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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会做饭的流氓
作者:香凝痕更新时间:2024-11-08 03:32:07
第004章 会做饭的流氓

花卿还没来得及回应,墨怀瑾便自顾自地走出了房门。

南疆入夜后,黑幕四垂,村民为了省灯油钱皆早早地入睡了。花卿看着墨怀瑾不知珍惜地提着煤油灯往门外走,不禁皱了皱眉。

“喂,你会不会做饭?你不会做饭就回去把剩下的鸡肉吃完了便是,别浪费我的灯油,我可没钱买。”

墨怀瑾顿住了脚,冲她笑了笑。

“自然是会的。”

他那白皙的脸收回了笑意,转身向着黑溜溜的厨房走去。

厨房内,桶里还有花卿没用完的蛤蜊,此时正吐着白舌在呼吸,桌上有一筐鸡蛋,其余的就剩一些稻米和豆子了。

墨怀瑾微微皱了皱眉,他万万没想到南疆这个地方这么穷,花卿家的厨房竟然什么食材也没有。

他心下叹了口气,将煤油灯放到灶台上,转身便把蛤蜊从桶里捞出来淘洗。

他将锅洗净后加入了清水,边生火边问花卿:

“有葱吗?我刚刚看到庭院里好像有丝瓜,给我摘一个嫩一点的回来呗!”

花卿点了点头,没再继续看他做菜,提起裙角便出了门。

墨怀瑾将水烧开后,便把蛤蜊加入锅中,煮至开口后捞出,又麻利地找出来一个盘子,将开口的蛤蜊码入盘中,再倒入鸡蛋液加至八分满。

等花卿回来时,他已经将蛤蜊送入沸水中盖锅蒸煮了。

“你要的食材。”

花卿将葱和丝瓜放置案板上,他娴熟地将丝瓜去皮切段,又细细地切了葱花。

不久,一阵香味扑鼻,那太过熟悉的香味让花卿猛地咽了咽口水。

“把锅盖揭开。”

花卿“哦”了一声,听话地打开了锅盖,墨怀瑾将切好的葱花撒入点缀,又在蛋羹的表面勾了一层薄薄的豉油,随后又命花卿将锅盖盖上。

“可以出锅了。”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天知道,她对蛤蜊完全没有抵抗力,而且,貌似这个流氓做的蛤蜊蒸蛋比她母亲做的还要鲜香。

她一改前态,喃喃地道:

“那我先端回去了。”

“等会。”

他话语刚落,只见滚沸的锅中已不知何时加入了丝瓜,此时已煮至微微透明,他又将开口的蛤蜊加入,调入了少许盐,大火烧开后盛入了汤碗中。花卿生平第一次见男人做饭,邪门的是,这个男人做饭还做得那么优雅。

衣服没脏,动作也行云流水。她看傻眼了。确定眼前这个会做饭的男人是刚刚那个孟浪的登徒子么?

“给我照明吧!”

“啊?”

她正发着呆,墨怀瑾从灶上取下煤油灯交至她手中。

“我端菜,你拿灯。”

“哦,好。”

花卿点头如捣蒜,小碎步跟在他身后,但满肚的心思全在他手中端着的蛤蜊上,此时微风习习,拂至她鼻翼间的香味香得她受不了,她感觉自己肚子里沉睡的馋虫皆被这阵香风给吹醒了,在她体内胡乱冲撞,挠得她受不了。

“过来吃吧!”

墨怀瑾将筷子搁到碗筷上,花卿一听,感觉这句话是她认识他以来听到过的最好听的话,她笑得弯弯。

食指大动地大快朵颐,丝毫没理会坐在旁边的墨怀瑾,更没顾及他落在她身上柔得像月光的眼光。

“慢点吃。”

墨怀瑾给她打了一碗蛤蜊丝瓜汤,她“呼呼”喝了一大碗。

“嗝......”

她连忙捂住了嘴。

“嗝......”

嘴是捂住了,可是嗝停不下来呀!毕竟傍晚的时候可是喝过两碗蛤蜊粥的,如今大半盘的蛤蜊被她消灭殆尽了,汤也喝了两大碗。

墨怀瑾“扑哧”一声笑了,眉眼里是无穷的柔意,要知道,在王府,女子吃饭都是小心谨慎,端着仪态的,像她这般放得开的吃法,他还真的平生第一次见。

不过看她吃得这般鲜香,他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他低下头去夹了块杨婶端过来的鸡肉放到花卿的碗里,花卿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把碗抱住。

“我不要了,嗝......”

“哈哈哈哈......”

墨怀瑾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嗝......什么!”

“好,我不笑。”

花卿有些懊恼,怎么贪吃了那么多,但是流氓做的蛤蜊真的很好吃嘛!碰到好吃的,不一次性吃个够那真是对好吃的不敬。

“你收拾碗筷吧!我动不了了。”

她感觉自己肚皮都要撑破了。墨怀瑾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一脸宠溺的笑着说:

“好。那你先歇着吧!”

等墨怀瑾收拾完碗筷回来,花卿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撑到极致还能快速入睡,这丫头也真是个奇人。

他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一时竟忘了自己还是个落难的王爷。让他们找去吧,他觉得在这地方和这小丫头片子一起生活也没什么不好,他转过身便把门闩给插上了。

房内只有一张床,花卿并没有上床去睡,估计是故意把床留给他了。他心想这傻姑娘,还好遇到的是他,像她这般善良的人,万一遇到歹人,估计被人卖了替人数钱都还不知道。

他拉开长条凳,坐到了她身旁,撑着下巴看她。

煤油灯的晕黄光影下,她静谧得如同深秋的寒潭水,他想伸手去触摸她那光滑洁白的脸,却忽然想到白天里故意调戏她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便笑着将手缩了回来。

他把她从长条凳上抱起,她却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口中喃喃道:

“母亲,蛤蜊好好吃。”

......

墨怀瑾嘴角又是弯弯地一勾。这个丫头,连做梦都在想着吃蛤蜊。

他把她放到床上,却看到她那只有点异样的手,他将她的手抬起,才发现那是叶子的汁液涂抹的颜色。

他大概不会想到南疆的村民有不论大病小病都拿鸭公青碾碎了连枝带叶涂抹伤口的习惯,他从来不知道,南疆的村民在医术方面那是相当的没有建树,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伤口处,有着和花卿手上一样的药草涂抹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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