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夏夜汐一进办公室就询问案子的进展。
猴子摇摇头，“白震业死之前除了见过我们就是他的律师了。”
“有没有查一下那位律师？”
“那位律师在法律界还小有名气，他跟白震业见面就聊了一下案子，分析了一下对于他的不利证据，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猴子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
“可是，我们第一次审问白震业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视死如归的自杀心理。”夏夜汐单手托着下巴，分析道：“我们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白震业，可以为了组织牺牲自己的性命，那么在被抓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了，为什么还要泄露组织的一些信息？”
“本来我们死活撬不开白震业的嘴，还是你老公，用白行续挪用公款的罪证跟他交换，他才泄露了一丁点线索，本来想着慢慢审问他，挖掘出更多关于‘世’组织的线索，可是他这么一死，我们有重新回到起点了。”猴子长长地叹了一声，“唉！以我们现在对‘世’组织的了解，就是冰山一角，想要把这个组织斩草除根，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
“那白震业的账目报表呢？能不能从那些账目中查到些线索？”
猴子指了指电脑屏幕，“你看吧，跟白震业往来的都是一些在海外设立的空头公司，都是用虚假的信息注册的，根本查不到幕后真正的所有者。”
夏夜汐敛下水眸，咬了咬唇，“看来‘世’组织的头目有非常清晰的反侦察手段，每一个手下都好像是他手中的棋子一般，下在哪里，怎么下，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的意思是白震业的账目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查到？”
夏夜汐点点头，“我怀疑白震业就是他们的棋子，这些年他投资的项目屡屡亏损，给组织带来了不小的损失，那个组织当然怀疑他的能力。既然没有利用价值了，当然要舍弃。当然，只有死人能够永远保守秘密，所以被舍弃的棋子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史瀚文站在角落静静地听着他们分析，现在开始他必须时时刻刻留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再露出什么破绽来。他推了一下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亮光，如结界一般将他真实的一面藏匿了起来。
他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给你们买的。”
夏夜汐摇了摇头，“我不渴！”早上喝了那么多水，渴了才怪。
“我知道，女孩子那几天不能喝咖啡，你喝点红糖姜茶就好了。”猴子接过咖啡，喝了一口。
夏夜汐脑门垂了一排黑线，“你上一周就给我泡了红糖姜茶，现在还在嘀咕这个，我如果真能持续了十几天，那快失血过多而亡了。”
猴子轻声嘟喃：“我又没有经历过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你想体验一下下面失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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