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岂是她们想找就能找,杨蛰早就安排冷凌派钟跃民、郑桐等人将何雨水送至他们大院的内部医院,你不是大院中人,不是军部的人,没有条子,你根本就进不去。
“这何雨水也是,有什么事不能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当面在四合院里说啊,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一大妈埋怨道。
“小易家的,你到了现在怎么还这么傻,还没看出来吗?这明显是有人要置小易于死地啊,这件事放在四合院里,最多也就是小易赔点钱就完了,何雨水这么做,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为的就是置小易与死地啊。”聋老太太跺着脚说道,为一大妈的眼瞎感觉到生气。
“是谁在这么做?”一大妈一听有人要置自己的老伴于死地,便慌了,不由得着急问道。
这时,许大茂拿着报纸,得意洋洋地从聋老太太家门口路过,一边走还一边唱:“危难时刻显身手,显身手……”
“是不是许大茂?”一大妈瞪着通红的双眼,沉声问道。
“不是。”聋老太太紧紧地盯着许大茂的背影说道。
“不是?”一大妈惊了。
“不是,许大茂不会这么聪明,不,这已经不是聪明了,这是智慧,许大茂只有一些小聪明,还远远达不到智慧这种层次。”
“小易家的,你看,何雨水摆明是找邮局的麻烦,何雨水肯定会一口咬定,我不管你邮局把钱给谁了,你就是没给我,伱没有给我,我就告你。这种事情天经地意,理所当然,谁也说不出错来。”
“何雨水在这么一撞石柱,就会传出邮局逼死人的消息,这事就闹大了,就成了邮局的问题。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大院内部能够解决处理了,而是邮局会死抓着小易不放。”
“这不就是置小易于死地吗?何雨水没有这么大本事,许大茂没有这么聪明,咱们院里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只有小杨了。”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能看出这一点来不奇怪,再说,杨蛰也没有藏着揶着,而是光明正大的做事,也不怕被别人看出,这是阳谋。
“小杨?杨蛰?”一大妈心中大惊。
聋老太太沉默。
“对了,老太太,先前我家老易被刘海中打,也是杨蛰出的手。”一大妈猛地说道,并且将杨蛰和许大茂去医院,将易中海气得吐血的事情一说。
“你怎么不早说,唉!没想到那小杨报复心那么强,看来小杨是准备借刘海中之手除掉小易,但没想到阴错阳差,让小易躲过一劫。小杨便二次出手。”
“小易也是,他招惹小杨干什么?你们要让傻柱给你们养老,就全心全意帮衬傻柱啊,还非得要招惹小杨干什么?”聋老太太越说越气。
“我也说过老易,但老易不听啊,你也知道,我们家他做主。”一大妈说道。
“行了,现在啥也别说了,先去找何雨水,你去拿钱,将这些年何大清的汇款全部拿出来,找到何雨水后,将钱还给何雨水,并让何雨水去邮局说个明白。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省得你到时说不清楚。”聋老太太说道。
“何大清的汇款不是有傻柱的一半吗?”一大妈问道。
“到了现在你怎么还心疼这点钱?你以为只给何雨水一半的钱,何雨水会善罢甘休?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不会害你们的。”聋老太太没想到一大妈居然会这么蠢,这么没见识,
直接用命令的口气,跺着脚说道。
“好,这事用不用找老易商量商量。”一大妈说道。
“我刚才说了,你什么都不要说,现在,就去拿钱。”聋老太太差一点一棍子抽过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唧唧的。
一大妈见状,连忙回家拿钱,好在一大妈知道家里的钱藏在什么地方,否则,还得去衙门口找易中海。
一大妈取出钱后,小心翼翼地将钱藏在贴身衣服的内兜里。好在现在是冬天,穿得厚,不容易被人看出来。
聋老太太腿脚不太灵便,一大妈便雇了辆板车,拉着两人去何雨水所在的纺织厂。
两人到了纺织厂根本没有找到何雨水,只得到了何雨水受了重伤,在医院看病的消息,至于在哪个医院,纺织厂的人也不知道。
“老太太,这怎么办?不会是纺织厂的人骗我们吧?”一大妈问道。
“不会,我们打着何雨水亲戚的名义来看望她的,纺织厂的人应该不会骗我们,或许他们也不知道。 走,去邮局。”聋老太太说道。
两人又到了邮局,看了看昨天何雨水撞的石柱子,上面还隐隐有些血迹。
“何雨水这个妮子怎么这么倔?”一大妈叹息道。
“这不是倔,这是狠,这是小杨铁了心要置小易于死地。”聋老太太长叹一声。
“咱们沿着邮局找最近的医院,何雨水在这里撞伤,肯定会找附近的医院看伤。”聋老太太接着说道。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还是有些想法的,按照常规的想法,聋老太太这么做还真没错。
但是,杨蛰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注定徒劳无功。
杨蛰一大早吃完饭早饭后,也去了报摊,很轻松地在人民日报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文章——四大名捕震京师。
杨蛰随手买了十份便带去了单位,刚进办公室,盛崖等人也高举着报纸兴冲冲地来到办公室。
“头儿,我们上报纸了。”铁游兴奋地喊道。
“哈哈哈哈,四大名捕震京师,这标题好,我们四大名捕注定要名扬四九城,名扬天下。”崔略同样兴奋地喊道。
“走着,晚上继续老莫。”冷凌同样很高兴。
以他们的出身,或许不在乎这点功劳,但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一想到自己的名声名扬四九城乃至全国,冷凌等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低调,淡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淡定和低调。”杨蛰淡定地说道。
正在这时,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杨蛰立即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