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什么鬼?
“是你们家的小孩子吗?”
沈臻煜听到这句话,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他轻咳了一声说道:“是啊,我们家人,都特别的喜欢它。”
蓝芯然想了想,也就算了,毕竟沈臻煜能这么不带颜色的看自己,甚至把她当做家里的一个小孩子,她应该知足才是。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蓝芯然说完这句话,就把盘子给洗了。
沈臻煜淡淡的笑了笑,看到蓝芯然脸上满足的模样,转身便离开了。
离开前,蓝芯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和沈臻煜打招呼,便对着电梯外面说道:“沈臻煜,谢谢你今天中午的招待!”
说完这句话,电梯门便恰好关上。
沈臻煜那里很安静,并没有旁人,如果不是那里的环境有些阴森的话,蓝芯然是很乐意在那里呆着的,只可惜,沈臻煜似乎不太喜欢有人打扰。
楼下的人太多了,蓝芯然只要想到,有人会用有颜色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的心里,莫名的觉得难受。
“喂!”
蓝芯然正在想着事情,她突然听到了谁的声音,便下意识的转了过去。
是容容。
容容打量着蓝芯然,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把蓝芯然从头刮到脚,生怕蓝芯然去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叫我做什么?”
蓝芯然不能适应容容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唇,转过身子便想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
容容的眼睛陡然变得犀利,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到蓝芯然的面前。
蓝芯然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右脸就扭到了一边。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脸,蓝芯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右脸火辣辣的痛。
“你去哪里了?脸上还一副骚浪贱的样子,不知道是做给谁看呢!”
容容狠狠地瞪着蓝芯然,她很清楚蓝芯然是什么货色,胆子小,手段还不高,如果不是顾落北护着,她怎么可能还留在顾家?就这么一个女人,居然还敢就在顾家做小三,真是大胆包天!
“你居然敢打我?”
蓝芯然瞪大了眼睛,她扬起手,便要打在容容的脸上。
“你敢打我?不要忘了,我们家小姐,是被谁害的?如果不是你,一个第三者,非要搬到这里住,我们小姐处处忍让你,你居然得寸进尺,我们小姐会因为这个得了忧郁症吗?她会从楼梯上跌下去吗?都是你害的!”
蓝芯然捂着自己的脸,向后退了两步,她看着容容,没有想到黎若雨居然得了忧郁症!
不可否认,她在这里的确是妨碍到了黎若雨,但是黎若雨从楼梯上跌落下去,并不是她害的,她想要离开,顾落北根本就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啊!
蓝芯然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冷声道:“你们家小姐,从楼梯上摔下去,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从楼梯上跌落下去的,就不关我的事情!更可况,你们家小姐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她那天为了陷害我,甚至趁顾落北不在的时候,故意在楼梯上……”
“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陷害你?我们家小姐是国际上出名的舞蹈家,被艺术熏陶,性格优雅,她就是天上的云,你呢?你算什么?不过只能算的上是地上的一把泥,你有什么资格值得我们家小姐陷害,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刚才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去约会,在顾家养野男人了?”
“你……”
蓝芯然从容容的嘴里,听到这么恶毒的词汇,沈臻煜像是神袛一样的人物,怎么可以被这么诋毁?那么清冷华贵的男人。
“啪!”
蓝芯然想都没有想,她狠狠地打在了容容的脸上,容容的嘴,实在是太过于歹毒,她真的是踩到了蓝芯然的底线了。
“蓝芯然,你在做什么!”
黎若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蓝芯然抬起头看到不远处,黎若雨和顾落北正站在一起。
黎若雨瞪大了眼睛,没有了往日的风度,仿佛蓝芯然并不是打了容容的脸,而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什么事情。
顾落北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并没有因为蓝芯然现在处于劣势,而有什么担忧的心思。
“蓝小姐,请你立刻给容容鞠躬道歉,你并没有这么对待容容的资格。”
蓝芯然听着黎若雨义正言辞的声音,她一直看着顾落北,顾落北的表情实在是太平淡了,根本就没有一丝其他的神色,蓝芯然心里莫名的凉了下去。
“我不会对她道歉的,相反,你们家容容,说的话实在是欠调教,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大家庭出来的,但是也知道什么是家教!”
黎若雨的眼睛红了,哪怕是这种生气的样子,她依旧是温和的模样,干净温柔的样子,蓝芯然的心都揪起来了,连她都忍不住心软,很不要说男人了。
也并不怪顾落北会突然对黎若雨好了,毕竟这样如烟如雾如仙的女子,谁能够不动心呢?
现在顾落北不让她离开,恐怕他知道了黎若雨的好,到那个时候,不用她说,他就会让她赶紧滚的!
蓝芯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眼睛恐怕又红了,她讨厌懦弱爱哭的自己,但是偏偏她又控制不住自己。
“蓝小姐,你为什么不对她道歉?容容说了什么,值得你这么动手打她?如果说论家教的话,亲自动手打人的蓝小姐,你的家教,才是值得商榷的吧?”
能让一直淡定温柔的黎若雨,说出来的话这么不客气,说明她气到了什么地步。
“我并不想解释什么,毕竟复述她的话,实在是很恶心,如果你想要知道为什么我要打她,你就自己问她吧,我先走了。”
“站住!”
黎若雨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怨毒,她只要想到自己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办法生育,再也没有办法为顾家添下一儿一女,她的心里就痛的难受,如果不是蓝芯然的存在,她何苦会受到这么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