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他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他跟女人,女生,女孩,各种年龄段的雌性相处过,可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无知。
“不想。”沈夜南坐到了单人沙发上,淡淡地回答。
“为什么?”简景看着他,“你没需要么?”
“你所说的需要是指你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荷尔濛胡乱发——情的需要?”沈夜南这话说得可是够直接的,简景被他这话呛得闭了闭嘴,最后却还是开口说道,“嗯……差不多这样。”
“如果连自己的荷尔蒙都控制不住,那还能自控什么?”沈夜南抿着酒,说得无比的哲学。
而事实上,应该说是……他还是小处男一枚,所以,对于别人所说的什么**滋味不知是什么味道,当然,他也没有兴趣去尝试。
他有思想洁癖。
简景仿佛很受教一般的频频点头,“如果连自己的荷尔蒙都控制不住,那还能自控什么……你这话好有道理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沈夜南倒是有些奇怪了,“你喝了多少酒?”
“没有多少,一瓶多吧。”他现在还很清醒,清醒得脑子里满是顾七夕的神情。
因为清晰,所以更加难过。
“你自己洗洗睡吧。”沈夜南可没有兴趣谈论荷尔蒙的事情,他清心寡欲,对女人没想法。
但是西式教育的简景和思想开放的冷易云,跟他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用他两人的话来说就是,他们每次的交往都是走心,只不过走着走着,这颗心就偏了。是那女人没本事,没本事拴住他们。
听听,这始乱终弃的还有道理了。
“我睡不着。”简景嘟嚷。“夜南,我好像真的很爱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深陷的。
他一直对事情都有自控,他若不自控的事情,要么就是无关紧要,要么,他就是放纵自己。
对于顾七夕,他完全是属于后者,他应该在开始感觉到自己认真深陷时及时刹车的,可是,该死的,他却好奇地任由自己深陷下去,沉迷在有她的世界里。
沈夜南本来站起,听到这话只得坐下。
他看着简景,“谁?”顾七夕么?
“HEDE。”简景笑说,“你知道我的,对女人根本没有多久的新鲜度,可是,对她……我嫉妒。”
简景的话有些乱七八槽,但不影响到沈夜南的理解。
“她只是把我当跳板,她现在有更好的大树攀爬,她就不要我了。”简景说得好可悲的样子,却换不来沈夜南的同情。
相反,沈夜南还带有鄙视的语气说道,“那你就让她看看你这棵大树比她看上的另外一颗大树更高呗。”
听到这话,简景抬起眼望向沈夜南。
就这一秒,简景似乎察觉到沈夜南知道了什么,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的背景。
他们三人志同道合,可是除了冷易云家世清白外,他跟沈夜南的身份背景从没有说过,彼此还从来没有过问。大家也都默契的从不问关于大家的身份背景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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