼一声,气呼呼地扑向匪兵,刀光闪处,硬生生地用手中把敌人劈成两截。自己身上也溅满了鲜血,边上的匪兵们。他们不敢相信,这个满脸是血的红军,还有这么大的神威,白军士兵们吓得掉头就跑。
在敌人背后打响的是五十九团团长丁福江带领的教导营的指战员们,接受化装成敌军用奇袭手段为部队胜利创造有利条件的命令后,迅组织一营化装成浙军,编为:三个中队,九个小队。三位连长分别为中队长,几名排长担任小队长。
制定的计是挑选出二十名身体强壮政治觉悟高,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组成突击队,每个人身上藏着两把崭新德国造射驳壳枪,由丁福江亲自带领带领,直插敌人心脏。砸碎它的指挥系统;一连占领敌炮兵阵地;二连三连见战斗打响后分别穿插;把敌人割裂成几段,配合大部队歼灭敌人。
听到白军二团副官喊话,五十九团团长丁福江顺势就率领突击队绕过白军二团临时修筑的前沿阵地,与教导营一连长孙大牛凑在一起。
丁福江立即示意孙大牛赶紧按照事先商定的计划赶快赶往敌人的炮兵阵地,解决对于红军危险最大得敌人炮兵;孙大牛本来就是个机灵鬼,立马二话不说,就领着自己的手下执行命令开始对敌人的炮兵阵地下手了。
一连长孙大牛嘴里叼着烟卷,见人就底商烟卷套近乎。不费吹灰之力打听到了炮兵阵地位置,然后他就带着突击队的战士们悄悄接近了敌人的炮兵阵地,看到阵地上的敌军全都忙忙碌碌的,炮兵连长心急火燎的号施令:
“大家动作快一点,旅座火了!”
炮兵阵地上的白军士兵们毛手毛脚的忙起来,炮手着急地调试瞄准诸元,副手在有气无力地做着射击的准备,心里牢骚满腹:
“他娘的狗屁长官,大雪天也不让人轻松!”
而负责保护炮兵的步兵们,也许以为炮兵阵地是自己的后方大本营,安全得很。所以只放出了警戒哨,连机枪阵地也没有设置。反而懒洋洋地蹲在炮兵周围看热闹,孙大牛立即命令机枪手占领敌军炮连附近的有利地形,部队散开,把敌人团团围了起来,等到战士们各就各位后,他带着十几个。人领头走近那群步兵,低声吩咐战士们:
“同志们。沉住气。别慌张,等靠近了再打”。
当红十九师隆隆的炮声的响起,教导营一连趁机开始了对敌人的攻击,孙大牛打响第一枪后,占领制高点的机枪手跟着开火,围上来的战士先后扔出手榴弹。把没有防备的敌军炸得是死的死。伤的伤,红军炮声停止的时候。教导营一连也干净利索的结束了战斗。
孙大牛挨个摸摸六门迫击炮冰冷黝黑的炮筒,心有不甘的说:
“我们是不是胡乱放几炮,一通乱炸先把敌人吓一跳再说!”
“孙连长,你省省吧!团长可是在敌人阵地里,你可别真胡乱开炮”。
指导员一听急了,慌忙阻止连长孙大牛蠢蠢欲动的想法。
孙大牛边安排战士设立阻击阵地。迎接敌人可能的反扑,边对搭档解释:
“我只是想想而已,你可别当真告诉团长!”
“不告诉团长也行,最少给我一包香烟!”
指导员笑嘻嘻地说:
“快射信号弹,通知主力部队动进攻”。
而被两人唠叨的团长丁福江此时正坐在敌人阵地后面闭着眼养神,东一句西一句的糊弄着军官的询问,把过来负责收集败兵的敌二团团部部参谋气得差点鼓破肚皮,红军一起攻击。他就让人抬着躺在担架上血肉模糊的白军浙东独立师一团长柳闲人,往敌人二团的团部方向赶,一遇见盘查的敌人,丁团长就装出一脸焦急的回答:
“我们团座找你们二团的陈铁侠团长有要事相商,如果耽误了大事你能负责吗?”
一听大帽子扣下来,哨兵们急忙放行。就这样突击队巧妙地通过敌军几道岗卡,机智地进到敌人的二团团部驻地。
丁福江发现敌军二团的团部的大帐篷就设在一个土坡背后空地上,周围由几辆停放着的大卡车围起来,几个士兵正从车上往帐篷内搬东西。丁团长纸声命令一部分战士解决土坡上的重机枪火力点,率领其余的同志迅冲到军用帐篷附近,先扔手榴弹后开枪。驳壳枪连续出疯狂的火苗,打的周围敌人措手不及,当场活捉敌军二团团长陈铁侠,击毙十几人,乱作一团的敌军官。有的四处逃窜,也有的拼命挣扎,体型彪悍的敌军二团副团长不甘束手就擒,偷偷地摸出枪对准丁福江扣动了扳机,早有防备的丁团长眼明手快,迅速还以颜色,立即开枪打算击毙敌军二团副团长。
“啮呕嘻,”
他俩几乎同时开枪,可身体灵活的丁福江开枪的瞬间。身子左闪避过了枪弹,敌人的子弹“噗噗”打在了他身后的雪地里。他的子弹却击中了狭路相逢的对头,敌副团长很不甘心地到下了,鲜血像杀猪那样喷涌而出,又好似一个被拳击打破的沙袋,痛苦得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突击队控制住敌人团部后,丁团长从怀里掏出信号枪,向着空中连三颗信号弹,这时一个。战士跑进来报告:
“报告团长,附近制高点都已经被控制了,孙连长射了一颗红色信号弹,看来他们也占领了炮兵阵地!”
丁团长侧身面对被控制在中间的一小撮敌人,厉声说道:
“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不想死的就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残余的敌人面对团座被俘,反抗的副团长被打成筛子。眼前几十把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敢于反抗的副团长被击毙的情况下,剩下的白军官兵无可奈何之下,没有办法也只能纷纷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