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奸佞卑鄙的一个人,千方百计算计他人,可究竟没有算到自己会死得如此匆忙。
“他虽然有高血压,但是一直控制得很好,怎么会突然间猝死?”白行翊思考地比较理性。
“你觉得白震业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白震业昨天刚刚被逮捕,还没有交代多少关于‘世’组织的事情,就这样突然死了,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白行翊暗如子夜的深眸凝敛着一股锐气,紧盯着前方,明明可以接着白震业这条线,挖出这个黑暗的组织,可是现在这一切有化为泡影了。
车子缓缓驶入警局,里面已经停了很多辆车子。
他们一下车,一个人影立即冲了上来。
“是你,肯定是你逼死了我的老公,你把老公还给我,还给我……”白震业的妻子一只手揪住了白行翊的领口,另一只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一向趾高气昂的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凌乱的头发,随意披着的外套,显然是刚刚接到噩耗,立马赶了过来。
“大伯母,请节哀!”白行翊严肃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两名警察将她拉到一边,可是她依旧不停地挣扎,嚎啕大哭着,“你是杀人凶手,为了独占白氏集团不择手段,你不仅陷害我老公,还把他杀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她猩红的眼睛里迸射出嗜血般的愤怒,好似猛兽一般,恨不得将白行翊撕裂了。
白行续想要冲上前,但是立即被警察一左一右制止了,他愤然瞪着白行翊,“你害死了我老爸,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
“我知道你们失去了亲人非常伤心,所以我不会告你们诽谤,但请你们以后注意好自己的言辞,不要把我当成冤大头,可以一次又一次容忍你们的诽谤!”白行翊整了整领口上的褶皱,径直走了进去,“白震业现在在哪里?”
“还在关押的地方,鲫鱼他们在取证。”方明磊一边说,一边跟着他走了进去。
“死亡时间?”
“凌晨三点左右。”方明磊领着他疾步走进去。
“是谁发现尸体的?”
“值班警卫,发现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倒在了地上,进去一看,发现他已经死了。”
“他昨天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我刚刚问了值班警卫,他说昨晚白震业很晚才睡,一座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他以为白震业刚刚进来,可能是心理压力大,可能是睡不习惯,很多嫌疑犯都喜欢看着窗外,所以值班警卫也没有太在意。”方明磊推开门,“就是这里了。”
白震业倒在地上,尸体还没有被搬动过,他双眼瞪大,表情略显痛苦,眼睛里续藏着复杂的情绪,似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懊悔。
他双手捣住自己的胸口,而且嘴唇发紫,从尸表来看好像是心脏病发作。
史瀚文蹲在白震业的旁边,仔细检查了一番,站了起来,“初步判断是心脏病突发猝死,但是明确的死因还是需要进一步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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