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奚渠。这都不重要的,奚尘能为你父皇分忧,这就够了。”
看着站不清队的母后和弟弟,莫奚渠心里冷哼了一声,“莫云景可是刚刚被封为钦差大臣。”
“什么?”
皇后心里一惊,嘴里也跟着做起了相应的反应,“那个贱人的儿子,皇上不是最不想看到他吗。”
她又用责怪的眼神看向莫奚尘,“每次都让你离他远一些,你怎么就是不听。”
莫奚尘一口将刚端上来的糕点,吞进去了一个。他鼓着腮帮,用着含糊不清的语言,“七哥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莫奚渠啜了一口茶,“那你倒是说说,是怎样?”
皇后恨恨的咬着后牙槽,深深的嫉妒,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多少,“当年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独享陛下的恩宠。“
她冷笑了一声,”幸亏她死得早,不然,连你们的父爱,全都得被那小贱蹄子的儿子抢了去。”
莫奚尘不满的噘起了嘴,“母后!”
“儿臣先告辞,改日再给母后请安。儿臣不在的这段日子,望母后保重身体”
他不等皇后和三皇子做出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离了即将会出现灾难的现场。
“你---”,皇后的话刚说出一个字,她的小儿子早已一溜烟逃窜的不见人影了。
“你看看他,你看看他---”,她的一只手指向门口的方向。另一只手握着镶着金线的蚕丝手绢,在自己的心口处顺了顺。
莫奚渠顺了顺她的后背,醇厚的声音,显得稳重了许多,“气大伤身,您要保重身体。七弟年纪还小,尚不懂人心险恶。”
他恭敬地端了杯茶,送到了秦皇后的面前。
皇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又焦急的放在了桌子上,“奚渠,你作为哥哥,也要多多的教导他。”
莫奚渠弯着腰,毕恭毕敬,“是,母后。可是……”
皇后见他面有难色,似乎管教起来这个小儿子,确实比管理后宫还困难。她也不再难为自己的大儿子了。
要是自己的小儿子,能跟大儿子一样听话懂事,她得少操多少心。也不用愁的头发都白了几根。
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跟奚尘谈谈。
她揉了揉被气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先下去吧。”
莫奚渠施了个礼,“儿臣先行告退”。他转过身时,嘴角轻微的撇过一抹讥笑的弧度。
他暗暗的在心里说道:莫云景,父皇的嫡子,可不是你这种贱人生的儿子使唤的起的,那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回到王府,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从殿内窜出一个黑影,速度极快的将他扯了进去。
他气的刚要发作,待看清对方的脸之后,他泄了一口气,“二哥啊,你来怎么没让人通报一声。”
他对着门外的管家喊了一句,“来人,给二皇子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