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哪又痒了?”
“脚脚和腿……”她轻声呢喃。
然后我就赶紧给她在脚上和腿上挠痒。
她的脚好精致啊,手感很好,滑腻。
小腿很光滑,应该是去毛了,一点汗毛都没有。
我不敢往大腿上面挠。
“往上一点,这……”她伸手抓着我的手,到了大腿外侧,痒的地方。
刚抓完,准备收手,她又哼哼:“肚子也痒。”
我靠了上去,毕竟要抓肚子,手要绕过腰肢。
一靠在一起,两人就贴在一起了,她的后背贴近了我的怀里。
好温馨,好浪漫啊。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肚子,平坦,柔软……
“不要隔着衣服挠,不舒服。”
这话一出,我的脑袋缺氧了,这……
我稍一迟疑,她又伸手抓着我的手,伸进了睡衣里,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我感觉我的手心都冒汗了。
身躯不由自主的发烫,这是沐南屏又要警告我了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调节好呼吸,不敢胡思乱想了。
只是帮她挠痒痒,又没干嘛。
摸了一会,她又说:“屁股也痒。”
我感觉我呼吸都困难了。
我赶紧给她挠了挠,手心真心出汗了。
“隔着衣服挠不到…哼。”
这次我似乎是得到了她的应允一般,胆子也大了起来了。
我伸进去……
紧致,有弹性。
裤子上的皮筋限制了我的手,也勒到她的肚子了。
“勒到我了。”
紧接着,她轻轻的伸手,将皮筋往下褪了下去到了大腿上。
我往被窝里一瞅,黑乎乎的被窝露出了一片朦胧白。
依稀能看清楚轮廓。
我的呼吸有点不顺畅了。
我能感觉到,她似乎也有些紧张。
我帮她挠痒的时候,她是绷紧了身子的。
这其实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我也没有啥好顾忌的。
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合理合法。
而且又不干嘛,挠痒也好,揩油也好,随心所欲。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众多第一次竟然给了最淑女,最保守的汪晓泉。
她已经不是皮痒了,而是心痒了。
情到浓时,其实已经不需要言语。
我们相拥热吻,紧紧拥抱,恨不得融化在一起。可我也有心理负担,一会沐南屏估计又要出来了。
突然间,汪晓泉挣脱开了,她喘着粗气,双手抵着我的胸膛说道:“墨白,我们还是等一等吧,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发展太快了。”
这就如同一盆凉水浇身上一般。
前面都铺垫得那么好,戏都做足了。
现在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我…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咱们之间是有协议的。”
一说到协议,气氛就更尴尬了,也很扫兴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平躺着,看着天花板,说道:“嗯,好。”
她穿上裤子,靠了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道:“对不起。”
“没事,傻丫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这种事肯定要你想通了才进行,我刚才以为你想通了,所以……”
“最近汪家的事让我心烦意乱,现在自己又得了鱼鳞病,等汪家的事情彻底解决了,等我的鱼鳞病彻底治好了,我再给你,好吗?”她又补了一句:“我也怕我这鱼鳞病传染给你。”
“好。”我一口答应下来,及时刹车虽然很扫兴,但即便她没刹车,我感觉也成不了,因为沐南屏。
她挪了挪,枕着我的胳膊,躺我怀里,然后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虽然没成功,但至少我和汪晓泉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至少已经正常到像男女朋友那般亲近了。
第二天,她跟着司机去了医院检查。
我则是补眠,挠了一个晚上的‘痒’,最后还没成功,直到凌晨才睡着。
回来之后,发现医生给她开了不少的药,有内服的,还有外涂的。
其中有一种涂的特效药,说是痒的时候,直接涂在患处,很快就见效。
汪晓泉说效果很显著,刚才在车上之时,她就涂了,确认了有效果。
我接过药一看,丙酸氯倍他索乳膏!具体是什么成分,我也不清楚。
但既然有效,那就好。
然后不经意间翻到了药膏的背面,看到了生产企业:南飞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地址:鹭江市旧城区阳光产业园三期。
“旧城区里的药厂?”我突然感觉好像有所发现。
“怎么啦?”汪晓泉接过药膏瞅了一眼,说道:“这家药厂很大的,旗下有好几个著名的商标,都是全国驰名的。”
“让你爹去查一查这家药厂的排放,它就在你们渔场的上游工业区,工业区排污水导致你们的鱼得了鱼瘟,吃了得鱼瘟的鱼会得鱼鳞病,然后这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是治疗这种病的特效药?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墨白,你是说?”汪晓泉一听,瞪大了眼睛。
“如果把下雨的权利交给卖伞的人,那么永远就不会有晴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他们不可能如此丧心病吧?暗中投毒,然后卖解药牟取暴利!”汪晓泉直接点破。
“金钱社会,为了钱,很多不敢想象的事情,他们都干得出来!往婴儿的奶粉里加三聚氰胺,往调味品里加入致癌物,往食品当中加入那些有害的添加剂,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太可恶了。”汪晓泉看着我的眼睛。
“而且西药厂更可恶,能一次就帮你治好的好药,他们说并不是好商品,因为治好了,你还买吗?你手上的这个所谓特效药,肯定就是那种你一涂,立马止痒,等过几个小时,它又痒了,然后你再涂,就是你用就好,你不用,它就不好,反反复复的。”
汪晓泉很生气,拿着药就出门了,气呼呼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我爹,让他跟卫生部门反应,害我痒了一个晚上,这群该死的家伙。”
我站在二楼,看着气呼呼而去的汪晓泉,那汽车的轰鸣声好似她的怒火一般。
在汪晓泉走后,李木子的房门打开了,李木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了我的身边。
“昨晚住汪晓泉屋啦?”李木子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敢撒谎。
“嗯,她得了鱼鳞病,我帮她挠了一个晚上的痒。”
“哪痒?”她坏坏的说道,还给我抛了个媚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