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戍下班以后直接来到了雪儿的别墅,按了一下喇叭让别墅里面的人开门结果得到的回应是雪儿不在家。
韩戍蹙了一下眉头,雪儿出门一般她都告诉他,可是这次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韩戍长了一下心眼把车开到了别处在别墅很隐蔽的墙上放了一个摄像头,把它安装好以后就抽出电脑在上面飞快的敲打。
很快电脑上出现了画面,弄好以后韩戍直接开车离去。
韩戍来到了欧阳北煜的别墅里,这时他还没回来,女佣把他带了进去以后就开始观察这里的人。
他已经确定好了目标,一个是王小亚,一个是徐杉杉。
因为上次他带了人皮面具所以女佣都不认识自己。
跟周小琴说了一句是别墅主人的朋友,约了他。
周小琴跟他上了一壶花茶,很显然他不是有那种闲情雅致的人,随意的用手指拿起一杯花茶就往嘴里灌。
天色已晚,欧阳北煜的汽车也缓缓的开了过来。韩戍一下子站起来来到他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你关押的人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待他点点头,一起走到那间关押着保安的密室里面。听风在一旁守着大门,见到欧阳北煜来就喊了一句主人。
“主人,我已经威胁他们了,其中有一些人坚持不下去说出了实话。”
听风的话让欧阳北煜一直沉重的脸色变的稍好,没有之前的凝重。踩着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进密室来到了那间招了的保安身边。
他浑身都是伤痕,衣服上面残留着血迹,昏黄色的白炽灯打照在他的身上整个像被渡了一层黄油。
欧阳北煜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保安,盯了他好一会儿看着那个保安似乎很怕他的样子,勾唇扬起一抹邪笑∶“听风,把这个人给我带出来我要审问一下。”
听风立刻拿出钥匙咔擦一下,铁门被打开,保安被听风架着带了出来。韩戍看到保安的惨象心里一直骂欧阳北煜变态。
保安长的普普通通,歪着身子坐在了板凳上面。看到欧阳北煜恐怖的眼神,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要不是听风在哪里扶着他的肩膀估计直接瘫软在地。
“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欧阳北煜把两只手指头交叉放在了下巴下面,眼里冒出丝丝的寒光,而韩戍在一旁观察着这个保安。
保安咽了一下口水慢吞吞的说道∶“是,王……小亚。”
“嗯?”韩戍有些疑惑的发出声音,欧阳北煜听到以后转过头睹了他一眼∶“怎么了?”
“根据我的调查,王小亚根本就没有在场的证据。相比之下徐衫衫的嫌疑很大,因为那晚我在没有破坏掉监控器的一处墙角看到她的身影。”
“墙角?”
“就是距离哈尼狗窝的那条走廊,那条走廊是必经之路。”韩戍叹了一口气“不过这只是一个猜测,毕竟她的手上没有拿任何的物品。”
警察局怎么可能会特地调查一只狗的死亡,要不是他兄弟跟自己在哪里撑着,雪儿估计就要发爆发。
“最近我一直在看王小亚跟徐衫衫互相狗咬狗,昨晚听风告诉我徐衫衫被王小亚关押在了洗衣房里面,没人去救。”
“哦?”韩戍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深邃,看着欧阳北煜的目光也越来越深沉用手摸了一下下巴∶“真没想到,你的魅力还挺大的。”
“不过,我觉得通过那件事可以更加的增加徐衫衫对王小亚的恨意,如果我们利用这点再加上这位保安的话足以水落石出。”
“韩戍,说的没错。”欧阳北煜的认同的点点头,“听风,你让这位保安把自己打理一下。”
“我待会儿回一下别墅在去制造一下麻烦,夏瑶那里你去看了没有?”
韩戍汕笑了一下,用手指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雪儿她不肯见我,夏瑶那边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欧阳北煜听完后沉默不语,眼里闪过一些画面。
“既然如此,你明天记得把雪儿叫过来让她听一下真相。”
韩戍点点头,掏出手机就在蓝色的屏幕前面敲打着,然后把短信发了出去。
希望雪儿能够看到,不然夏瑶估计会被虐的很惨。
韩戍出了房子从兜里掏出了一只烟递给了欧阳北煜,他看了一眼韩戍的手中的中华说了一句不要。
“怎么,还把烟给戒了?”韩戍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肩膀调笑,欧阳北煜冷眼了看了一眼韩戍,冷的让韩戍含在嘴里的烟一下子掉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你太闲了。”欧阳北煜淡淡的吐了几个字,但是韩戍听了以后觉得他的语气里面有一些危险。
“咳咳,我觉得我还是挺忙的。我先回去了,不用送。”
欧阳北煜双手插着口袋来到了客厅里面,客厅只有周小琴在那里端饭菜,王小亚跟徐衫衫却不见人影。
“其他人去哪儿?”随口问道,周小琴的表情有一些惊讶小声的说了了一句∶“少爷,王小亚外出了,徐衫衫在房间里面洗澡。”
“好,我知道了。”欧阳北煜说完以后就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边吃边看向徐衫衫房间的位置。
周小琴看到了以后狠狠的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告诉王小亚这件事。
如果少爷的心里真的有徐衫衫的话,徐衫衫岂不是要去告状让少爷为她主持公道。可惜现在不能够离开客厅,不然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去通知王小亚。
欧阳北煜抬了抬眼皮,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周小琴一直用眼神打量着他,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一下。
如果目光太过于直白,任由谁都能够看出来。这个周小琴跟王小亚是一伙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
洗衣房还有一个人是郑缘缘,已经几天没出现在别墅。自从夏瑶被绑架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估计是雪儿那边的间谍。
这个别墅里面的员工必须要大换血一次,下次在出现这种情况外界还不知道用一些无聊的语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