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再也没有被困心和尚逼退,挥动寒渊刀和对方迅速交手。
恶蛟吞煞刀施展到极致,凶煞气息疯狂爆发。
困心和尚混身肌肉漆黑贲张,宛若一尊魔像,双爪势大力沉地挥出。
铛铛铛~~~双方彻底疯狂,宛若两头嗜血猛兽般撕咬拼杀。
大开大合,没有防守!纯粹的对轰!“鬼佛逆乱!”
困心和尚双手合十,身后浮现一尊漆黑鬼佛虚影,伸出漆黑手掌,狠狠压向秦阳。
“极煞无心斩!”
秦阳双手紧握寒渊刀,身后浮现口衔断刀的白金蛟龙,猛地扎向那尊鬼佛虚影!
轰!缠绕着镇邪之力的寒渊刀骤然将那一只鬼佛大手掌切开。
困心和尚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秦阳面前,两只漆黑鬼爪形成漫天爪影笼罩而下。
铛铛铛~~秦阳咧嘴一笑,手腕发力,寒渊刀化作一道白光扎进地面。
他整个人气息骤然变得刚猛霸道,宛若肆虐群山的恐怖巨兽般。
“龙象·无双乱舞!!!”
秦阳双拳疯狂打出,没有任何规律套路,随心而欲。
砰砰砰!!!困心和尚的鬼爪疯狂打在他的身上,将混元炁撕破,不断撕裂血肉。
秦阳的龙象重拳疯狂轰在了困心和尚身上,一股股刚猛浑身的拳劲肆意轰出。
打得对方的肌肉崩散裂开。
地面的灰色石板寸寸爆裂炸开,甚至鼓起炸开,形成一个个小坑。
厮杀正酣之际。
秦阳突然来了一个变招,右肘狠狠打在困心和尚的太阳穴。
噗嗤!
同时。
困心和尚的鬼爪猛地刺入他的胸膛之中。
砰!两道身影狠狠分开。
“老和尚.指甲还挺锋利的。”
秦阳望着胸腔的五个血洞,吐出一口污血。
若非他肌肉筋骨足够坚韧,方才这一爪,足以将他的心脏都给掏出来。
“你的力量.倒也挺大的。”
困心和尚的脑袋被秦阳一肘打没了半截脑壳,骨头爆裂,脑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当然不然怎么把你打死呢。”
秦阳病态地笑了出来。
这才是他追求的战斗。
拳拳到肉,血腥残忍!!!“你做不到的!”
困心老僧脑袋被打爆都浑不在意,双手合十,身后那尊鬼佛虚影更加明显。
“鬼佛魂度!”
困心和尚面容森然,身后的鬼佛虚影出现密密麻麻的黑色大手印,狂风暴雨般打向秦阳而去。
虚空都被这些大手印覆盖笼罩,气流激荡破碎,要将一切都打碎般!“阴阳符经.”
“生死流转.”
“阴符.开!!!”
秦眼神被深邃黑色覆盖,身躯缠绕着北斗真武元气,猛地拔出寒渊刀,杀向困心和尚而去!
他仿佛化作一头白金蛟龙,肆虐冲杀着。
漫天漆黑大手印疯狂落下,似乎要擒住他这头恶海蛟龙。
刀气迸发肆虐,不断将大手印斩灭,仍然有不少落在秦阳的身上。
砰砰砰~~~秦阳身躯不断遭受重创,气血激荡,筋骨破裂。
可他就仿佛一头野兽,越受伤,心中那股子凶煞就浓烈!
“杀杀杀!!!!”
恐怖浓烈的念头在秦阳脑海愈发强烈,形成了一股恐怖恶念。
这股恶念之强,甚至连困心和尚都感受到了。
“当真是天生恶人!”
他低吼一声,双手再次合在一起。
“鬼佛无心!”
一瞬间。
那鬼佛虚影猛地抬起自己的右手,重压向秦阳。
“恶蛟·万恶一念斩!”
这一刻。
秦阳心中那浓烈的恶念皆是凝聚在一起,无数刀法熔炼,形成一式刀法。
恶蛟吞煞刀的最强一刀!
一头口衔断刀的蛟龙虚影浮现在寒渊刀之中,化作一道森冷光芒掠出。刀光所过之处,仿佛一条恶蛟掠过长空。
这条恶蛟无法无天,凶戾可怖,就算是佛,它都要咬上一口。
何况这一尊还只是鬼佛虚影!
“不!!!”
困心和尚同样感受到这一刀的恐怖,狂吼一声,增强鬼佛无心的威力!噗嗤!
森冷锋锐的白金刀光瞬间将鬼佛手切碎。
那鬼佛虚影发出一声哀嚎,消失在天地之间。
秦阳的身影,出现在困心和尚身后。
“没想到没想到.”
困心和尚喃喃自语着。
他双手合十,盘腿坐地,似乎要圆寂一般。
嘭!秦阳猛地转身一刀。
“你这个畜生不配圆寂!”
困心和尚的脑袋瞬间被秦阳一刀斩落,跌在地上。
“咳咳咳~~~”
同样,秦阳狠狠吐出一口淤血出来。
他拿出丹药吞服,持着寒渊刀正想走进灵堂之中。
轰隆!!!
一声巨响。
整个灵堂轰然倒塌。
祁远那高大身影单手扛着那一口红木棺材。
“今夜暂时作罢。”
“几日之后,再分胜负。”
祁远留下一句话后,扛着棺材纵身一跃,消失在灵堂废墟之中。
黎沉那微胖的身影紧随其后。
冷苍、沈三修等人这才从废墟之中挣脱,看见祁远消失的方向,并没有选择追击。
“祁远为何突然逃了”
郑元石惊疑道。
他和沈三修联手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结果祁远就突然跑了。
“因为困心和尚被解决了。”
沈三修望着远处那道持刀走来的身影,淡淡道。
郑元石这才发现远处的秦阳,瞬间明白过来。
秦阳将困心和尚解决之后,双方实力再次发生变动。
祁远无奈之下,才会选择离开。
同时,郑元石这才惊觉自己远远小瞧的秦阳。
困心老僧的实力如此恐怖,秦阳却能将其单杀。
这份实力,深不可测!“这固然是有这个原因。”
“可我感觉还有更深一层。”
冷苍沉声道。
“先不管这些,覆海侯府应该是恢复正常了。”
“我们先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吧。”
周顶天说道。
几人在覆海侯府内寻找起来。
却再也没有找到人。
秦阳微微皱眉,突然折返回到灵堂附近。
“我觉得秘密可能藏在这里。”
秦阳沉声道。
他觉得一把举行献祭仪式的地方,都是固定的。
那黎沉之前便在这里将陶宁的血水撒在棺材上,说明这里应该就是进行仪式的地方。
“那会在哪里?”
“这里一眼就能看清。”
郑元石皱眉道。
“地面的东西看得清。”
“可地下有多少污秽.谁有知道呢?”
秦阳望着灵堂废墟之下,喃喃自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