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去看他。
他浑身颤栗痉挛,满目茫然,紫眸迷离,咬着唇,涩然道:“疼……”
我还没喊疼呢,你倒先抗议上了?
“……受着!”
“我是第一次……”他这可怜兮兮的话,听的我都心疼了。
“……以后就不是了。”
“嗯…呜…唔…好难受!”
“……嗯啊、嘶,你就不会动一动吗!”
“…嗯呜…看来侯、侯爷也不是很熟这事么!”
“…谁说本侯不能应对自如的!!”
虽然自己也难受,后知后觉的回味过来,体位上还是女上累些,
不管怎么说,女儿身也是挺吃亏的…
现在清醒了些,只觉得羞耻感犹如大浪打来,真恨不得死在当场!
也不必面对这耻意羞面了。
但是,自己主动发起的战争,就算只剩了一个残兵也要打到最后一刻!
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天生傲骨怎甘示弱?
就咬牙挺身,依旧是气势磅礴的‘吞城掠地’!
被填满饱胀之处,若是不动,就已觉得软滑契合。
但是被撑的肿胀着也难受,
主动的抽耸‘吞城掠地’中,那滑腻的**也跟男子的容颜一样,柔和娇嫩,焕发着青春活力,清白干净,
直到最后,这场戏可算是没冷场,终是双双进戏了。
两人都要强的床.笫之欢也像是打架,不甘示弱的挺身发动攻势,总要另一个先禁受不住讨饶了才罢休。
眼前一摇一晃的,是我颈上的半块阴阳冷暖玉。
水凉如泪,丝丝微寒渗入肌骨与鼻息。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情景,另一个人。
他的阴玉,我的阳玉;
他的体寒,我的体热。
正如他的凰剑,我的凤剑,
九幽九冥,双宿双生。
似乎,当初与他榻上亲密无间共抱冷暖时,就是这样两玉摇曳,互相吸引互相紧扣…
最亲密莫过于同榻而眠袒身相待。
可我与他同床未圆房,敢爱不敢睡。
哥哥…
就算我能睡遍天下男子,也终究不会睡到你。
春风一度满屋,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
而我的心里,似乎也感同身受,那个人在哭。
撕心裂肺,像是失去了挚爱。
但我无暇顾及,也没分心。
因为,我感觉每个骨头都酥了,整个人如在云端,浮浮沉沉的飘着…
他不息的娇.喘声,直到我先一步嗜足,回过神后,才听的真切。
我掀开眼帘,撇眼看身下意.乱.情.迷的男子。
他脸色潮红,眯着紫眸半睁,满眼迷离;
被自己和我咬的红肿的唇瓣大张着,趁着此时除了我没旁人,就尽放浪劲…
我心念一动,便伸手攥了他揪着被褥的双手入掌心,
借此按着他的双手在两侧,起身再上,
攒劲又耸动了几下!
他猛地瞪大了迷离的眼,失神惊叫:
“啊…啊!…呜嗯你好猛……”
喘声的调子轻柔软糯,更像是喉咙深处有痒而发出的哼哼,
时而跌宕起伏,像是要发泄出体内余浪,
勾的人心里也是痒痒的。
没想到他表面那么清高,榻上也这么骚包!…
我一时全心回味着销魂的喘息,就感觉体内之物不由自主的颤抖耸动、顿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