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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上元佳节恶事来
作者:越骑校尉更新时间:2024-11-08 06:03:45
第二十九章 上元佳节恶事来

第二日起来,刘伯阳把昨天想到的计划复盘一遍,发现很多问题,尤其是在琉球群岛开基地的事情,总觉得那个鸟地方格局太小,跟自己的“宏伟计划”不匹配。一人计短,等过了年回昌国,把许岳丈请来。他家世代海商,地头蛇做了几十年,对大宋周边的海域岛屿比较清楚,可能会有不错的想法。

接下来,就是过上元节了。其实正月元旦(不是公历元旦),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庆典和大摆筵席。

官家先是与群臣共庆佳节。刘伯阳正七品官,官品虽然不高,但是驸马身份挂的勋职散阶却够高,正好可以列席入座。跟着一群大宋的精英分子,吃了一段算不上有多好体验的宴席,顺带观看了一场热闹的歌舞杂耍。节目不错,就是距离有点远,尤其是低级别的官员。刘伯阳年纪轻,眼力好,看着都还很吃力。那些年纪大,官品又低的同僚,真不知道能看到什么。所以不管年纪大还是年轻,最重要的就是当大官,官品越高,越有好处,至少看表演节目时排在最前面。

接下来是宫里的“家宴”。官家宴请了在京的宗室、姻亲,还包括他所有有封号的后妃,以及能抱出来的皇子帝姬,都一一列席。

当前的官家是出了名的“能睡”,有封号的妃嫔能占据半个殿室,这还不包括睡过后还没来得及给封号的“美人们”。能睡自然也能生,据记载,这位官家的皇子帝姬加在一起有五六十位,现在就已经能看出这种苗头来了。

皇子这边上首者是去年刚被立为太子的皇长子赵桓。坐在他下首的是皇三子,嘉王赵楷,因为皇二子,当今圣人所生的皇子早夭,所以他是实际上的皇二子。嘉王赵楷善画花鸟,文采又极高,颇得官家的喜爱。而且不同于母后早逝的太子,赵楷的母妃王氏被封了贵妃,在宫里权势颇重。

所以坐在第二位的赵楷神采飞扬,左顾右盼,比坐在首位却低调很多的太子要活跃得多。

再往下则是皇五子、建安郡王赵枢,皇六子、文安郡王赵杞等皇子。

帝姬这边,坐首位的自然是嘉德帝姬赵玉盘与驸马都尉刘伯阳。尤其是刘伯阳,简直成了大熊猫滚滚,好几个对他慕名已久的帝姬,七嘴八舌地问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以海外稀罕物为多。

刘伯阳可不敢得罪这群牛B的小姨子们,堆出的笑容让脸颊两侧的笑肌都快要痉挛了。

后妃群中当然是以圣人郑氏为首,她是赵玉盘的亲妈,而且又得了女婿奉献泰西宝镜的莫大好处,非常亲善这位毛脚女婿,连叫内侍赐下了美酒佳肴、瓜果贡物一堆的东西,在众人面前显示她对帝姬和驸马的宠爱。

宗室那里人数不少,一堆的郡王,有老有少。老赵家这一百多年开枝散叶的不少,但奇怪的是当前官家之前的几位天子,子嗣都不兴,大宝之位有两次传得磕磕绊绊的。所以跟官家至亲的王爷只有两位,燕王赵俣和越王赵偲,也是这堆宗室里身份最尊贵的。不过这两位跟刘伯阳接触不多,只是跟着赵玉盘,以家里晚辈的身份敬了杯酒。

还有其他姻亲,有向太后的娘家人,故皇后王氏的娘家人,故皇妃、追赠皇后的刘氏娘家人,现皇后郑氏的父亲,乐安郡王郑绅。不过刘伯阳觉得这些人看自己就像看个金娃娃,感觉怪怪的。

以上活动大家过得都不自在,官家似乎也知道,于是便不再拘众人来参加什么活动,放大家自由活动。

大家最爱也最乐于参与的莫过于上元节,宋人也称之为灯夕。

早早几日,汴梁城内数十万盏花灯高高挑起。这里有各家各户自发准备的,越是大户人家,准备的花灯就越精美越多,看来斗富哪朝哪代都有。还有就是开封府为了讨官家欢心,下了大血本,在城墙门楼上、各街道两旁等“公共设施”上张灯结彩。

入夜,数十万盏灯把汴梁城映成了不夜城。灯光流溢,与漫天星宿相映成辉,不知哪里是人间,哪里是天上。

刘伯阳站在一处城楼上,看着星夜一色的汴梁城,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欢笑打闹的少男少女们,在花灯莹彩下盘桓。雕车宝马驶过,惊起众人欢呼,要是里面坐着的是有名年轻俊才,无数的花儿会被投过去,伴随的还有少女们的一颗芳心。

“这才是人间。”刘伯阳暗暗地念道,“希望它永远也不会变成地狱。”

“官人,你在看什么?”挺着肚子的赵玉盘慢慢走了过来,轻声问道。身为帝姬和驸马,还是有特权的。这不,这处观景位置不错的城楼就是开封府特意留下的,甚至还特意派了十来位禁军军汉们在下面维持秩序,以免惊扰到帝姬和驸马。

“玉盘,我在看这如花似锦的繁华景象。汴梁城里,今夜是气象万千,尽显大宋百年鼎盛气运。”

“官人是第一次看到这汴梁城的上元美景吧。”

“是的,第一次看到。”可不是第一次吗,去年过完年才进京赶考,第一次来到这大宋的心脏,国都汴梁城。

“今年的上元节还入得眼,最盛大的一次是政和元年,正好为父皇庆三十大寿,比今夜此景要繁华十倍。”

看着正在追忆的赵玉盘,她那皓白如月的脸庞在花灯的衬映下如艳李怒桃。不知为何,许黛尔的脸庞,还有女儿刘明珠那粉嫩小脸,在花灯疏影中都一一闪现在刘伯阳的眼前。

“这些就是我要保护的东西?这些就是我来到这里的意义吗?文明不应该被野蛮摧毁,美好不应该被丑恶辱虐。我想我找到了自己存在和奋斗的意义了。”

“官人,你在想什么?”

“哦,我想起一首词,一首关于元夕节的词。”

“啊,官人,你要写词?春花,快快准备笔墨。”宋人好文成风,尤其是贵族,随身都带着笔墨,准备随时有感而发。

“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赵玉盘喃喃地念道,大喜道:“以前还有人笑话官人是探花郎,却不显诗词。这曲青玉案一出,我看还有谁乱嚼舌头。官人,你这曲青玉案真真写得极好,居然有七分晏元献的风采。”

赵玉盘在一旁细细体味着这曲新词,贾存晋悄悄上来,对刘伯阳道:“主公,楼下有四个泼皮,在附近转了很久,怕是有不轨企图。”

“哦,汴梁城里,天子脚下,居然也有人敢打我和公主的主意。存晋,你注意点,特别是护住公主,她有七个多月身子,马虎不得。”

“属下明白,绝不会出差错。”贾存晋斩钉截铁地答道。

过了一个多时辰,赵玉盘的确很疲惫了,便在春花秋月的搀扶下,沿着台阶慢慢地往下走,准备坐马车回府。

看到这边有动静,那四个泼皮开始东倒西歪,好像喝醉酒了,开始跟禁军军汉推推搡推搡,拼命地往里面挤。而这几位禁军似乎认识这四位泼皮,有什么顾忌,手上都不敢太用力,居然让他们越来越靠近马车。而且他们的目标也明确了,就是准备上车的赵玉盘。

就在他们憋足劲,准备一鼓作气冲到赵玉盘跟前时,一直在旁边的贾存晋带着六位护卫往前一站,挡住了去路。那四个泼皮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被六位护卫噼里啪啦几拳,全部打翻,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刘伯阳扶着赵玉盘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对贾存晋低声道:“让存礼处理这件事,你派几个人协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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