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对,是叔可忍婶婶不能忍。也不对,是叔和婶婶都不能忍!
他们一拥而上,企图在人数上致胜。然而,他们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美人拍了拍手上和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地上的流氓们,有抱着腿的,有抱着手臂的,有的在抱头,有的在捂脸,哀嚎一片。
他们识相的躺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小的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的们有眼无珠,您老人家就饶了我们吧。”
“……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放了我们吧……,哎哟---痛---痛---”
美人将眼神投向了叶槿然,“要放他们走嘛?”
不放也不能打死他们啊,毕竟人家只是调戏未遂。
叶槿然冷冷的声线,带着刺骨的冰凉,含着威严的沉重,“若再敢欺负弱小,下次定要打你们一顿,然后带去见官。”
“不敢,不敢---”
“不会的,不会的,小的们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滚!”,叶槿然吐出的这个字,刚飘落的瞬间。地痞们逃命一样的,从地上挣扎着起来,捂着疼痛的部位,连喊痛都不敢,慌乱的跑开了。
一行人跑到了街角处,那个先出拳,被叶槿然踩在脚下的人,面目狰狞的浮现出阴鸠之色,“老大,我们在这条街上混那么久,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其他的人,也都在疼痛中恨的龇牙咧嘴,“老大,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就这样被他们欺负了,会被帮里兄弟们耻笑的。”
“嗯嗯,老大,我们不能放过他们!咱们五虎门上千个兄弟,还弄不死他们两个?”,一个被揍成猪头的人,抱着头凑了上去。
陈老大一手揉了揉疼的快要开花的屁股,一只手照着‘猪头’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你他、娘、的懂个屁,那小娘们出手那么狠,你以为她就没有靠山了吗!”
那个被叶槿然踩过的人,在心里暗暗的起了个毒誓,一定要找机会弄死他们。
或者,一个一个弄死也行,他眼光大亮,“老大,那个混、蛋书生,就是个弱鸡,他铁定没有靠山。他被我们追着打的时候,旁边他两个朋友都不愿意帮忙。”
众人齐齐称是,陈老大也注意到这茬了。行!没有办法弄死两人,先弄死一个舒舒大家心里的郁气。
“我们去江门找陈长老,为我们主持公道”,‘猪头’趁机又凑了上来。
陈长老是五虎门的五大长老之一,他们的陈老大,是陈长老的亲侄子。
所以他们这些年,才敢跟着陈老大,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依靠的便是五虎门的后台。
陈老大的愤怒,也被引爆到了顶点。他堂堂五虎门长老的亲侄子,向来都是别人惧他、奉承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他扫了眼两个皮外伤最重的人,“你们两个跟我去江门,其他人,在这打探消息。”
被留下来的人,立即狗腿的欢呼着,“老大,我们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