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显然是信了,却还不放心的说到:“我不能把刘德全的住址告诉你们,不然他哥哥不会放过我的。”
权诗洁立刻瞪眼:“刘德全的那个哥哥是吧,我知道他,昨天晚上我哥还在说着要把他双规了呢,你说你是想得罪我们呢还是想得罪一个即将被双规的混蛋?”
“这……”女人一脸的犹豫。
李斯时趁机对她进行一番严厉的敲打,之后那个女人就没再敢犹豫了,痛快的把刘德全藏身的地址给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好像又有点后悔一阵阵的求李斯时千万别说是她说出去的,不然她就完了。
李斯时懒得跟她再废话,他让权诗洁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让他们去抓人。
权诗洁点头说了声是就急忙往外走去,可是走了两三步又回头看李斯时,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到:“要怎么样你才能不恨我呢?”
李斯时放手机的动作一顿,他收敛起表情看也不看权诗洁一眼,说到:“不可能。”
权诗洁苦笑了一声,然后有些懊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对不起。”
说完拉开房门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李斯时转过头去望着还在摇晃的门发呆,眼皮却突然开始突突突的一阵乱跳,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这种不好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傍晚,请来的护工一边细心的帮他按摩腿部一边和他说着最新的见闻。
“刚刚我来的时候刚好碰到救护车的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抬了下来,听说被人捅了七八刀,整个人都成了血人,真的是太吓人了。”
护工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照顾人的时候挺细心的,也没别的什么大毛病,就是话多。
李斯时皱了皱眉:“以后这种事别跟我说,我不爱听。”
被泼了冷水护工不免有些讪讪的闭了嘴。
不知为何,李斯时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权诗洁的影子,心,莫名的就抽了一下。
他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打了权诗洁的手机号码,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机械的女声说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又接连拨打了两三次还是无法接通。
心,砰砰砰的一阵乱跳。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到:“你说你看到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啊?”听李斯时突然这么一问护工没有反应过来,呆了几秒之后才说到,“那人被抬下来的时候满头满脸都是血,我有点害怕就没敢多看,所以也就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
李斯时沉默着,暗想肯定是自己多疑了,怎么可能那么巧会是权诗洁。再说她那人机灵的跟猴子似的,怎么可能会受伤?
见李斯时不作声护工还以为是自己的答案让他不满意,又拧着没仔仔细细的把当时看到的情况想了一遍,然后说到:“虽然看不清脸,不过我猜那应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穿的还挺时髦的,皮衣皮裙子皮靴子的,一双大腿上也都是血,跟被人扎了几个窟窿似的,看着可惨了,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