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生意,安布鲁斯撇下兄弟,一个人在b大的人工湖边散步,第二天就可以回西西里岛了,这真是个好消息,虽然这里景色不错,但安布鲁斯知道,中国对于他而言,就不是个安全的代名词。
一阵小提琴声渐渐传入安布鲁斯的耳朵,带着悲凉的感情,安布鲁斯带着好奇,顺着声音找了过去:是她!那个这两日频频偶遇的女孩!对陌生人礼貌温柔,对朋友率真坦荡,只是现在,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被浓浓的伤悲笼罩着,完全感觉不到安布鲁斯的靠近。
秦薇拉完了一首《悲怆》,并没有停下来,一直闭着眼睛,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不换曲目,直到手僵的不能动了才作罢。
“你还好么?”生硬的中文吓了秦薇一跳,见是安布鲁斯才缓缓放下小提琴。
“不好意思,先生,让您见笑了。”礼貌温柔,像是她对待所有陌生人一样。安布鲁斯默默在心中评价,帮秦薇一起装好小提琴,两个人随意在地上坐了下来,“你很伤心?”安布鲁斯最后似乎在秦薇眼中看到了泪光。
秦薇摇摇头,双手拄地,抬头看夜晚的星空,半晌才开口,“这是我每周都会联系的曲目,今天是来到大学的第一次,没想到被你看到了。”
“如果不是真的这么伤心,不会拉出这么带感情的曲子,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为这两天无数次的不期而遇。”
其实,安布鲁斯更想直接把人带走,先不说刚刚的音乐已经让他着迷,单单是强吻的长相,就已经足够让人沉沦。只是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为了刚刚谈好的生意,也为了他的安全,他不能冒险。
“我没有什么朋友的,他们只是同学。”强吻放下手,干脆躺在了草地上,闭上眼,静静的听着夜晚的虫鸣声,这是大自然最美的音乐。
安布鲁斯体贴的安静的陪着,一动不动的看着秦薇,这趟的收获,似乎不小。
“你是外国人吧,很难得,汉语说的这么好。”就在安布鲁斯以为秦薇睡着了时,躺在地上的女孩开口了,只是完全不给旁边的人机会,像是对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外国是什么样呢?你们的父母爱你们吗?也和我们一样要每天学习吗?网上那些美景是不是就在你家门前?如果我这一生能亲眼见到就好了。”
微不可闻的叹息却逃不过安布鲁斯的耳朵,秦薇像个孩子一样抱怨,却在最后给了安布鲁斯一个调皮的笑“刚刚的我像不像个怨妇?哈哈,外国友人,等我出国的话去找你哈”
秦薇起身,拿起小提琴就要离开,却被安布鲁斯拉住了,“或许这很鲁莽,但我不得不说,你让我动心了,愿意跟我走吗?去亲自看那些美景,我会给你安排更好的大学,你没有家人了,这里也就没有牵挂。”
秦薇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秦薇愤怒的想甩开安布鲁斯,却发现根本是无用功,最后索性不再挣扎,等着对方开口。
“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拿吗?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安布鲁斯没有给秦薇任何解释,一手拽着秦薇,一手随时做好准备,在秦薇呼救时捂上她的嘴。他已经不想去管什么生意了,把人带回去似乎也不错。
秦薇用自由的左手抱紧了小提琴,死死地盯着安布鲁斯,“这琴是我家人送的,”秦薇的低沉感染了安布鲁斯,手上力道松了一分,秦薇借机挣脱,往正路跑去“救……唔~”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抓了回去,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他们,刚刚还在一起有说有笑,只当是闹别扭,没人管。
安布鲁斯很不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趁人不注意,直接敲晕了秦薇,抱着她离开了。
秦薇醒来时浑身都没有力气,她看着华丽的卧室,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但也没放松警惕,依旧扮演者b大的角色,惶恐,愤怒,身体大概被喂了药,软绵无力,连起身都困难。
“醒了?”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被推开,安布鲁斯走了进来,在秦薇身边坐下,关心的看着她。
“这是哪里?你是谁?放我回去!我要去上学!”秦薇费了全身的力气也刚刚掀了被子,可掀玩她就傻了:“这睡衣谁换的?”
安布鲁斯怕她着凉,体贴的帮秦薇把被子盖好,“当然是我,除了我,谁都不敢碰你,学校那边我已经派人帮你退学了,你如果想学我给你请私人教师,你叫什么名字?秦薇?中文名太绕口了,兄弟们记不住,不如就叫你艾薇儿吧,怎么样?”虽是疑问句,但安布鲁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搂着秦薇,直接就躺下了。
“你…你干什么,下去!”秦薇是真的害怕了,她想过有一天会和安布鲁斯上床,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她根本没准备好。
安布鲁斯好笑的看着怀里的人,女人本来就没多少力量,又被喂了药,这推拒更像是一种情趣。他明白不能把人吓到,不再做多余的动作,“放心,暂时不动你,但陪我睡觉是逃不了的。”
秦薇战战兢兢在安布鲁斯怀里睡了一周之后才安下心来,安布鲁斯没再给她喂药,又给了她无上的权利,让秦薇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Herry…Herry?Herry!”安布鲁斯叫了许久,都没得到下属的回应,有些不安的站起身,这里是他的大本营,按理说不会出事才对,可是怎么会听不到他的召唤?
“教父,Herry被艾薇儿小姐逼着顶花瓶呢。”Gerry急忙忙跑了过来,一脸窘迫的看着安布鲁斯,希望自己的老板可以救一下兄弟。
“哦?在哪?顶的多大的?带我去看看”
热里:……为什么老大一副看戏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