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辰,你想干什么?”
盛暖吓得尖叫出来,后面的人见状发了照片和视频到顾西辰的邮箱就直接跑,吓得一溜烟直接跑光光了。
“我不想干什么!”
顾西辰直接把从夏陌轩身边起来,看了一眼盛暖空无一人的身后,冷冷的开口,“只是我这次,不会给你再作死的机会了!我要你身败名裂!”
竟然敢下药!
都快他以前太仁慈了。
“悠然,开门……”
顾西辰没有再理会盛暖,只是一下一下的敲着休息室内洗手间的门,“悠然你不开门我蹿进来了?”
“不……不,不要,陌轩,你……不能进来!”
里面的声音几近呜咽,若不是耳朵贴在门板上,几乎都听不到她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女人被折磨成什么样,该死的盛暖,不过现在要把女人从里面弄出来才行。
“悠然,我是西辰,不是夏陌轩,你能开门吗?”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像现在这样心疼过,顾西辰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以前还误会她喜欢夏陌轩,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误会有多么的离谱,都被下药折磨成这个样子,还惦记属于他的清白,“你要是不能开门,你离门远一点,我蹿进来!”
他把一脚踢进去,伤了女人!
“西辰?真……真的是你吗?”
说话的声音颤颤抖抖的从里面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十分的不确定!
“是我,你退后,我现在马上进来!”
这声音,很明显是缩在角落里。
“好!你……进来吧,快……快点!”
沈悠然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折磨得快要死掉了!
“砰!砰!砰!”
门连续被踹了三脚才蹿开,一眼望去里面没有人影,顾西辰的心倏地一下提了起来,“悠然……”
“我……我在……”
一直都在想里面的画面有多惨烈,可真的看到的时候,还是大大的出乎了顾西辰的承受范围之内,女人就窝在洗手间马桶的旁边,瘫坐在地上,一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脚,瑟瑟发抖。
牙齿紧紧的扣住嘴唇,血迹随着颤抖的嘴唇不停的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地洗手间洁白的瓷砖上,滴在男人的心脏上,触目惊心!
“悠然……”
顾西辰弯腰低头把女人从地上抱起来,声音哽咽的多说两个字都困难。
“西辰,我好难受!”
女人一落入他怀里,脑袋就自动的朝他的胸膛靠了过去,一双小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胸膛,试图想要从他这里降低一点温度,“我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我……我不能死,我还有念念要照顾!”
“你不会死的!”
顾西辰抱着女大步朝门口走来,然后看了一眼夏陌轩,“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也通知你的家人和你助理了,这一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不用你欠我人情,我只希望悠然好好的,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我都不会做!”
顾西辰抱着女人的脚步顿了顿,然后转头大踏步离开,耳根传来姗姗来迟的救护车,盛暖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迎接着她的是什么,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布得天衣无缝的局,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想要是当着容城新贵的面,当场捉奸,就算是没真做,只要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
刘恺威和王欧不就是吗?
真真假假说不清又如何?
足以毁掉沈悠然这个让全容城都羡慕的女人,可是门打开的时候,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变成了她盛家借寿宴,虐待贵宾,人证物证在俱在,人都弄进医院了!
千算万算,她漏算掉房间里还有一个洗手间!
她怎么这么笨啊,为了防止他们冲冷水自救,连水都停掉了,怎么就没想到把门给锁了啊!
完美的细节就死在了一个小小的细节上,可说什么,也都已经晚了!
“顾总,太太怎么啦?”
司机在门口等着出来,看到沈悠然是抱着出来的,吓得直接从驾驶室跳了下来,“是去医院,还是叫苏医生直接到家里来?”
“都不用!”
去医院和去家里,都太远了,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住,“去找离这里最近的酒店!”
“是,顾总!”
十分钟后,车子离盛家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停下来。
顾西辰抱着沈悠然下车,直接进酒店,上楼,这酒店式刚好是高家的产业,一看是顾西辰就直接领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西辰,我……被下药了!”
男人抱着她进浴室放水的时候,女人死死的扒着他的衣服,“我……”
“我知道,你被下药了!”
看着她这副被折磨的样子,顾西辰心脏像是被蚂蚁啃了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着,“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
顾西辰一边吻着她通红的像浸染了血一般的脸颊,一边重复的说道。
他真该死,竟然把她一个人留在现场,才让盛暖有机可趁。
“不……你不知道!”
大概是男人身上的温度比她身上的要低,再加上这种时候,男性的科尔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良药,沈悠然拼命的往男人的怀里蹭,“我把夏陌轩关在门外了,我就是担心盛暖会带人来捉奸,那样的话,我们就真说不清楚了,那样你的脸面又何去何从呢?”
本来双方的家长就都不同意,这要是再弄出这么个事情出来,她和顾西辰就真的完了!
“所以,西辰,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乖,我都知道,我们悠然很勇敢也很聪明……”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关心他的面子,他的面子值几个钱,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水温好了,我们先泡个澡,嗯?”
女人像只猫咪一样,整个人粘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在他的胸前蹭着,蹭的他整个人也控制不住,连给她解旗袍扣子的手都在颤抖。
“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