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一直在沉默,没给萧芷儿一点回应。
萧芷儿也不管陆景承,自己继续说下去。
"我也没有见过他。只知道他在你们公司权利也还挺大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就帮我拿到了合约。我们第一次联系是因为他在赌/场欠下了几千万,如果还不上对方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赌/场那帮人的手段你是明白的,所以情急之下,他就接受了我的援助,同样,俗话说拿人手短,他就需要为我卖命。而我的要求就是让他背叛你,帮助我撬走陆氏在欧洲的合作伙伴。"
"陆景承,你那么精明。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吧。不过我还是想补充一句,他在帮我的过程中一直听痛苦的。呵呵,不过也是,道义和利益总是冲突的,二者难能两全,不是吗?"
萧芷儿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也不再向之前那样害怕。
整个人安静的躺在那里,闭上了眼睛,是生是死她都认了。
陆景承挺早萧芷儿的话,喉咙滚动了几下。
抬腿卖出门口,扔下了一句话,"要了她的双手,把人放了。"
"明白,陆总。"
陆景承走出几米后,背后的仓房里穿出了萧芷儿的惨叫声,像没有听到一样,直接坐回了车里。
"开车,回公司。"
萧芷儿被硬生生的砍断了双手,疼的昏死了过去。
血溅到了墙壁上地面上,在这个废弃的仓房里显得格外恐怖。
其中一个人问向nick,"nick接下来怎么办?"
"总经理已经开恩饶了她一命,剩下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的运气了,我们走。"
一行黑衣人走后,停在仓库外面的车陆续走/光了。
可能是天气应了人的心情,天空中开始打着响雷,闪电一闪,萧芷儿苍白的脸被闪的发黄,没有一会儿,瓢泼大雨就下了起来。
雨下的非常急和大,不一会儿仓库里就流进了积水,顺着地面流到了萧芷儿的身上。
身上传来冰凉的东西,萧芷儿是被身下冰凉的雨水激醒的。
她伸了伸已经被解开绳子的双腿,随着腿上的动作,胳膊被拉抻着了,已经干涸的伤口又被绷开了,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流在了地上,和雨水混合在了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萧芷儿几乎再次昏厥过去,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如果再昏死过去,她的这条命就要被搭在这里了。
萧芷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下面没有了双手,勾起了一个笑容,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陆景承,终有一天,你会后悔当初只是要了我的一双手,而没有要我的命。”
这时候一个影子在仓库门口一闪而过,萧芷儿已经是死过的人了,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冲着门口大声喊道。
“谁在那里?有本事你就进来啊!来啊,进来让我看看你是谁!”
萧芷儿话音刚落,就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穿的衣服很破,一看应该就是这附近的工人或者看守这些仓库的人。
这种人一般都是没有娶妻生子,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外,有份工作赚点工资,自己能维持温饱,就这样一直到老死过去。
男人好/色是本性,和他贫穷富有没有关系。
老男人看见地上躺着的萧芷儿,浑身是血地上也散发这雨水和血腥的味道,也愣了一下。
有看了一眼发现萧芷儿的双手被砍断了,也有了一点害怕。
转身就想跑出去这个是非之地,这时候外面响起来了一个大雷,闪电晃过萧芷儿的脸,一张苍白但是软弱的脸出现在老男人的眼里。
萧芷儿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是长得也算有点姿色,尤其是对于老男人这个阶层的人来说,躺在地上的女人就是他梦中的白天鹅,他做梦都梦不到自己能碰到这么美的年轻女人。
那皮肤,虽然苍白,但是还是能看出皮肤的底子很好,一掐就能捏出水开。
身上有些血,但是血腥味却更能刺激男人的兽/性,老男人又改变了主意,搓着手猥琐的朝萧芷儿走过来。
萧芷儿看见老男人要走,心里鄙夷的呸了他一口,突然看见他又折了回来,并且直直的朝自己来了,这才有点害怕。
后悔自己刚才不知死活多嘴说了几句话把他引了进来。
萧芷儿虽然从小任性跋扈,但是对待感情还是很挑剔的。
陆景承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当然也就只有陆景承这一个暗恋对象,从前从来没有恋爱过。
所以她到现在一直都是清白之身,这在她们的这个圈子里倒是很少见。
一般向萧芷儿圈子里的女孩都是在初中就已经和不同的人滚了床单,萧芷儿也算是一股清流。
尽管从来没有恋爱过,但是从老男人炙热的眼神里她也能看的出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挣扎着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胳膊随着身体的动作血流的越来越多。
萧芷儿的害怕和不断往外面涌的鲜血,莫名的让老男人觉得异常的舒心,刺激的他更加兴奋。
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一下萧芷儿身上的血,伸进了嘴里,用力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笑嘻嘻的蹲在了萧芷儿的面前。
“啊!变/态!你离我远点!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萧芷儿吓得赶紧大声呼救,尽管她心里明白这荒无人烟的能有人来救她的机率太小了。
人总是在最危机的时刻,就算是胡乱一抓也要去尝试着抓住一颗救命稻草。
“救……”
萧芷儿的喊声被老男人用手捂住,消散开了。
老男人把脚上的袜子拽了下来,卷成一个团塞进了萧芷儿的嘴里。
一股酸臭味钻进了萧芷儿的鼻子,她恶心的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反,马上就要吐了出来。
老男人把手伸进了萧芷儿的胸口,本来还在反胃的萧芷儿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也忘了吐了,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
粗糙又黑又脏的手划的她的皮肤生疼,害怕的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汗毛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