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演技,白行翊可不想输给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抚过她的脸颊,“送你一个礼物!”空空如也的手渐渐卷曲握拳,放在嘴边轻吹一口气,缓缓摊开手,掌心突然多了一枚璀璨熠熠的胸针。
这不就是夏夜汐前不久摘下来的那枚胸针,纤细的蝴蝶形状,虽然细小,但是里面装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和窃听器。
她展露欣喜的表情,“这个真漂亮。”
“我来帮你戴!”白行翊低下头,视线正好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他立即收回目光转向别处,摸索着胸针别好,顺便调整摄像头的角度,薄唇一扬,勾起一抹不羁的浅笑,“你要怎么谢谢我?”
“嗯?”夏夜汐一怵,他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样?
“亲我一口!”白行翊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夏夜汐不得不配合他演出,嘴角挤出僵硬的冷笑,磨了磨牙,闭上眼凑近他的脸——
白行翊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蓦地脸一转——
感觉不对?夏夜汐轻抿一下,他的脸怎么可能如此柔软?熟悉的触觉瞬间换起她的记忆,她倏地睁开双眼,立即将他推开。
白行翊暗自窃笑,“我可不是故意的!你说我们的嘴巴是不是有吸引力,所以才会kiss得如此频繁?”
“你的屁股跟缝合针更有吸引力,信不信把把它扎成马蜂窝!”
“女孩子别那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怎么不去当居委会大妈?”
“奇怪。”白行翊眉峰微微挑起,陷入沉思,手不自觉地摸着下巴。
“奇怪什么?”
“贝莉雅在刻意避闪牧子辰的触碰,刚才牧子辰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她反应非常大,酒杯里酒全都泼洒了出来。既然她选择这个行业,应该早就习惯客人的毛手毛脚才对。”没想到白行翊一边配合夏夜汐演戏,一边还可以密切观察两个嫌疑人的行为举止。
“肯定遭受了非礼,造成了心理阴影,所以才惧怕别人的触碰。”
白行翊厉眸一抬,暗如子夜的深瞳蓦地闪过一道亮光,寡薄的嘴角噙着自信笃定的笑容,“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谁?还不快把她抓起来!”
“不行,还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
“凶手究竟是谁?”
“贝莉雅。”
夏夜汐忍不住瞄了她一眼,齐腰长发,眉清目秀,骨子里透着一股艺术家般的清冷孤傲,很难把她跟杀人凶手联想到一起,她觉得难以置信,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吧?”
“凶手永远不可能把杀人犯三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贝莉雅抗拒别人的触碰和被害者前不久银行账号里莫名多了一笔钱,从这两点可以推断出,被害者肯定收了钱出卖贝莉雅,让她被人非礼,造成她心理巨大的创伤。”
“这仅仅是你的推测而已。”夏夜汐还是不愿相信女孩之间会发生如此丑陋肮脏的事。
“福尔摩斯说过,去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来的东西,无论你多么不愿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实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