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中海不但要我给他做牛做马,还要让我家破人亡啊。为了控制住我,为了好拿捏我,易中海忽悠我去了车间,成为他的徒弟,他根本不会真教徒弟,这一点你们已经知道了。”
“关键是成为了他的徒弟,他可以任意拿捏,他还想代领我的工资,这不是要我命吗?还有,我家有三间大房,易中海为了秦淮茹,让我拿出两间送给他们,还将我每个月的工资忽悠走给秦淮茹,我一有不服,便是各种打压。”
“好在我及时开窍了,才摆脱易中海的控制。大丈夫久居天地之间,如此大仇岂能不报?在轧钢厂,有我没他,有他没我。我的人生信条是,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不用过。”杨蛰很坦然地说道。
“对了,易中海所做的事情肯定会上报纸,即使上了报纸,我也会派人将他的光辉事迹宣扬的整个四九城人尽皆知。”杨蛰补充道。
“肯定会上报纸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谁能保得住他?”李主任说道。
“小杨,你为什么要将此事做的这么绝?让他去大三线奋斗,我可以同意,并将他和刘海中一起弄过去,你为什么还要将易中海的事情宣扬开来,这样的话,易中海的名声确实是臭了,但厂子也会跟着丢人啊。”杨厂长说道。
“多少年了,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这个德性,出了问题不想着解决问题,反而是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怎么,杨厂长不想着怎么解决为什么会易中海这种丧心病狂之人的问题,反而想解决我?”
“我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怕你们这种人,正因为有你们这种捂盖子的人在,易中海会翻身,还有,我们四合院里不是还有一位聋老太太吗?听说她挺有本事的,正好借机看看她真正的本事。我就不相信,这事闹得这么大,我看谁能将他保下来。”杨蛰说道。
“你啊,太年轻气盛了,做事太极端了。”杨厂长摇摇头说道。
“不气盛怎么是年轻人?易中海这次死定了,谁也保不住,我说的。”杨蛰厉声说道。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事情就这样吧。”杨厂长挥挥手,表示散会。
事已至此,杨厂长心中也算有了底,以至于不那么被动。
“这件事情伱们做的太糙了,太多的漏洞,不过好在,易中海又确实犯了罪,而你们有抓敌特的功劳在身,盛崖他们家族背后也会使力,瑕不掩瑜,些许小事也就无人在意。”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你就安心地等着易中海被判就行了,就像你说的,最低也会被发配至大三线,闹不好,还会直接枪毙,这可以说是民间建国第一大案。”楚云扬说道。
“怎么可能就到此为止。”杨蛰轻笑道,与楚云扬分开后,杨蛰来到宣传科等许大茂。
许大茂等人做完了笔录,被放出来不能回家,只能来到轧钢厂里继续上班,许大茂刚一进门就碰到了杨蛰。
“兄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大家都被放出来了,易中海没有被放出来?”许大茂问道。
“傻柱也放出来了?”杨蛰问道。
“放出来了,我看到他骂骂咧咧地回后厨了。”许大茂说道。
杨蛰猜测,反正傻柱已经做好了笔录,衙门口也没有必要再关押他了,再说,他也不是苦主,真正的苦主是何雨水,便将他放了。
可惜啊,他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出尔反尔,什么叫胡搅蛮缠。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杨蛰给盛崖打了一个电话,让盛崖直接带人将傻柱以配合查案的名义关了起来。
不过,这次并没有虐待傻柱,而是管吃管住,还给傻柱配备了被褥、炉子等生活用品,为了防止傻柱烦,盛崖还派人陪着傻柱下棋,打扑克等等。
总之,好吃好喝好招待,哪怕你喝酒也行,当然,钱得傻柱拿,如果暂时拿不出钱,就直接从傻柱工资里扣。但是,就是不允许聋老太太、一大妈、秦淮茹等一切闲杂人等探监。
既然,易中海动用自己手中一大爷的权力,小小的那么一任性,让何雨水在生死线上挣扎了十来年,那杨蛰也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凭什么你们能凭借手中的权力来个小小的任性,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同样来个小小的任性?
“兄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许大茂问道。
杨蛰将易中海的事情大致一说。
许大茂顿时气的咬牙切齿。
“岂有此理,简直是狼心狗肺,丧心病狂。我本以为易中海只是个偏心的混蛋,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坏,竟然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许大茂气愤地说道。
“走,跟我出去办点事。”杨蛰说完,便和许大茂去了趟百货商店,买了个锣,然后来到四合院所在的帽儿胡同。
“开始吧。”杨蛰说道。
“好嘞,看哥哥我的吧。”许大茂兴奋地说道,然后猛地一敲锣,大声喊道:“易中海丧心病狂,狼心狗肺,道德沦丧,他不是人啊。”
胡同里的大妈们一听锣响,纷纷出来看热闹,许大茂便添油加醋地将易中海所做的恶事统统一说,胡同里的大妈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杨蛰和许大茂说完了继续往前走,每过一个四合院便会敲声锣,将四合院里的大妈们勾引出来,然后再说易中海做的事情。
杨蛰这么做就是让易中海身败名裂。
许大茂既能说,又好这一口,说的天花乱坠,杨蛰相信等人们一下班,整条胡同都会知道易中海的狼心狗肺之举。
四合院内的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时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被抓了。
“小易家的,当时小易做这事的时候你知道吗?”聋老太太怒声问道。
“我知道,我也劝过我老伴,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也怪我,如果不是我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他也不会走上这样的绝路。”一大妈开始哭。
“别哭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先去轧钢厂,把傻柱和秦淮茹叫回来商议商议,看有什么转圜的余地。”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并未太过担心,因为她还不知道何雨水怒撞邮局石柱一事,还以为只是简单的邻里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