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中,除了对秦天实力的深深敬畏,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赞赏秦天那超乎常人的实力与决心。
可这份赞赏在此时此景下,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反而显得啼笑皆非。
“雪儿乃是你的亲姐姐,你出手太过狠辣了。”
秦不败的声音虽显虚弱,却仍试图以长辈的身份对秦天进行说教,希望能唤醒秦天心中的一丝亲情与怜悯。
但秦天只是冷漠地俯视着他,那双眼眸深邃如渊,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伪与伪装。
“所以,蝼蚁,本座再问你一次,什么叫做敬畏?”
秦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秦不败的心头。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秦不败的无视,也有对世间万物的一种超脱与淡然。
面对秦天的质问,秦不败的愤怒终于如火山般爆发。
“够了!秦天,本王已经告诉你真相,你究竟还想怎样?难道你还要对本王出手不成?别忘了,本王是你的老祖!”
长辈?
呵呵!
修行之人,只存在三种关系。
蝼蚁,道友,前辈。
所以长辈是个什么东西?区区大乘蝼蚁,也敢对他指手画脚,做他的长辈。
秦天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愁,“哎!这世间多是愚昧之人。”
他轻叹一声,仿佛是在为秦不败,也为这世间所有无法理解他之人感到悲哀。,罢了,也许真的是本座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你这样的蝼蚁产生了错觉。对于死人,本座又何必多言?
言罢,秦天轻轻抬起手指,一道璀璨的光芒自指尖迸发而出,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直奔秦不败而去。
在那耀眼的光芒中,秦不败的身影被无限放大了他的无助与绝望。
他曾经的威严与力量,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的眼神中,绝望与惊恐交织,那是一种对生命即将消逝的深深恐惧,也是对秦天这种行为的不解与愤怒。
“秦天,你要欺师灭祖不成?”
秦不败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可他的反抗在秦天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根本无法撼动秦天分毫。
秦雪见状,心中大骇,她连忙开口说道:“秦天,我承认你的身份了,住手吧!”
秦天难道不在乎亲情吗?
秦天的目光始终冷漠如冰,没有丝毫的动摇。他仿佛是一位无情的审判者,对于秦不败的求饶与秦雪的求情都置若罔闻。
他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将秦不败的大乘期修为彻底剥离,如同抽丝剥茧般毫不留情。
随着修为的消散,秦不败的灵魂被强行吸入了一面古朴的人皇幡中,他的血肉则被炼制成了珍贵的血丹,而人骨则被精心炼制成了一具强大的傀儡。这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完成,没有给秦不败留下任何反抗的余地。
秦天做完这一切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啧!九九成,稀罕物啊。”
秦天看着秦不败血肉炼制成的血丹,心中出现几分满意。
用那些元婴、化身蝼蚁炼制成的血丹,差的太多了。大乘期的血丹,算是不错了。
想到这里,秦天心中又着实有几分可惜。
杀天机阁的时候,忘记了将他们的血肉炼制成血丹。
不过也没有关系。
等到以后,将这些积累的血丹,全都再次炼制,再炼制成一副人体大药。
可大乘期,其实还差了一点,渡劫期,甚至说真仙,那才更好。
秦雪这个时候都被秦天这狠辣的举动,给吓傻了。
怎么敢啊?
秦天怎么敢?他又凭什么呢?
“秦天,你怎么敢杀了老祖呢?”
秦雪看着秦天颤抖的说道,“那可是我们呢大周皇族的老祖啊。”
一位大乘期的老祖,那便属于皇族底蕴。
可现在秦天就这样杀了一位大乘期老祖。
秦天淡淡的开口说道,“那又怎样?”
“走吧!不是说要本座去见本座的父母,还有本座的兄弟姐妹。”
秦天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说道,“我这个人,最重视亲情了。”
秦雪不由再次打了一个寒颤,她想要说什么,可对上秦天那冷漠的目光。
这个时候却不敢再说半句话来。
神都,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城池,屹立于大周仙朝的心脏地带,仿佛是天地间一颗璀璨的明珠,映照着整个帝国的辉煌与荣耀。
城池中,琼楼玉宇,金碧辉煌,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皇家的奢华与威严。
这是大周王朝的中心所在,是无数人向往之地。
回溯二千载悠悠岁月,这片广袤无垠的大陆上,曾有过数不清的王朝更迭,如同繁星点点,散布在历史的长河中。
那时的大陆,四分五裂,诸多王朝,彼此间或结盟,或征伐,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大一统。
在这片混乱与纷争中,每一个王朝都如同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急须找到一片能够庇护自己的港湾。
所以这些王朝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行门派,希望通过供奉与效忠,换取门派的庇护与支持。
而这些门派,则如同凌驾于世俗之上的神灵,掌握着修行界的生杀予夺。
强大的门派,不仅能够享受一个王朝的供奉,更有甚者,能够同时掌控数个王朝的命运。
整个大陆,整片修行界,都被这些门派所主宰,他们的意志,便是这片天地的法则。
二千年前,这一片大陆,是完全被门派所主宰的。
王朝处在门派之下,诸多修行门派,一言便可决定无数人的命运。
直到一千年五百年前,一位天骄横空出世,他便是大周高祖。
他以无双之姿,横扫了大陆上的诸多分裂王朝,将那些曾经各自为政的势力一一征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