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当然盼着秦淮茹成为三级工,秦淮茹成为三级工,工资就高了,就不再惦记傻柱那点工资了。
“当然,明年我准备磨炼个大半年,考上二级工,后年再磨炼个一年,考上三级工,至于以后能不能成为四级工,就看运气了。”秦淮茹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秦,这才是正道,别人再有,不如自己有。”聋老太太说道。
“我明白,老太太,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坑傻柱,我还准备将我叔家的堂妹介绍给傻柱呢。我堂妹秦京茹,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很漂亮。”秦淮茹说道。
聋老太太心中一紧,心中暗道:“说了半天,秦淮茹还是没有放弃吸傻柱血的打算,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傻柱和秦京茹真成了,秦淮茹吸点血就吸点血,总比秦淮茹吸傻柱一辈子,让傻柱成为绝户好。”
“小秦,这件事是正事,你得抓紧,如果事情真成了,我这个老婆子也不会亏待你。只要你让傻柱和你堂妹成了,并让你堂妹给傻柱生个大胖小子,等我老后,我那间房子就是伱的。”聋老太太说道。
“真的?”秦淮茹眼睛一亮。
“真的,等回到四合院,我就把二大爷和三大爷叫出来做个见证。”聋老太太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堂妹给傻柱生不了大胖小子,生了个闺女呢。”秦淮茹问道。
“闺女也行。”聋老太太想了想说道,生个大胖小子固然是好,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你想生啥就生啥。
现在的聋老太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能为傻柱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等自己死后,房子会不会被街道收回,聋老太太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死的时候有傻柱送终,这就足够了。
至于以后,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那好,一言为定,马上过年了,等年后走亲戚的时候,我把京茹领到四合院里来。”秦淮茹高兴地说道。
“年后也好,年后易中海就走了,就不会给傻柱使绊子,还有许大茂,你也注意着点,最好是等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你将你堂妹带来。”聋老太太说道。
“好,我明白。”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现在是真心实意地盼望这事成了,这事真成了的话,聋老太太的房子就是自己的,等以后棒梗长大了,不但能接自己的班,还有单独的房子自己住。
聋老太太的房子不小,娶个媳妇都够用。
“老太太,咱们回到四合院就让三大爷写个文,再让二大爷和三大爷签上字做个见证吧。”秦淮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落实到纸面上为好。
“好。”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秦淮茹扶着聋老太太回到了四合院,发现三大爷阎埠贵正如同门神一般,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三大爷,你这是又玩的哪一出啊?”秦淮茹笑着问道。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秦淮茹就精神奕奕的。
“嘘,小声点,小杨屋里有领导来访,还是三位,你们进去的时候小声点,也别乱看。”三大爷阎埠贵指着上面说道。
“不就是厂里的领导来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让三大爷你这么紧张吗?”秦淮茹笑道。
“不是厂里的,是六扇门的。”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六扇门的,他们又不是小杨的领导,他们来找小杨干什么?”秦淮茹一愣,不由得问道。
“看来你是什么也不懂啊,
真是白上了这么多年的班了。”阎埠贵说道,然后给秦淮茹普及了一番相关的知识。
“就这么说吧,如果轧钢厂没了,小杨他依然是科长,既可以去其他厂子的保卫科,也可以去六扇门,因为他是国家行政编制。所以,这三位领导虽然不是轧钢厂的领导,但是他们是保卫处的领导,也是小杨的领导。”阎埠贵说道。
秦淮茹顿时明白了,同时,也对保卫处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多谢三大爷,我还以为小杨跟我们一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呢。”秦淮茹说道。
“知道就行了,进去的时候小声点。”阎埠贵摆了摆手,心中却是暗道:“你秦淮茹凭什么和人家一样,别说你了,就是易中海八级工那又如何?在人家面前,也只是个工人,人家可是官。”
“对了,三大爷,一会儿您忙完了去我家一趟,我和老太太有事请您帮忙,放心,不白让你出力。”秦淮茹知道阎埠贵的德性,自然知道怎么说。
“行,你们先回家,我在这里替小杨守着,等这三位领导走了,我再去你家。”阎埠贵说道。
来到杨蛰家的三位领导赫然便是市局的刘峰、柳烟和李玄。
刘峰带了两盒上好的茶叶,柳烟带了两条中华,李玄带两箱茅台。
“小杨啊,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些东西你放心大胆地收下就行,你也放宽心,你的功劳我们会记着的,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们会给你请功的,保你升职。”刘峰说道。
杨蛰明白他们的意思,即自己最近升的太快,如果再往上升,容易落人口实,索性这次先不升职了,他们私人性质地对自己进行奖赏。
杨蛰对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再过两年就起风了, 你们三位先别保我了,先自己熬过去再说吧。
“那就麻烦三位领导了。”杨蛰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既然小杨你这里没问题了,那我们也不打扰了,我们走了。”刘峰说道,三人立即起身离开。
“三位领导晚上要不在这里喝点?”杨蛰假模假样地挽留道。
“不了不了,现在太忙,时间太紧了,等落实完书稿的事情再说。”李玄说道。
杨蛰也没有再挽留,将他们送出了四合院,并目送他们离开。
“多谢三大爷帮着把门了。”杨蛰笑道。
“这话说的,不就是举手之劳嘛,有什么谢的,要说感谢,也得是我感谢你啊,许大茂得到你的指点,在我这里买花,你知道我卖了他多少钱吗?”
“十块钱一盆,我可挣了老鼻子钱了,这些花都是我从山上挖来的,不是送给校长就是自己养着陶冶情操,没想到许大茂一听价格连眼都不带眨的,直接买走了三盆。”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这是三大爷应得的,也只有三大爷将花草照顾的这么好。”杨蛰笑道。
正在这时,一辆大卡车开进了街道,停在了胡同口。
“哟~稀奇了啊,咱们这胡同也能召来这种大车。”阎埠贵笑道。
这个时候能开的起车的,都不是简单人物,哪怕是这种大卡车,这也是稀罕物。
车的副驾驶上下来一中午男子,直奔杨蛰所在的四合院而来。
“劳驾,轧钢厂杨蛰杨科长是不是住在这儿?”来人对着阎埠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