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霞光四射,蓝蓝的天空镀上一层橙红的纱衣。原本单调的天空多了几分绚丽。
#12288;#12288;现已是傍晚时分,漠羽村的祭祀还在继续。看来,为了求雨,为了自保,漠羽村的人们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12288;#12288;水面漾起一些波澜,产生一个巨大的漩涡。许久,一对角浮出了水面。
#12288;#12288;“这是什么?一对角?看样子挺值钱的。”
#12288;#12288;无疑,这引来了大批人的围观。
#12288;#12288;人群中走出一个咿咿呀呀的婴儿,像是刚学会走路。屁颠屁颠的跑到河边。(浣花溪并非一条小溪,而是一条河。)一手抓起龙角,还吃咧咧的笑。像是胜利后的喜悦。一个不慎,跌进了河里。
#12288;#12288;在大家慌忙找婴儿的时候,婴儿已经自己浮出了水面。随之,河水四溅。一道光飞出了水面。
#12288;#12288;村长率先跪下道:“草民见过龙王,先有冒犯,请龙王见谅。”
#12288;#12288;村民纷纷跪下。唯有“大祭司”在那玩着手上的刀。
#12288;#12288;“冒牌货吧!净吓人!”
#12288;#12288;龙王微怒,纵身一跃,径直来到“大祭司”面前。龙王身上的鳞片在霞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12288;#12288;“我的眼睛!怪物!”
#12288;#12288;“怪物?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祭祀求雨?骗子!真正的大祭司早在上任之前就死了。”
#12288;#12288;龙王和千皓的话言出一致。
#12288;#12288;“我不过是路边的乞丐,阴阳差错的当了大祭司。我吹牛我顶。事到如今,也就只能这样了。”
#12288;#12288;“大祭司”手上的刀朝龙王砍去。贝云渲硬生生地给龙王挡了一刀。随之,“大祭司”手上的刀捅向自己的肚子。
#12288;#12288;贝云渲大口大口吐着血:“不…要…伤害……”
#12288;#12288;龙王的语气温柔了几分:“傻丫头,我是龙,不会死的。可你……”
#12288;#12288;“阿福,是你吗?”
#12288;#12288;“我是,我在这里。”
#12288;#12288;那是一段缠绵的情,旧事抚尘。
#12288;#12288;上一世,她是药女蕴暄,他是来人间偷玩的阿福。
#12288;#12288;阿福被一群妖欺负。是蕴暄救了他。
#12288;#12288;蕴暄,以救人为乐。在无意间遇见阿福。当时,阿福正被一群妖欺负。
#12288;#12288;“一只龙,一只小屁龙。知不知道,这是我们蛇老大的地盘。所以识相的给我滚远点。”
#12288;#12288;“如果我不呢?”
#12288;#12288;阿福就是倔强。
#12288;#12288;“那就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种,死。第二种,请参考前一种方案。”
#12288;#12288;“我选第三种。”
#12288;#12288;“感觉脑子不够用了,第三种什么?让我算算,一加一等于一……”
#12288;#12288;“你这只猪!”
#12288;#12288;“老大我不是猪,明明我是兔子。我没有脑子,我只会卖萌。咩~”
#12288;#12288;“讲什么外国语言?我们的兔子不是这么叫的。”
#12288;#12288;“你们给我闭嘴!小屁龙,信不信我蛇哥让你大卸八块。”
#12288;#12288;“不许欺负无辜!”
#12288;#12288;“哪来的臭娘儿?长得挺俊的。”
#12288;#12288;蕴暄才不搭理它
#12288;#12288;“小龙穗,挺可爱的。”
#12288;#12288;“你这人类!大爷,我起码也活了几百年了吧。”
#12288;#12288;阿福鼓起腮帮子,样子极其可爱。
#12288;#12288;“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12288;#12288;“阿福。”
#12288;#12288;“阿福,很好听诶!”
#12288;#12288;“竟然敢无视我!要你们好看!”
#12288;#12288;那蛇上来就是一口,恰好咬到阿福。因为是剧毒,龙也没有办法。中毒是在所难免的。
#12288;#12288;“唔~你中毒了!我得带你回去包扎。”
#12288;#12288;蕴暄背起阿福,也不管阿福身上满是鳞片。背上伤痕累累,就是不愿意放下背上睡得安稳的阿福。
#12288;#12288;回到药馆,蕴暄不惜把上的灵芝熬成药喂给阿福。
#12288;#12288;……
#12288;#12288;“阿福,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12288;#12288;“傻丫头,我不会离开你的。”
#12288;#12288;……
#12288;#12288;它最后还是走了。
#12288;#12288;没想到的是,在下一世,他们还能相遇。但不能相枳以沫。
#12288;#12288;带着前缘旧梦和风尘满身,在三生石上刻下你的名,奈何桥头,望乡台上,一生牵挂,一世浮沉,却不饮那孟婆汤的忘情。一世痴愿,我是忘川河畔至死不悔的种。跳入忘川河中,历经艰难困苦,只为今生与你相逢。彼岸灯火,心之所向,那一刻,火红的彼岸花怒放,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万丈红尘、茫茫人海,辗转千年,一年一见,几千几万的人当中,你与我相识,是缘,还是前生注定。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错过了雨,错过了风,只为与你相遇,这一次的相遇,是初见还是重逢?
#12288;#12288;看过了多少繁花尽落、木叶飘零,经过了多少轮回、前世今生,多少殷殷等待,我成了莽苍茫群山上千年不朽的松。漫长的等待,我落在悬崖,我幻化成树的模样,弯成树的形状。我倔强地生长,千年的支撑,根扎深土,枝在空中。天涯尽头,你踏马夕阳,步履匆匆,来到我身旁,投我以注目的眼光,那一刻,心牵绊,眉宇成川,一个眼神便倾注深情。谁送暗香来枕畔,谁说要相忘于江湖,我却执迷而不悟。世事难料转眼,风卷孤松,雾漫山冈,人不见,草连空。草草一生,是对是错,是缘是劫,谁能分得清,缱缱绻绻,都将情根深种。
#12288;#12288;这一次,我是莽莽荒原自由不羁的风,吹绿山川树木,看花草枯荣,紫陌红尘,蝶舞翩跹,我踏遍万水千山,寻找来世的清颜。风吹起你的白袍,穿越你的指缝,流连你的眉间,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叹人生,总是太匆匆,回首,看不见过往,往前,长路无尽头,清歌唱罢,霓裳弄,悲与欢拆成两行,爱和恨纠缠不清,人生沧海漂流、磕磕绊绊,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尊前笑不成,你爱那红尘醉梦,我独爱这烈烈西风,随它穿越千年,看时光流转,霜冷长河,蒹葭苍苍。
#12288;#12288;相思*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带着千年的悠悠期盼,这一回,我滚烫的热泪凝固成古老森林里经年不化的冰,只待你温柔的手相捧,几世几生的悲欢离合、浓情蜜意包含其中,爱恨浮沉都这里消融。大梦三生倦流年,断却红尘陌旧颜。纤手盈握的杯盏落在你唇边,我是那杯中你一饮而尽的香茗,在你柔肠百转里魂牵梦萦。酒尽歌阑,多少次梦醒,眼前浮光掠镜,终究敌不过那宿命。人道是,吹散一切的,是时间,可山高水长的流年里,没有那些所谓的执念,一切是否无味,索然?
#12288;#12288;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相思成灾谁独挡?孽缘情债谁去偿?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即便情花有毒、入髓透骨,即便作茧自缚、千疮百苦,也要你的冷酷、你的全部。问世间情为何物?千丈风波,万般蹉跎,我用几世浮沉,换如今安稳的短暂,明月一轮,清茶一盏,独守一人,执衣侍膳,你是锦瑟,我为流年,无关岁月,无关山川,无关沧海桑田。
#12288;#12288;(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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