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婉听了大怒,生气道:“什么?府上这是进了贼不成?我要报给祖母!让祖母好好查查那个贼这么明目张胆,连本小姐的东西都敢拿!”
一旁的琉璃见她实在生气,身子忍不住哆嗦,她一直以为林玉婉是个好拿捏的软包,对谁都是一张笑脸,从未见过她生气。
又怕她真的报告给杜氏,到时候她就不是简单的责罚这么简单了……
林玉婉这副样便是做给她看的,见她起了反应,便作出一副依旧很生气的模样来,冷着一张脸,好似气愤得不行现在便要去报告给杜氏听。
琉璃心里慌得不行,连忙开口道:“小姐……小姐……别……是……是我……是琉璃拿的……你也知道的……我那个爹他老来找我拿钱……我……我哪有这么多钱……”
林玉婉见她声音越来越小,也知道她也编不下去了,那些个玩意儿,随便卖一样都顶她那个赌鬼爹半年开销了。
说到底,还不是她的虚荣心在作祟。
林玉婉没再听她说完,她开口打断了她:“琉璃,我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偷盗这种事情在我眼里绝对不允许发生,姑姑,您看着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琉璃本以为这次林玉婉这个软包会像从前一样,任由她开口说几句便放过她的,没想到这个林玉婉这次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把她给夏莲处置?夏莲是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丢出府的!
她知道林玉婉是认真的,她开始有些慌了,好像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就不受她控制了……
她开始尖叫起来,清秀的脸庞都有些扭曲,她胡乱的开口就骂:“小姐!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小姐!小姐我错了!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小姐!小姐……”
琉璃尖细的嗓音渐渐远去,林玉婉揉了揉眉心,嘱咐了几句,便让她们退下了。
林玉婉最近几日处理了不少事情,心情好了许多,许多烦恼都没了。
直到某日她在林府花园闲逛时,突地被人拉到了一处隐匿的树下,被人用手蒙住了眼睛,闻到那人身上清冽的竹香,她才想起有什么事情被她忘到了犄角旮沓里。
挣扎间,她感觉那人塞了什么东西进了她的手心里,他还好心叮嘱她不要弄丢了。
林玉婉依旧继续挣扎道:“登徒子……你放手!”
梅长风依旧遮了她的眼,感觉她纤长的睫毛在他手心扑闪个不停,像两把小刷子似的挠来挠去,痒意从心底直窜入心间。
他起了兴,在她耳边蹭了蹭去,还一边呼出温热的气体逗弄着她仿若充血的耳垂,他上次便发现她的耳垂极为敏感,碰一下便红得滴血。
他在她耳边开口,源源不断的热气从他口中进入到她耳内,像是直通大脑,烧得她脑内也热气腾腾的。
他亲昵道:“阿婉,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你不是知道的吗?”
林玉婉怔愣了几下,他知道她名字?罢了,她的名字又不难查。他的名字……他上次说的是……梅长风?
她试着开口,唤他:“梅……长风?”
梅长风,她记得这个人的。
前世她在刘府的时候,还未和外界完全断绝之时,她记得她隐隐约约听别人提起过?称他是个英勇的将军,上战场这么多次,从未败下阵来,可谓是战无不胜。
可惜她当时听说他一直未娶亲,后来她与外界隔绝,便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了。
现在看来她怀疑什么不娶亲,她觉得一定是他一副流氓样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啊!
梅长风听见小姑娘唤了他名字心里极为高兴,一会儿感觉手心下的睫毛没这么扑闪了,便知这小姑娘又不知在发劳什子的呆了。
梅长风还有事,便只是靠在她身旁,看着那粉嫩的耳垂,终归是忍不住亲了一下,便心满意足的离去了,末了,还在她耳边留下了一句话:“你逃不掉的。”
林玉婉呆愣着,耳垂被陌生男人舔了的温热黏湿感还留在上面,她还未反应过来,眼睛便已重见了光明,她微眯着眼适应这耀眼的阳光,回想刚刚那句话。
你逃不掉的。
林玉婉呆愣着,耳垂被陌生男人亲了的温热感还留在上面,她还未反应过来,眼睛便已重见了光明,她微眯着眼适应这耀眼的阳光,回想刚刚那句话。
你逃不掉的。
梅长风的话还萦绕在耳边,弄得她脸上泛起的一团红晕迟迟不肯褪去。
她好歹也是林家有名有分的小姐,竟然在今世被一个登徒子调戏的不成样子,真是奇耻大辱!
她又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捏了捏刚被他舔过的耳垂,面上立刻滚烫起来,有些恼恨那混蛋的轻浮。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小姐?”
锦瑟的声音在耳畔想起。
等她反应过来,锦瑟已经盯了她有好一会儿了,“小姐,你刚才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
“没什么?”林玉婉看她走上来,连忙敷衍过去。
“那小姐脸上怎么这么红,呀,还这么烫?小姐你发烧了?我这就去叫大夫。”
锦瑟又慌又乱地转身要给她请大夫,林玉婉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怎么说这丫头好。
她拉住锦瑟慌忙解释道:“不用叫大夫,我真没事。”
锦瑟看她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又看她却是没事,半响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小姐莫不是思春了?”
“锦瑟!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是不是见我调走琉璃没调走你皮痒痒?”
林玉婉觉得这本来就是害羞见不得人的事情,却又被锦瑟撞了个着,今天还真是倒霉透了。
锦瑟被她骂了句,反倒笑了起来:“小姐刚刚笑的那么开心,可是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
心仪的男子?
林玉婉听到这里愣了几秒,又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耳垂,皱了皱眉。
她总觉得,那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应该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轻浮浪荡,直觉告诉她,这人其实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