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是怎么回事?这档案怎么……”这时雨泽走了进来,他也不禁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向后连连退去。
这档案他之前也曾经翻阅过,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翻阅了几页,可是并没有看到这当中有什么血迹,为什么现在散落满地的档案纸上会沾满了鲜血?难道是舅舅黄逸哲的手被割破了,所以才不小心将这里面一张张的档案都给染上了血?
可是当他看向黄逸哲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手上有丝毫的血迹,只是看到他跟他一样一脸错愕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散落一地的档案纸上遗留着的鲜血,黄逸哲再也找不到答案了。
就算是他的手割破了,才将这档案给染上了血,可是也不可能将这每一张档案上面都染上了血吧,更何况他的手根本就没有破过,又怎么可能会有血来染红这档案?
这血到底从何而来?为什么刚才他拿到那档案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却只是在一瞬之间手中的档案就突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弯下身去,伸手去拾地上散落着的档案,却发现散落一地的档案无一幸免,每一张上面都染满了鲜血,那么刺眼的红,再也看不清楚这档案上面的文字,一个都看不清楚!
雨泽也弯下腰来,帮忙拾取,每一张档案的上面都残留着太多的鲜血,但奇怪的是这些血却是干涸的,手去触碰的时候并没有被沾染上丝毫,如果说这不是血,那又为什么会有着这么浓厚的血腥味?这血到底是谁的?
很多问题一时之间都找不到答案,雨泽将拾起的档案都交到了黄逸哲的手里面,“舅舅,给你。”
黄逸哲接过雨泽手中的档案,却看到档案上面又流了一些新的血迹,他不禁看向雨泽的手,“雨泽,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啊,”刚说没什么,可是当雨泽低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左手的中指又开始在不停地流着血。
奇怪他刚才什么都没有做,手指怎么会有破了呢?而且这根手指似乎就是那天在安若素的家中被请笔仙的那张红纸给割破的!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我的手怎么会破了呢?”雨泽看着那不停流着血的手指,皱起眉头,“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而且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小泽,别说了,你赶紧去洗手间洗洗,”黄逸哲连忙道:“我这就去旅社的药店买些纱布为你包扎一下。”
“舅舅,可是那档案……”雨泽关心着黄逸哲手中的那份档案。
“没什么的,这档案已经被血染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想等回去复原一下,应该能变回原样的。”黄逸哲苦笑一下,档案已经没有了,而这份档案又是唯一的一份档案,都没有提前拷贝一份。
“那好吧,”雨泽去了洗手间,很快他便走了出来,手指上的血似乎止住了。
黄逸哲去旅社内的药店买来了纱布,他为雨泽轻轻地将伤口给包扎起来,“雨泽,纱布缠得紧不紧啊?”
“不紧,”雨泽摇了摇头,“舅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回去?”
“我们这就走。”黄逸哲看了一眼依旧面目全非被沾染上鲜血的档案,微叹了一口气,只能希望回去只够能够使用高科技将这些档案尽量复原回原形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包扎着雨泽手指的纱布上面又突然溢出了血,纱布像是止不住血死的,滴滴从手指滴落在地面上。
“舅舅……怎么回事?手指又开始流血了,”雨泽吃惊地看着那根被纱布包扎着的手指“血,那血根本就止不住……”
“怎么会这样?”黄逸哲连忙用更多的棉纱布试图为雨泽止住伤口,可是血还是肆意地从手指上流着。
“舅舅,我的头好晕……”
雨泽突然间晕了过去,黄逸哲连忙上前扶住他,“小泽,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