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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这个徒弟,就是一个二愣子,谁打开水会倒那么满,还开心地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易中海心塞啊!
哎,同样是徒弟,贾东旭就是个木头人,一点也不够机灵。
他摇了摇头,接过贾东旭手里的一个搪瓷口缸,吹了吹,喝了几口水。
一大爷润了润嗓子,心情好了许多,哼着歌轻松自若地走了回去。
贾东旭有样学样,吹了吹,也喝了几口水,终于不用担心开水洒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贾东旭回到工位上,又喝了几口开水,心里暗想:阎解成运气真好,跟老姜师傅学了一天就过二级钳工了。老姜师傅厉害啊,我要是他徒弟,早就是二级钳工了。
看着阎解成和老姜有说有笑,一大爷和贾东旭两人第一次心生芥蒂。
易中海回过神来,放下搪瓷口缸起身干活,让贾东旭递工具,叫了半天也没反应。
“想啥呢,上班走神很危险的。”易中海打了贾东旭一耳光。
贾东旭一愣,师傅今天是怎么了?
易中海也有些后悔,这几年他可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今天却打了贾东旭一耳光。
几个徒弟也懵了,在他们印象中,师傅易中海就是个老好人,对他们不打不骂的。
连二大爷刘海中的徒弟们都非常羡慕,二大爷的徒弟很多,升级也快,就是经常被他打。——
阎解成不知道是受凉了,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子很不舒服,跑了几趟厕所,精神不太好。
老姜让他坐一旁看自个干活,这让贾东旭他们这些徒弟羡慕嫉妒。
同人不同命啊!
易中海一直在使唤贾东旭,干这干那的忙了一上午。
他分了几次神,被易中海骂了几回。
终于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大家陆陆续续地走出车间,向食堂奔去。
老姜让阎解成在车间坐会,他带了两个饭盒出去了。
贾东旭看向老姜,第一次觉得这个孤僻的老头那么有人情味。
整个车间只剩阎解成一个人了,他点开系统看看。
【虐禽值:100】
来自贾东旭80、一大爷20,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做,还来了一波虐禽值。
宝箱打开,系统奖励了一个非常棒的钓鱼竿,外观像普通的竹子,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虐禽值:0】
空间里多了一个钓鱼竿,不过他可不会钓鱼,空欢喜一场。
阎解成叹了口气,认命吧。
一会儿,老姜带着两盒饭菜匆匆忙忙回来了。
“解成啊,好点没有,要不要去医务室一趟?”
“师傅,我好多了,没那么娇气。”
阎解成肚子饿得咕咕叫,接过饭盒,狼吞虎咽。
还别说,一食堂傻柱的手艺真不错,难怪他颠勺,脾气又差,大家还能忍。
老姜边吃边说。
“别拖,小洞不补,大洞吃苦,小病不治,大病难医啊。”
“行,师傅,我听你的。”阎解成抬起头感激地说。
这才上班第二天,就让师傅帮自个打饭,阎解成有点过意不去。
老姜点点头,这徒弟还算听话,可惜就是太瘦。
吃完午饭,阎解成把两个饭盒洗干净,回来发现老姜趴桌子上睡着了。
阎解成轻轻的把饭盒放桌上,喝了半口缸开水,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今天起得太早,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挨着老姜趴在桌上,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工友们陆陆续续回来了,都不说话,各自坐着打盹。
“咱们工人有力量……”广播响起来了,下午上班时间到了。
众人又开始忙碌起来,老姜让阎解成去医务室开点药。
医务室。
年纪半百的女中医李芳帮阎解成号了号脉,看了看舌头。
“放心,一副中药就好,你这是拉肚子了。”
“能开西药吗?”
阎解成苦着脸,中药多苦啊,太难吃了,他好怀念二十一世纪啊,几颗药下肚就能解决问题。
“小伙子,良药苦口利于病啊。”李中医边抓药边劝导。
她用旧报纸包好一副中药,叮嘱阎解成开水泡三十分钟,大火熬五分钟,小火熬一会儿就可以喝了。
这年头,手表可是几百块钱一块,还要有票,就阎老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猴年马月才能买表,李中医交待个寂寞。
阎解成点点头,提着中药走了。
老姜吩咐他看完病,直接回家熬药。
“三大妈,那是你家老大吧?”二大妈坐在院门口和三大妈纳鞋底,远远看到前面那人怎么像阎解成。
又近了一些,还真是阎解成,三大妈纳闷了,这个点还没下班呢。
“老大,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三大妈抬起头,皱了皱眉问。
阎解成好不容易才有工作,可得珍惜啊!
二大爷家三个小子都在家闲着呢,还好二大爷工资高,没什么压力。
附近几个大院没工作的年轻人少则有几十人,有个稳定的工作真是不容易。
“妈,我肚子疼,师傅让我早点回来休息,这副药伱帮我熬一下。”阎解成把药递给三大妈,进屋上床躺着。
他在想为什么会拉肚子,没吃什么啊,这副身体也太弱了吧。
阎解成渐渐地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自己开着车到处跑。
车停好后,他到全聚德买了一只烤鸭津津有味地吃着,可开心啦。
“老大,老大,起来吃药了。”三大妈摇了摇他。
阎解成醒来,看着三大妈手里的那碗中药直皱眉头。
“哥哥,糖糖,给。”阎解睇摇摇晃晃走过来,明亮的大眼睛一眨。
她贴心地递给阎解成一颗冰糖,只有指甲壳一半大,眼中有些不舍。
“谢谢小妹。”阎解成接过冰糖,笑着说。
他心里暖洋洋的,端起药“咕咚咕咚”大口喝完,把冰糖含在嘴里,又躺下睡着了。
阎解睇在一旁玩耍,三大妈拿着碗,去伙房忙着做饭,时间不早了,阎老抠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孩他妈,咋屋里有一股中荮味,你哪不舒服啊?”阎老抠停好自行车,扶了扶眼镜问。
“我好着呢,是老大病了。”三大妈边忙碌着边回答。
“哦,老大病了?哎,这药花了多少钱?”三大爷苦着脸,叹了口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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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