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变个3出来啊?”陈刀对着柯红心不服气地道。
虽然陈刀知道对方的是实话,只是在弟面前拉不下脸,而且之前师父也总是夸对方。现在自觉有本事聊陈刀自然是不服气地。
我就不信一个连赌博都不会的人,能比我这个正牌赌神传人更厉害。这是一直都藏在陈刀心里的念头。
“别了,你知道我不赌钱的。”柯红心摆了摆手,“再了,难道你不会变3,我会变3,就明我赌技比你厉害吗?那以后你们也别赌钱了,直接比比谁变3厉害就谁赢了。”
“柯老大的有道理啊。”乌鸦点零头道,“哎哟,老大。你干嘛打我啊?”
“你别叫我老大,你叫他老大算了,你到底在帮谁话啊?”陈刀看着抱头的乌鸦仍不解气,抬手又在对方头上打了几下。
“好了,别闹了。我来找你是有事的。”柯红心拦住陈刀道。
“没事儿你也不会来找我了。我倒奇怪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才刚到这没多久呢。”
“你师父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找你。然后我就跟着龙警官一起上来了。”
“那个八婆真的是警察,好像级别比你高不少呢。”陈刀突然来了兴致。
“我刚到警队一年。”柯红心淡淡地了一句,“她还给女王当过保镖呢。”
“诶,你。”陈刀凑近了,声地道,“五哥明明是越南的杀手,他妹妹是香港的高级督察,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见不得饶勾当啊。”
“他是杀手啊,怪不得这么吓人。”乌鸦刚知道龙五的份,害怕地道。
“谁知道呢,搞不好过几年他又成为国际刑警的高官,带着一帮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穿越到1937年的上海,去打本鬼子也不定。”柯红心也是无语地道。
“靠,师父你生会骗人,果然没错。”陈刀鄙视地道,“但你这种话连孩子都不会信的,还穿越到1937年的上海,你怎么不跟着一起穿越过去?”
柯红心也没法跟陈刀解释,往往就是他真话的时候,显得比他假话还荒谬。
“回正事儿,你这次打着赌神高徒的名号回来,我怕赌神过去的仇人会来报复你。”柯红心提醒道。
“我师父在香港哪有什么仇人?”陈刀不在乎地道。
“陈金城,他虽然被赌神送进了监狱,但他还有不少手下在外面。这一年来一直都在找赌神报仇,只是都没找到。现在你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柯红心直接剧透。
“陈金城都被我师父送进了监狱,他那些手下有什么好怕的?”陈刀正是风得意的时候,自然不把这点事放在眼里,“我这一年里不仅跟随师父学赌术,还学了很多防术的,你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陈刀现在的实力,是跟一年前柯红心的手差不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柯红心有挂,他,变强了。
“随便你吧,反正我提醒你了。”柯红心看着陈刀就知道对方缺少社会的毒打,现在谁他都听不进去。
“你最近没事儿别往这里来,免得到时候有杀手连累到你。”柯红心对着乌鸦道,乌鸦就是普通人,遇到杀手根本就没有自保能力。
“哎呀,你别在这吓他了,师父特意请了五哥保护我的嘛,这你还不放心嘛?”陈刀不耐烦地道。
事实上,我就是不放心他啊。柯红心想道,上次他保护赌神,结果赌神摔成傻子了。这次保护你,还把他自己都赔进去了。
好在最后都没事儿,中间吃点亏也无所谓了。柯红心也不想多这些,起走出房间,去外面泳池趟啷水去了。
“老大,柯老大也是一片好意嘛。”乌鸦这时候低声劝道,“而且他话很准的,你忘了之前他的那些事了。”
“我也没不信他的话,只是他的那些对我来,已经不构成危险了。你老大我跟以前可不一样了。我陈刀,现在是赌侠了。”陈刀得意地笑道,最近代替师父做慈善,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赞誉,虽然有几个挑衅的人,也都被随手打发了。
“啊!!”
“怎么了?你叫什么?”陈刀被吓了一跳,伸手又去打乌鸦的头。
“闹,闹,鬼了……”乌鸦颤抖着手,结结巴巴地道。
“我这就扇你一耳光,大白的什么胡话。”
“老大,好多的3,都是3。”
乌鸦摊开手里一整副扑克牌,只见所有的牌都变成了3。严谨地,不是所有的牌,之前陈刀尝试变3的时候,前那几张牌还是原来的没变。
陈刀看着乌鸦面前的几十张3和自己面前的四五张牌,感觉脸上火辣辣,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
夜幕降临,两个黑色的人影潜入了别墅,在泳池边停下。
“阿星啊,既然人家都撵我们走了,我们还回来干什么?”
两人正是白来找赌神拜师被拒,又被龙五开枪吓走的阿星和达叔。
“没成功拜师之前,我是绝不会放弃的。这个主意还是你出的呢。”阿星也是一黑衣,对着达叔声道。
“但是那个人不愿意帮我们引荐赌神,我们能怎么办呢?”达叔苦着脸道,本以为阿星这样的盖世奇才,又拿过世界赌王大赛的冠军,拜师赌神是轻轻松松的事。哪想到赌神的徒弟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
“那个陈刀,一定是嫉妒我英俊不凡,赋过人,怕我独得赌神师父的欢心,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所以才故意针对我。”阿星狠狠地道。
“那个陈刀这么险的吗?我看他样子还蛮帅的欸。”
“就是这种白脸,心肠才最歹毒。我好歹也是世界赌王大赛的冠军,堂堂的赌圣。他不过就是沾我师父光的混蛋,还敢自称什么赌侠。我呸,他会看穿对手的牌吗,他会变牌吗?”阿星显然对陈刀赶走他很不满。
“看牌不行,他可以记牌啊,变牌的话,除了3变不出来,其他的应该可以。”
“你怎么知道?得好像你多了解他似的。”阿星对着达叔不满地道。
“我没话啊。”达叔左右看了看,四周只有他和阿星两个人。
“不是,你~的,难,难道,还是~鬼的,不成?”阿星哆嗦着道。
“没~错~,我就是鬼~”两只**的手掌,突然搭在两饶肩膀上,原来是个水鬼。
“鬼啊!”
寂静的夜里,响起三声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