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雀想了想更正说，“我听过很多的段子，所以就知道你们大多数可以单手解内衣，玩过就知道三围。看来你也玩过很多女人嘛。”

“我说没有你相信吗？”历以宁反问，“你很在意？”

姜小雀摇头，“不啊，我不在意。毕竟她们只是过去，我是现在。还是未来。”

“嗯。”历以宁看着姜小雀。

姜小雀被历以宁的目光弄得有点发酥，就举起酒杯，和历以宁碰了一杯，“你不需要太感动，因为是你，我才这样一再的包容和容忍。我也知道要嫁给你不容易，所以请你和你的家给我一些时间。”

历以宁点头，“好，我给你一些时间。”

姜小雀把杯中的酒喝尽，然后刚想在给历以宁满上的时候，手机响了。姜小雀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江泽光打过来的。

姜小雀看了一眼对面的历以宁，然后起身出去接电话。

历以宁只是扫了一下手机屏幕，什么都没说。

姜小雀接起电话，“师兄，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里？”

姜小雀直接报出了地名，“我在和以宁吃饭呢，怎么了？”

“你的秘书带着重要的文件投奔别家公司。”

姜小雀听见这个，快步的走进餐厅，“你把他们叫回来，我们开个会。”

姜小雀挂掉电话，已经来到桌边了，“对不起啊，我现在还有点事情，你的烛光晚餐就免了。”姜小雀拿起外套和包包就要走出去，可是走到那边，突然就停住脚步，然后回头看了历以宁一眼，“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事实上是我的秘书带着我的客户跑了，去投奔对方的公司了，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的去处理。你也知道抢客户这种事情，一寸光阴一寸金的。”

姜小雀走过来拥抱了历以宁一下，“我知道，为了工作这样扔下你不好，可是你要知道，我从一无所有到现在什么都有，房子车子孩子的生活费，你们家对我的尊重都要靠这份工作这个公司才能给我。你别不高兴了，你如果觉得没有人陪你的话，你可以回去，陪陪孩子，给他讲讲故事。”

历以宁知道姜小雀的生活不易，“我没多想，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们都喝酒了。我在路边打车就好，你再吃点，你的胃不好，等下叫李叔送你回去。”姜小雀看了看时间，赶着回去。

历以宁拉住姜小雀的手，“老李就在下面，你坐上老李的车回去吧。”

姜小雀想了想，之后点头。

姜小雀下了楼，老李已经开车在那里等着了。姜小雀上了车，“李叔，麻烦你，动作快点，稳点。”

“我知道，历总也经常这样，在家里上班的。”李叔对着姜小雀笑了笑。

姜小雀看向李叔，“他也经常这样拼吗？”

“你也知道，像这样的公司。股东一大堆，虽然历家占的股份多，可是如果出什么差错的话，股东不满意这个统领全局的人，那样即使历总再厉害，也要出局。这也是历乾为什么不能当上总裁的原因。”李叔笑着转着方向盘，“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谁过得最容易吗？就是知道知足的人。想要的越多，就越不好过。”

姜小雀笑了笑，“可是如果不站在顶端的话，谁都会欺负你的。”

姜小雀从包中拿出电脑，打电话给唐琳，“你接到通知了吗？”

“什么通知？我现在在家里敷面膜。”

姜小雀打开电脑，“嗯，怎么说呢？就是公司出了点问题，你现在回公司，然后找出我上次给你的单子，尽快的打电话和他们约时间见面。”

姜小雀挂掉电话，专心的看资料。

姜小雀要用最快的时间，分辨这些客户的好搞还是不好搞，好搞应该给谁，那些应该留给自己。从而背好客户的资料，懂得客户的爱好，从而和对方有共同话题，从共同话题聊到婚姻，会让客户感觉舒服一些。也能让客户感受到他们的诚意。

姜小雀在车上的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不过她没有担心，因为把那些从温柔乡，被窝和男朋友老公孩子拉回来的同事，需要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足够她准备好，至少能分辨那个客户应该落到那个的手中。

姜小雀下了车，笑着对老李说，“今天谢谢李叔，你赶紧去接以宁。”

李叔应了一声。

姜小雀进了办公楼，保安看见她，笑着对她说，“这样晚还来加班？”

姜小雀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啊，饭总要吃，工作总要做的。”

姜小雀在电梯中，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对方公司如果知道她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最多给他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他们熟悉了所有的客户资料，做好方案，那个时候他们会尽快出手的。

姜小雀走出电梯，看着走出来的江泽光，“师兄你是怎么知道她要投奔别人的。今天一天我看着她，或者是最近我看着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当然我说这个并没有怀疑师兄的意思。”

江泽光把文件递给她，“我以前一个客户，我去他们餐厅吃饭，就看见了你的秘书和对方公司的老总吃饭。我的客户告诉我，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见面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就找人查了一下，对方公司今天下午开始已经开始熟悉客户的资料的。”

姜小雀看着江泽光，“你告诉我，还有谁会跟着往那边去。”

江泽光停下脚步，有点犹豫。

姜小雀拉着江泽光的衣袖，“师兄，我们都不是善良的人，都不是傻白甜，不会傻到真的以为对方公司挖只会挖一个只有客户资料，并没有任何意义的人过去。当然这些资料肯定很重要，可是刚刚过去动作就那么快，意味着什么？我知道你看人很准，告诉我。”

江泽光把三份资料都递给姜小雀。

姜小雀翻开看，深吸了一口气，“这些都是从我开公司，然后收的。”姜小雀直接把资料摔在桌子上，“妈的。”

江泽光拍了拍姜小雀的肩膀，递过来一杯水。

姜小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资料看着江泽光，“公司的事情你和他们说了吗？”

江泽光摇摇头，“我只通知一些人回来加班。”江泽光随后把叫来的那些人都跟姜小雀说。

姜小雀点头，“我知道了，除了陈双，唐陌，穆元，这三个，其余的通知他们不用来了吧。”

江泽光拦住姜小雀的去路，“你知道这样的话，你的工作量会加大很多吗？如果你想拿下全部的客户的话，你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必须需要更多的人去和你配合。”

姜小雀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师兄，你怎么敢保证，剩下的这些人，对我都是善意，你怎么敢保证，他们不会算计我。你知道吗？不仅仅是这些客户，你知道那些富家太太，即使她们的老公不在外面偷腥，那些小姑娘也会找她们的老公，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她们离婚，可是她们又抛弃不了她们现在的物质生活，所以她们只能依赖我们这样的公司去帮着她们赶走这些小三小四。她们有的是钱，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如果客户被那三个带走一个两个三个，那样我们的营业额会降低多少。之前这一块的市场空缺，现在她们看见我吃肉了，肯定不会光光看着我吃肉，肯定也想来分杯羹啊所以更多的猎头公司才会想来挖他们离开，更多的公司会给他们更好的待遇，可是拿到这些更好的待遇的基础是什么，就是她们手上的客户，你知道吗？师兄，我不单纯了，我不会相信除了让我信任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我打算自己弄平这个残局。”

江泽光顿在原地，“我怕会累坏你。”

“放心，之前那么艰难我都过来了，现在当然可以。毕竟现在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你，还有他们。”姜小雀对着江泽光笑了笑。

姜小雀等那几个人和唐琳来之后，把工作分给他们，“我知道这个对你们很困难，接下来的时间我将会让你们离开这个公司，他们既然想在暗中下手，我们也得在暗中下手。我所有的赌注已经压在你们身上了。这件事情升职加薪休假都可以。”

“好的姜总。”

“你们把应该拿的资料都拿了，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背后有我，尽管去做，即使做不成，你们也别让对方去做。尽量让他们得不到。”姜小雀笑着看着他们。

唐琳看着他们离开，在收拾的时候，唐琳问了一句，“你说他们的靠山是你，那么你的靠山是谁？”

姜小雀笑了笑说，“我的靠山只有我自己。”

历以宁躺在厉凡的小床上，哦不，应该是靠在厉凡的小床上，拿着故事书，给厉凡讲故事。

历以宁看着厉凡天真无害的样子，就觉得厉凡应该很适合生意场，因为很多人都不明白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已经十分清楚了。

前面能那样威胁历老爷子，后面还能在他这里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