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
“许叔许婶,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今个请你们来家里吃饭,是为了这些天你们为我的事多费心了。”
大伙都不明白傻柱什么意思?前几天跟许大茂父母关系还很僵,闹的跟乌眼青似的,今个怎么这么客气?
傻柱看大伙的样子,就说道:“我这人脾气比较急,做事不周到,也不怪许叔和许婶挑理,这事是我不对!我给两位赔礼道歉,所以,请三位大爷来做陪。来,我给老几个把酒倒上。”
许父许母也看不明白傻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只以为傻柱是妥协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许母心思浅,脸上露出讥讽:“傻柱,你也承认害了我家大茂吧?那你现在就去厂里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干的,跟我家大茂无关,我们才能原谅你。”
傻柱倒酒的手一顿,笑容僵在脸上,不过他很快恢复正常。“婶子,如果是凭我一面之词,我肯定回去跟大茂澄清,但这事是政府查的,我也没办法。”
“那还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我家大茂不会进去的。呜呜……我的大茂啊,你是冤枉的!”
桌上因为许母的一番话,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许母的哭闹声。
哭了一会儿,许父拉了拉许母:“好了,今个不说这个,咱们吃饭,吃完饭回家。”
易中海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他也不知道傻柱这是要干什么?傻柱也没跟他说。
刘海中因为许母挠了他,推了他,心里还有冤气,所以也不吭声,就是吃菜喝酒。
“咱们吃饭,喝酒,柱子做的菜那是厂里都有名,这平时都吃不到。”闫阜贵见自己说了半天,也没人吱声,他也讪讪的放下筷子不说话。
傻柱一看这样不行啊,赶紧举杯说道:“一大爷,许叔,二大爷三大爷,咱们一起喝一个,这平时咱们爷几个也聚不到一起……”
这顿饭没滋没味的吃完,临散场的时候傻柱拿出十块钱递给许母:“叔,婶子,我和大茂是一起长大的,他现在不在家,我这做侄子的也没啥大本事,这钱你们平时买个菜啥的,粮食家里有,你们吃就自己来拿。”
傻柱这话说出来,不光三个大爷震惊了,就连许家两口也懵逼中……
傻柱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心里是怎么想的,笑呵呵的把钱给了许母,就让他们都早点歇着。
许大茂父母回家后,就讨论傻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玩什么花招,或者他被骚扰的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想让我们放过他?没门!”许父脸上露出狠厉,“咱们还是按照现在的方法办,我还是不说什么,你在前面,我在后面。
傻柱,我儿子受罪,你也别想好了!”
许母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头子,就照你说的做。”
易中海看别人都走了,他故意走在最后,然后回过头问傻柱:“你这是想干嘛?你真打算养着那两个?”
傻柱想到贾小东说过,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易中海和秦淮如。“一大爷,我这是怀柔政策,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这样他们也不能太过分,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还要再说:“我觉得够呛,老许两口可不是善茬,你……”
“哎,一大爷,有用没用试试,试试,天也晚了,一大妈暖好被窝等着你睡觉呢!”
“你这小子……竟然敢打趣我们。行,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许父许母发现,傻柱是真傻,家里给他们留着粮食,每个月还给钱,晚上还陪他们说话,怎么骂都不还嘴。
可是没多久, 许母就发现,她出门总不小心被人撞,被人撞倒后,胳膊腿也卡坏了,买的菜也掉了一地。
许父也是,他在电影院上班,夜班那是常有的事,可最近总是碰到无赖,今个打他几拳,明个踹他几脚,每次都抓不住人。
不到一个月,两口子都有不成程度的受伤,派出所也查不出来,人打完就跑了,京城这么大,你上哪抓去?
受了伤的许母饭也做不了,傻柱厂里天天有招待,所以也找不到他。
家里粮食没有了,让傻柱买,傻柱说他的粮本就能买到这些,黑市可不能去,那是犯法。
两口子渐渐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傻柱干的吧?可傻柱做的太好,还坐在明面上,他们说了也没人信。
两口子刚开始还硬挺,他们要跟傻柱耗下去,反正他们也有积蓄。
可一上班就受伤,不上班领导还不高兴,上十天班,你请八天假,你想干啥!
最后,领导下了通知,如果许父再请假,就去门口卖电影票,再不行就回家好好休息,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来上班。
许父可不同意,他可是八大员之一,放了好些年电影,级别工资都高,给人放电影,还有好烟好酒,轻松还自在。
当了卖票员,那就是死工资,工资还低,吃喝没有了,还没有放映员体面。
最后没办法,许父找到傻柱,说他们两口不再找他麻烦,也让傻柱把人撤走,别在让他们受伤。
没几天,许大茂父母也搬走了,因为这院里没人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