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傻,知道自己的妈妈秦淮茹离贾张氏太近,也知道秦淮茹护不住自己,便跑到傻柱身后。
棒梗虽然看不起傻柱,也看不上傻柱,但棒梗也知道,在四合院,傻柱的武力天下第一,秦淮茹护不了自己,傻柱绝对能保护自己。
“傻叔,你快赶走我奶奶,我奶奶要克死我。”棒梗紧紧抱着傻柱的大腿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直感觉到七窍生烟,吱歪怪叫一阵,一口气没缓过来便晕了过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尊老爱幼是我们大院的美德,你怎么能不尊老,你不但不尊老,反而活活气晕贾张氏?还不将贾张氏扶起来再送医院,等她醒来赶紧向她道歉并赔礼!”易中海见贾张氏气晕了,不禁对着杨蛰大声怒喝道。
“你易中海这是要私设公堂,一手遮天啊!要开历史倒车了!”杨蛰一边喊,一边猛敲铜锣。
所有人如同按了暂停键一般,一动也不敢动。易中海原本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易中海可不敢接这个锅,如果真接了这个锅,等待他的绝对是吃花生米。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私设公堂,一手遮天,怎么开历史的倒车了?”易中海一把按住杨蛰手中的锣,气急败坏地吼道。
“就凭你刚才包庇贾张氏,直接定罪,伱就是在私设公堂,一手遮天,开历史的倒车。我刚才说的哪句话错了?贾家大哥的抚恤金按律就得该这么分配,秦淮茹,棒梗,还有所有人,如果你们不信的话,现在完全可以去衙门口咨询。”
“还有,贾家的贾大爷和贾大哥以及秦淮茹,哪一个不是被贾张氏当牲口使从而活活累死的,秦淮茹没有被累死是因为她年轻,也是因为贾张氏不敢累死她,累死了她就没有人给她挣钱了?”
“贾张氏在家好吃懒做,啥事不干,还撒泼无赖,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生生累死老贾、贾家大哥,现在又在可着劲想累死秦淮茹,你却视而不见。你不但视而不见,还要求我们尊敬这个老虔婆。”
“我说的全是实话,而你避重就轻全盘否认,只说我气晕贾张氏!是我气晕贾张氏的吗?是棒梗气晕她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这位烈属头上扣帽子,你这是心存不轨,你这是包庇恶人,你还违背律法,你这不是私设公堂,一手遮天、开历史的倒车是什么?”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站在高地指责他人谁不会?
易中海顿时冷汗直冒。
“小杨,够了,小易是关心则乱才口不择言,没必要这样上纲。”聋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从后院来到中院说道。
面对杨蛰,即使聋老太太也不敢以老卖老,因为,杨蛰的底子太厚,关系太硬。谁还没有几个过命的朋友?尤其是杨蛰的爷爷、父兄,天知道他们有多少撑劲的战友。
聋老太太只是个五保护,大不了再有点关系,而杨蛰,是根红苗正的烈属,底子比她硬多了,以前看着杨蛰性子软还可以拿捏杨蛰,但聋老太太活的太久了,是个明白人,一眼便看出杨蛰的变化,根本不敢倚老卖老、以势压人,只能好言相劝。
“今天聋老太太开口了,那给聋老太太个面子,这事就算了。但是,易中海你这人觉悟不够,基与此事,诸位见证,我与易中海解除师徒关系。”杨蛰顺势说道。
现在时间不对,要是过上两三年,杨蛰随便挖个坑当场弄死易中海都没事。
“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欺师灭祖!”易中海大怒。
“啪~”杨蛰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将易中海打懵了,不但易中海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易中海执掌四合院大权数十载,威望极盛,即使最跳脱的许大茂也不敢与易中海硬刚,没想到杨蛰却敢当场打脸易中海。
“你敢打我?”易中海茫然地问道。
“打你一下是轻的。”杨蛰上去又给了易中海一巴掌,两边对称嘛。
“打你怎么了?我是烈属,你居然敢辱骂烈属,打你都是轻的,打死你我也没事。”
“二十八年奋斗,无数人牺牲,你以为换来的仅仅是块红布吗?我祖辈父辈兄长们用生命铸就的新时代不是让你这等开历史倒车的人作威作福的。
“就冲你辱骂烈属这一点,别说打你了,就是打死你我也屁事没有。”杨蛰越说越激动,上去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断人财路,尤如杀人父母。
易中海不但断了杨蛰的前程和财路,还要谋订杨蛰的房产,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蛰可没有被动反击的想法,杨蛰做的就是主动出击。
聋老太太仅仅是做为一个五保户,便可以肆无忌惮地镇压整个四合院,易中海仅仅做为一个调解员就能制霸四合院,搞一言堂, 杨蛰为什么不能快意恩仇?
想揍哪个就揍哪个,想收拾哪个就收拾哪个,只要自己有理,便立于不败之地;即使自己没理,杨蛰随便给对方安一个罪名,就能没理也变有理。
不是杨蛰恶,而是在任何时代,善良的、遵守规矩的往往早就剩下骨头了。
这个世界没想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好,说到底,也是文明掩盖下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就像现在,杨蛰可以肆无忌惮地揍易中海,人们也不敢拉架,只要敢拉架,杨蛰就给对方冠以辱骂烈属的罪名。
“小杨,差不多了。”聋老太太喊道。
杨蛰也是打累了,在狠狠地给了易中海一脚后,杨蛰停了下来。
“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你再开历史的倒车,辱骂烈属,我就带着我爷爷、我父母我兄长的证件、遗书和勋章去军部。”
“我知道你在街道有关系,在衙门口也有关系,在厂子也有关系。我就不信你在军部有关系。”杨蛰冷声说完,坐在一旁休息。
杨蛰发现自己揍易中海一顿,虽然将他揍的鼻青脸肿,但自己的身体却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镇凉水一样,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隐隐地,杨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又有了增长。
易中海鼻青脸肿地爬了起来,恨恨地看了杨蛰一眼,说道:“解成,去隔壁找辆地板车,送贾张氏去医院。”
“阎解成,你是不是傻啊,像贾张氏这样的白眼狼,你送了她去医院,她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会讹你,你信不信?”杨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