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讨厌!”法兰克在段桐冶身边愤恨道。
肖恩还想多说几句,在段桐冶冷眼中把余下的话咽进肚中,只得悻悻离去。
进了下水道,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臭味,段桐冶去了公共洗澡堂清洗干净,等他洗完的时候,澡堂里的其他人在交头接耳,像是吃了兴奋剂,立马满脸激动的跑了出去,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段桐冶套上体恤跟着出去,外面走廊上到处遍布着垃圾碎布,七八个囚犯向监狱里面跑去,兴奋的上蹿下跳!
“兄弟!”
聂佑涎在澡堂门口中找到了段桐冶,连忙向他跑过来,段桐冶看着周围乱七八糟闹哄哄的人群,守卫在过道间狱警竟一个都没有,“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一名狱警跟囚犯发生了口角,两个人打起来!有八名狱警手持警棍进来教训那囚犯,其他犯人不服气凑热闹,把狱警打跑了!现在监狱里一片混乱狼藉!”
等两人到达监狱里时,已是五分钟后,床单破布被扯的到处都是,散落一地,几百个囚犯在走廊楼梯间窜叫奔跑,如同精神病院的犯人,还有一部分人去追逃跑的狱警。
震耳欲聋的吼叫和打斗声,有的黑人跟白人借此机会复仇,扭打在一块,在通往二楼的楼道间,地上有大片鲜血,一名狱警被揍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十五分钟后,监狱a区沦陷,狱警休息室被十几个囚犯攻占,他们对着监控摄像头做出猖獗挑衅的行为,十几个狱警转移到b区,关上a区通往b区的铁门。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监狱发生大暴乱!a区已经沦陷,请求武装部队过来支援!”
段桐冶跟聂佑涎被疯狂的人群挤散,周围充斥着尖叫惊吼声,聂佑涎到处寻找段桐冶的身影,刚走下一楼的时候,一个硬物从后面砸到了他的后脑勺,瞬间感到疼痛剧烈!
聂佑涎抱头走到墙边,头昏眼花,一个人来到他面前。
“别来无恙啊!小菜鸟!”
沙德拿着木棍在手里颠了颠,笑的不怀好意,显然,刚才偷袭聂佑涎头部的人正是他!
上次被段桐冶打破了头,去医务室缝了几十针才好,沙德记下了这笔仇账!趁着这时候大暴乱,他是来寻仇的!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段桐冶,只好找他的兄弟聂佑涎先来出口恶气!
“怎么样?木棍的滋味很爽吧?”
看着聂佑涎神智不清的表情,沙德笑得更加得意,他吐了口痰在地上,咬牙高举棍棒,目标再次直击聂佑涎的脑部!
“砰!”
聂佑涎发出痛楚的闷哼,在最后一刻,他伸手挡住了脑袋,坚硬的木棍打在他的手臂上,强烈的刺痛让他再也忍不住,身体跟着东倒西歪,站不稳。
见他这副模样,沙德无比畅快,接连继续挥棒朝聂佑涎打去,“我看你能躲得了几次!”
“咯吱!”
细微的拳头紧握声淹没在嘈杂的环境中,沙德没有听见,全神贯注在木棍上面,等着下一秒打中聂佑涎,可是他的诡计注定落空,聂佑涎手撑在墙壁上迅速朝旁边躲开,动作敏捷像是猎豹,未等沙德反应过来,他挥拳狠狠一扑击中沙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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