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槿然冷哼了一声,二话不说,朝着地上的陈四一脚踹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陈四,身形一闪躲了过去。
叶槿然继续追着他打,但追了好几圈都没有打到。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行凶!”,胡县令重重的拍了拍惊堂木。
过来两个衙役按住了叶槿然,陈四的委屈更甚了,“大人,你要为小的做主啊---”
他指了指叶槿然,“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您刚也看到了,这个陈四他现在身上有伤,草民都打不着他。怎能有机会把他打成这样。”
叶槿然诚恳的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陈四的言语间更急了,“你---,你---,你藐视公堂,你颠倒是非!就是你趁我不注意,将我欺辱成这个样子!”
叶槿然立即怼了回去,“颠倒黑白,藐视公堂的人,是你!”
她伸手撸起了袖子,“瞎了你的狗眼,你哪只狗眼看到是我打的你。又是谁给你的狗胆,让你在公堂之上搬弄是非!”
陈四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全都是因为你这孙子,爷爷这一身伤也拜你所赐---”
这话倒是不假,他的一身伤,跟叶槿然是有些关系。但是,都是上官月打的呀,叶槿然根本没有插的上手……
两人在公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旁边站着看戏的两位王爷。
胡县令气的脸一颤一颤的,“都给本官住嘴!”
“全都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一个令签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叶槿然挣扎着,“大人,你这不由分说就要打人,和昏官有什么区别!”
敢有人质疑自己是昏官,自诩清廉的胡县令怒火中烧,“本官是不是昏官,不是由你来定。”
“那由谁定?”
空气中突然飘荡着清冽的声音,莫奚尘一双桃花眼,邪佞的看着堂上坐着的胡县令。
胡县令将双手抬至头顶斜上方,拱手道,“自然是当今圣上说了算”。
叶槿然不干了,“眼里只有圣上,没有百姓。趋炎附势、阳奉阴违,滥用职权,不是昏官又是什么!”
胡县令也不干了,“怎么还不把人拖出去,再不拖出去打,我连你们一起打!”,盛怒之下的他,当即决定,要把这几个人打一顿,然后再关进大牢。
藐视他的权威,又质疑他的清廉,必须得在大牢里多关个几天,看他们还敢不敢乱说话。
陈四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啊!求大人放过小人---”
众衙役正要上前禽住几人,却被一阵风挡了回去,倒在了地上。
一个物品,发出清脆的一声,落在了胡县令面前的桌子上。
再一次的被打断的胡县令,心底憋着一团火,逮着什么都能点着。
早知道就不求着姐夫,给他弄了这个七品芝麻绿豆官。
大案子自有京兆尹,他这里天天都是屁大点芝麻绿豆小事。很是令人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