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妈的手指只看过去。那是一件特别黑的房子。房子的外面是由泥土和稻草做成的,并不像是平常人家是用木头做的房子看起来房间很老,应该有了七十年的历史。
一般时间长的房都是危房,不让人住。可能是因为实在是穷,没有地方住才住的这么危险的地方。南方多雨最近还好并没有下多大的雨,如果一旦下雨的话,这个地方不但会漏雨,而且有极大的危险,对住在里面的人的生命安全造成了威胁。
看着那里的危房,就知道住在里面的人他是多么的渴望远离这样的环境。如果给他知道他现在有一个机会,能够脱离这样贫困的地方。不知道他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看着周围人随便一个大妈都有善良的爱护着他的样子。就觉得虽然他生活的不是太好,可能也不愿意离开这环境,那么自己等一会儿就要换一个理由来说服他了。
白夜琛看着他,看向一个方向,磨磨唧唧还不回来就有点生气了,浑身的冷气都控制不住,心里想着这人做事真的不干脆。
尤然感觉到白夜琛不开心,立马跑了过来,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哎呀白总,刚刚真的是不好意思,那个大妈指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我有点被震惊到,为了确认清楚所以呆的时间有点长,你不要介意我这就带你过去。”
进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右手边,一张由木板打造的床,床上放着已经起了很多黑色霉点的棉花,棉花上面放着一张别人好像是过世时不要的那种布,简简单单的铺在床上,就是床上床单了。床单上面扔了个十分薄得被子,然后还有一个枕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破破烂烂的挂着一个蚊帐,床的旁边放着的,就是一张桌子,唯一亮堂点的就是不是钱的那一个窗户透进来的一些亮光。但是上面的玻璃好像已经不见了,简单糊着几张报纸。保持着窗户仅有的一点作用。桌子前面坐着一位少年。
白夜琛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为辛苦的环境,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身处在这种环境之中,还像身处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一般宁静,淡然,他很好奇眼前的少年究竟是真的将自己的言行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还是真的就这样的淡然,白夜琛缓缓的走近少年,无视他防备的眼神。
少年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洗得泛白。大概在上初中的样子,看着眼前突然进来的两个陌生人穿着十分的正式,长久以来的经验告诉他,家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所以这几个人不可能是来找事的,因此他也不是很担心,只是平淡的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两人来是做什么的?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能给你们想要的,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想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白夜琛缓缓的说道,他冰冷迫人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的少年,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你们可真是无聊。如果真的只是问这个问题的话,那么你们可以走了!我一点都不感兴趣。”说完之后,少年就带着自己的作业本起身离开了座位。看他的样子仿佛是要把房间留给两人。
看到他这个样子,尤然赶紧说道:“那么你周围的人对你不好吗?”尤然赶紧接着说道,他知道如果让白夜琛继续说下去的话,这个男孩儿肯定不会跟他们一起走,只能通过周围的人来让他产生野心,这样才能更好的达到他们的目的。
“关我周围的人什么事情?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小孩凶狠的看着两个人,他从小没有父母,在周围的人照顾下长大,就像是所有人的孩子一样,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很好。或许这里所有的人对于他的感情都和自己家的孩子还要深。
白夜琛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之间。愤怒的男孩儿,他仿佛知道了他的弱点在哪里。既然找的话也就随着尤然去了,他相信尤然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接下来就让他看看这个男孩儿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白夜琛倒是随意地坐在了那张比较简陋的床上,从小接受的礼仪让他依旧保持自己身姿的挺拔,整个房间的格调,突然之间就变得大为不同。白夜琛仿佛一个国王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看着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并没有什么,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有能力去解决他们现在这种贫困的样子,你愿意吗?”尤然看着你面前,愤怒的小孩儿,就知道了她和这里人关系的不同寻常当下就诱惑的说道。
尤然缓缓的靠近了男孩儿从他拉着又重新做到了座椅上。他自己顺势就坐着床边。离男孩儿更近。男孩儿静静的思考着他说那话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其就是为了报答周围的所有人。这里的房子很早之前就应该被拆掉了。大家都害怕离开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彼此了。于是就一直在挣扎着,但是最近来了一个人,那个人说要在附近建造新的寨子,把这里的所有居民楼都要拆完。
好像很有钱,都不再关注于住在这里人的性命。都要把房子拆掉,自己已经看到过好几次隔壁的王婶偷偷的躲着所有人在哭,还有好几位奶奶,他为小孩在这里等着那是离家的孩子们回来。但是现在,这个人打碎了所有人的幻想,这几天在家越来越焦躁,时间越来越紧了,再过几天他就不得不搬走了。
听自己的好朋友提到过那个要在这里建立新的寨子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他要记一辈子。等有能力了,也让他试试无家可归的感觉。可是,他也知道能买得起这么大一片地方的人肯定有不少钱。
不止一次的让他十分厌恶现在的自己,他想要长大,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能力想要解决自己现在所面临的这种困境。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但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这件事情必然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可是看着周围的一切,如果自己不帮他们,他们和那个人一起联合起来,到时候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他所说的可以解决现在这种处境是真的,那我自己就可以赚到,有好过去赌那虚无缥缈的未来。
白夜琛看着他思考,鉴于刚开始对他的好印象,这会儿再看到他这幅有情有义的模样,不由得眼神中就带了一丝欣赏,眼神也不像刚开始那么的冰冷了。“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事,只希望你站出来而已。其实就很简单,你所得到的,远远超过你所付出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虽然心里下定了决心,但是长久的与人相处告诉他,不要把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暴露出来,所以就装作不愿意的样子,看看两个人还会说些什么。
“你是你母亲当初一夜风流,怀的的孩子,因为她的身体并不像表面那么健康,打掉你可能以后就不能生孩子了,为了以后过得更好,所以她把你生了下来。当时她为了生活的更好,也就顺手把你扔在了医院。”
“所以你才会流落到此。而她做凭借着自己的手段,成为了一位富商的太太,但是好景不长,那个男人很快就不行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后代。你母亲,并没有任何的经商经验,而且大手大脚惯了,公司在她的手中只是往外花钱,很快公司里,有很多人都跳槽了,看公司经营不了了,于是转手就把公司卖了。”尤然想起在资料中看到的事,他把这些事缓缓地讲给了少年听。
“后来她就带着这些钱出去旅游。很快的就遇到了一个名叫龙陇的年轻人。两个人在有心人的算计下就走在了一起,很快,你的母亲就死了。”尤然看着眼前这个孩子,他并不想把这些都告诉他,只是想着他有知道的权利,于是就隐瞒了一部分十分不堪的过去。还是把事都告诉了他。
“等等,你刚刚说龙陇对吗?”少年一脸愤恨地说道。
“没说,就是他呀!难道你认识吗?”尤然看了白夜琛一眼,他表示十分的莫名其妙。
白夜琛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是为什么了,因此,他才有持无恐的找到了这个少年,他相信。他一定会答应的。当时看到资料的时候这件事情的转机一定会出现。
龙陇费尽心思的隐瞒了那个李佳人的死亡原因的消息,简简单单的只是在死亡证明上面写着使用安眠药过度,要知道虽然说李佳人经常是睡不着,但是没买过安眠药,而在赵寻给的这份资料里面尸检的照片,皮肤额头隐隐有青筋暴起,脚上的脚趾蜷缩着!
试想,在一个服用过安眠药的人,身体怎么会这么紧绷?虽然身上并没有任何痕迹,但是想要一个人无伤死去,不仅仅有吃安眠药,还有闷死!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不简单。本来想着找一个人冒充医院的患者去告发他,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隐患,白夜琛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把眼光放在了一个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