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怪你,我们都是爱情的囚徒,只不过有的高尚有的卑劣,你我都是后者罢了,因为有着切身的体会,所以我不怪你,如果怪什么的话,我只怪你爱错了人。”一句话冷子墨就知道了任徐尧的心意。
他的心里还是满满的秦山浩,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就像是冷子墨自己,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除非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能让任徐尧放弃,可是自己已经有了,但是一点点的希望总是挑衅着内心的不坚定。
冷子墨给任徐尧上好了药。任徐尧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没有想太多秦山浩搂着女孩的场景,只是摸着自己的嘴巴想着今天的吻,虽然是自己的卑鄙,可是第一个吻也很值得。此时的秦山浩已经把秦陆羽送到了火车上。
只是匆匆一别,又要离开了。秦山浩看着秦陆羽的离开心里在发呆。今天的事情就先像是过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任徐尧的哪一吻着实吓着了秦山浩,可是为什么自己并没有反感,自己应该很恶心才对啊。
秦山浩不打算想了,一想心里就乱如麻,骂了几瓶子啤酒回到了家里,几瓶下肚为什么会醉,这一醉脑海里一直想着任徐尧的吻。秦山浩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了什么假酒。才这样像有的没的。
捂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睡梦里只喊了一个人的名字。第二天早晨,秦山浩莫名的心情好,任徐尧还是老样子,只不过今天穿了高龄的衣服遮住了自己身上的伤。
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以为没有什么大事情,可是灼热的感觉疼的他没有睡好。秦山浩看着任徐尧穿的稀奇古怪的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白伊雪发现了不对劲,法医有天生的敏锐力,尤其是对烫伤,死者身上的就是如此。
就在任徐尧低头那东西的时候,白伊雪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脖子。“任徐尧,你怎么了?哪里来的烫伤。”白伊雪知道秦山浩在,可是看他的烫伤应该面积特别的大。秦山浩顿住了脚步。
任徐尧赶紧拉了一下领子。“白法医,我没事,只是轻微的,好好擦药就没事了。”任徐尧微微一笑,天知道他现在多难受,可是毕竟是自己弄出来的他能说什么呢。
“不行,我给你上药。”白伊雪知道任徐尧在硬撑,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以前的自己,明明很难受还是硬撑。
“真的不用了。”任徐尧回绝着下意识地看了一下秦山浩,白伊雪都看在了眼里,任徐尧和以前的自己太像了,爱在喜欢的人面前逞能。
“伊雪,人家都说不用了,你这是何必呢。”秦山浩拿着东西就走了出去,任徐尧的眼神明显暗淡了下来,继续坐着自己的事情。秦山浩走了以后,白伊雪把门锁了起来。
“好了,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不要逞强了,你要是不方便我给你上药我给你找个男的来就好了,还是我给你上药,你是法医你也清楚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样的。不要和我害羞。”白伊雪走到了任徐尧的跟前。
只有走进了才能看见,触目惊心的红色,白伊雪看着一阵心疼,这个孩子到底怎么了要这么折磨自己。任徐尧只好脱下衣服,白伊雪这才看见了身上的伤口,一看是昨天晚上处理过的,但是很粗糙。
有的地方已经结疤了,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大片啊。白伊雪小心地上着药。“你这是干嘛啊?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啊。你这是怎么弄的。”白伊雪看着心里就揪得慌,这得多疼啊。
“昨天晚上洗澡开水太烫了,没关系的,我是男人不打紧。”白伊雪的药冰冰凉凉的,任徐尧好了很多。“谢谢你,你特别想我儿时的姐姐。”
“是么?那你姐姐应该很漂亮吧。”白伊雪回应着任徐尧。
“不知道了,她去世了,得了一种怪病走了。”白伊雪停下了手,这么轻描淡写的话,是需要多久的愈合才能这样的口气说出来,白伊雪轻声的嗯了一下。伤口处理好了,可是一次是不够的,起码要一个星期才可以。
任徐尧慢慢的穿回了衣服。白伊雪把药拿给了任徐尧,叮嘱他要按时擦。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骚动。秦山浩来敲门说,有人跳楼自杀,不止一个人。白伊雪和任徐尧立马拿起箱子就往外赶。
白伊雪担心任徐尧的身体,一直看着他,任徐尧告诉他没事。案发现场,人已经摔的血肉模糊了,现在是正午,毒辣的太阳顶在头上。“任徐尧,你在伞底下呆着,做记录。这是命令。”白伊雪害怕他的伤口复发。
“呆着干什么?又不是老弱病残。”秦山浩不懈的看了一眼任徐尧,任徐尧没有说话,淡淡的走向尸体蹲在地下就开始验尸。白伊雪一把拉起了他,就撤回了伞底下。
“他是我的下级,我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秦队,你赶紧抓犯人去吧,万一跑掉了呢。”白伊雪冷冷的语气,让秦山浩吃瘪,任徐尧刚想出来被白伊雪瞪了回去。在伞底下也是没有太多的用处,虽然挡得住光芒可是热辣的气流还是让任徐尧难受不已。
但是一切都以工作为重。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阵嘈杂,好像是抓到了逃犯。白伊雪和任徐尧赶过去的时候,看着秦山浩捂着胳膊站在一旁,一个疯癫的人已经被协警带走了。秦山浩的胳膊在大量的流血。
白伊雪迅速的扯下步子包扎了起来。“你这个不行,赶紧缝针,我们去医院。”白伊雪看了一眼任徐尧,这里的患者可不止秦山浩一个。警车飞快的开到了医院。白伊雪带着秦山浩缝针,让任徐尧赶紧去看医生。
任徐尧心不在焉的看完医生后就赶紧跑到了秦山浩那里。已经缝完针的秦山浩和白伊雪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