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被沈初辞这么亲密的如同情侣一样的拉了衣袖,傅南复心跳如擂鼓。
爱意值加5,总爱意值为30。
沈初辞脸上的微笑一怔,随即笑容扩大。
“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啊,沈同学,我叫盛凌峰。”肌肉男盛凌峰看着沈初辞说道,眼角的余光却是不断的去瞟站在她身后的傅南复。
沈初辞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心里只觉得有些不耐烦。
装傻白甜什么的实在是有些累,看着这样的肌肉男,若是放在现实里,她基本上就是直接忽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跟他虚与委蛇。
再说了,之前自己大人的场景都被她看到了的,心里怎么就不能有点笔数的,她能跟一个暴力分子交往的吗?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沈初辞脸上还是挂着笑,甜甜美美的看着就让人心头软的不行,她说完就赶紧去拉傅南复,想要离开这里。
傅南复也不想和盛凌峰再有过多的交集,在沈初辞说完之后倒是率先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两人极为默契的直接扭头就走。
盛凌峰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竟然没有追上去。
“老大,你为什么不追上去啊?那个小子有什么好怕的,直接打趴下完事!”跟在盛凌峰身后的一个小弟不解的问道。
盛凌峰回头看了那个人一眼,随手就赏了他一个暴栗!
“你特么是不是傻,上次我就已经在我女神的面前丢脸了,这次还要上去送吗?”
被打的那人有点委屈。
老大你确定你上次只是丢脸吗?就你打人那狠劲,估计是个人都怕,更别提人家看着那么娇弱的女孩子了。
盛凌峰并不知道自家跟班的想法,摸了摸刮的干净的下巴,想了想说道:“去,给我查查那个男的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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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复一直拉着沈初辞走到了大礼堂的门口,才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沈初辞对于自己被拉了手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毕竟只是胳膊,大概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傅南复却是有些窘迫,第一次干这种事,他还是有点紧张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跟他接触,他不是什么好人。”
背后说别人坏话什么的傅南复说的毫无压力。
上次自己被打沈初辞也是看的真真的,肯定也是知道盛凌峰这人有暴力因素的。
果然沈初辞点了点头:“我会离他远点的,走吧。”
傅南复松了一口气。
两人一起走进了学校的大礼堂。
这间大礼堂是学校历年用来开全校大会的地方,全校师生都能进去的地方,可想而知这个地方是有多大了。
在礼堂门口接过两个应该是这次联谊会的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面具,沈初辞和傅南复一进入礼堂,就直接朝着礼堂的角落而去。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不好推脱,傅南复是不想来的。
沈初辞则是要抓紧一切机会要在傅南复的面前刷存在感,所以才会跟着他一起来。
这样的联谊会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看点。
大礼堂已经被布置的十分浪漫温馨,各种粉色的彩带气球随处可见,来来往往的男女脸上都戴着领来的面具,面具只是遮住了眼睛四周,暴露出来的整张脸其实还是可以认得出来到底是谁的,看着那些女生脸上精致的妆容和名贵的礼服,沈初辞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随意挑的一件礼物,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随意了。
并不随意。得知了沈初辞的想法,系统很给力的说道。
沈初辞没忍住笑了笑:“你又知道了?从上帝视角你看见了?”
完美的素颜和身材可以碾压一切。
沈初辞:……
她是应该高兴的吧?
因为她刚刚获得了系统如此高的评价。
可是心里就是有一点不舒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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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里的人越来越多,沈初辞就坐在最角落的休息沙发上吃东西。
傅南复刚才已经被班上的几个同学发现给拉走了。
作为班上的颜值担当,傅南复是要代替西班牙语一班要去和其他班级联谊的。
对于这个惯例,沈初辞表示,她只会看热闹。
整个大礼堂的中央已经被清空了出来,搭上了一个简单还算是宽敞的圆台。
因为现在才刚开学,大一的新生也没有人去竞争学生会什么的,所以主持人就落到了大一新生里比较有名的两个人的头上。
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是新生群的群主,一个是里面的管理员,两人高中的时候曾经是校友,曾经一起主持过校晚会什么的,所以这次由他们主持,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两人上了台之后就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这次联谊会的目的,又说了一下都到了大学了,都说大学是单身狗们的天堂,希望在这次联谊会过后,单身狗们都能被解救的美好愿望。
沈初辞刚吃完了一大块蛋糕,此时正拿着一块哈密瓜在吃,听到两个主持人的话只觉得有些好笑。
“哎,原来大学就是这样的?你还别说这些年轻人脑子里想的东西还挺多的。”傅南复被拉走了,角落里只剩下沈初辞一个人,沈初辞只能跟系统说话了。
系统闻言没有说话。
沈初辞也没有在意,她也只是要找个人聊聊而已,至于他回不回答,whocare?
联谊会很快开始。
每个班的班长先上去演讲并且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就轮到每个班公认的班花班草出马了。
不过班花班草显然是有自主选择权的,你可以选择上台去,但是你上去之后,就必须要表演一个节目,如果你不表演节目的话,那你就不要上去。
毕竟容貌出众嘛,上去如果只是干巴巴的讲个话的话也实在是太没有看点了些。
所以上去的几个帅哥美女,要不都是唱了歌,要不就是跳了舞。
傅南复等在一边,时不时的拿眼瞅坐在角落的沈初辞。
他原本是真不想上台的,但是班上的同学都热情的很,他实在是不好拒绝。
活了快二十年,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真的要上台表演,他真的是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