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腻?不就是老易有些私心,想让傻柱养老,然后用秦淮茹栓住傻柱吗?”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虽然号称会算计,但你远不如易中海会算计啊,三大爷,你还是太天真了,你就没想过易中海会从中吃回扣吗?”杨蛰笑道。
不管易中海吃没吃回扣,先将帽子扣上去再说,这种事情本身就说不清楚。
“你是说?”三大爷阎埠贵猛地瞪大了双眼。
“我什么也没有说。”杨蛰笑道。
阎埠贵却若有所思。片刻后阎埠贵开口道:“老易工资这么高,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点小钱这么做吧。”
“他怎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院里的人怎么想。给贾家捐钱这件事本身就站不住脚,院里比贾家困难的多了,别的不说,就是三大爷你家,就比贾家困难。”
“毫不客气地说,贾家应该是咱们院里第二富,除了易中海,没有人比贾家更富了。易中海让穷的人给富人捐款,还不止一次,伱说,院里人会怎么想?”杨蛰说道。
“贾家这么富?不可能吧?”阎埠贵说道。
“你算一下啊,也别从老贾走时算了,就从贾东旭死时算,自那以后,贾家可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不管是吃的喝的,都有傻柱这个冤种,还有易中海这位道德婊。”杨蛰说道。
话不说不明,理不说不清。经过杨蛰这么一提醒,阎埠贵猛地顿悟道,还真是。
吃的喝的,有傻柱,棒梗的学费也是由傻柱交,秦淮茹还时不时从傻柱那里借钱,从来不还的那种。也就是傻柱是厨子,不愁吃喝,否则,这么个吸血法,傻柱早就被吸得精光吸死了。
“嘶~贾家至少有一千块二百块钱。小杨,你看,当年贾东旭走的时候,厂里给了五百块钱抚恤金,走之前那几天住院的费用也是厂里报销的,这就说明贾家没花一分钱,当时我们还傻呵呵地捐钱;”
“接下来便是出殡,也是我们大院里捐的钱,而且摆宴都没摆,贾家又是一分钱没出;接下来便是傻柱给贾家送饭盒,从则四个,少则一两个,即使不是肉,那也油水十足,贾家的粮本足够他们一家吃的,也就是说,自那以后,贾家还真没有花钱的地方;”
“还有刚才你说的,秦淮茹借傻柱的钱从来不还,就算秦淮茹一个月借傻柱二十块钱,一年就是二百四,按三年算,这就七百二了,再加上贾东旭的五百,这就一千二百二了,还不算秦淮茹上班挣的钱。”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还可以再大胆一点,以秦淮茹的贪婪,不可能每月只向傻柱借二十块钱,能给傻柱留个十块钱就不错了,还有,别忘了这些捐款。”杨蛰晃了晃手中的捐款条。
“四合院里都说我会算计,闹了半天,最会算记的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那易中海。”阎埠贵苦笑道。
“不是你不会算计,而是他们太毒了。晚上看好戏吧。”杨蛰说道。
这时,于莉和阎解娣、阎解景端上一大锅疙瘩汤。杨蛰瞬间明白,阎埠贵将阎解旷赶到厨房,不止是不让他听事,还让他盯着多做点疙瘩汤。
“小了,格局小了。”杨蛰笑道。
“我也就这点格局了,不像老易那样。”阎埠贵见杨蛰点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很是尴尬地说道。
“吃饭吧。”杨蛰说道。
像阎埠贵这种人,只能将他们当作是一件没有感情的机器或者工具,凡事谈钱,千万别谈感情,
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杨蛰心里早就有所预估,自然不会失望或者愤怒。
吃饱饭后,阎埠贵呲牙一笑,说道:“小杨,这些骨头你不要了吧,我拿回去了啊,明天炖一炖还有点油水。”
“真有你的。”杨蛰轻笑一声,心中也在感叹世道之艰难,只有身处这个时代,才知这个时代的艰难。
当然,这个艰难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像杨厂长,李主任之流,他们可不艰难,没事吃个小灶啥的。不了解当权者,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快乐,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是骗人的,认真你就输了。
正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兴奋地挨家挨户叫人开全院大会。
杨蛰也和阎埠贵一起参加全院大会,并且将自己的锣提着,易中海见到杨蛰的锣后便心里一突。现在易中海心里多少有了点阴影,一见杨蛰提锣,便感觉到没有好事。
待人到齐之后,刘海中当仁不让地坐在了八仙桌后的主位之上,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
“今天晚上全院大会的主要事情就是解决贾张氏的养老钱被偷一事。”易中海见刘海中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不等刘海中发言,就直接来到八仙桌前,朗声说道。
“等一下!一大爷,你先坐下,咱们不是说了吗,以后四合院里的琐碎小事就不劳您这位厂之重匠,国之重器操心了嘛,这件事,我看就由二大爷来主持并解决吧, 等出了大事再请一大爷您来解决。”杨蛰直接开口说道。
“胡闹,贾家偷钱这么重要的事情还不算大事?那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大事?”易中海怒道。
“贾家这点事当然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大事嘛,比如说米苏争霸、中东突变、台海局势、海峡两岸、聚焦三农等等,这才是大事。”杨蛰呲牙一笑。
易中海闻言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些确实是大事,关键是这些大事我他妈管得了吗?
“老易,老易,你先坐下,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贾家嫂子,你说你丢了钱,你丢了多少钱?”刘海中见状,连忙赶紧将易中海按到座位上,同时,开口夺过主动权。
“二大爷,要解决这件事情之前我得问一下,你是准备在院里解决,还是院外解决?毕竟我穿上了这身衣服,就得负担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你要是准备院外解决,我就去保卫科叫人,再去街道、衙门口叫人。”杨蛰说道。
“院内解决,咱们四合院里的传统就是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四合院内解决。”刘海中连忙说道。
如果院外解决,哪还有刘海中耍官威的机会?这次好不容易将易中海挤兑到一边,还不尽情地耍耍安腔和官威。
“好。”杨蛰说完,直接找了个离阎埠贵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杨蛰一坐下,便看到娄晓娥正好坐在自己对面,双眼炯炯有神地看向自己,杨蛰便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
“贾张氏,你身为苦主,你先说说你丢了多少钱。”刘海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