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宇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觉得跟他在一起是一种痛苦。要知道,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可是多如牛毛!巴不得受到他的临幸。巴不得成为他的女友。得到他的呵护与疼爱。然而,这个女人,跟他在一起,对她来讲,简直是一种煎熬、痛苦。他给予她的竟然是这种感受!
他实在是想不通。
罗莎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冷静下来,不让自已再为此而冲动了。她握紧了拳头,告诉他,“别再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的。我是不会妥协的。“
但奈何,朱铭宇对于毫不妥协的罗莎莎却是迟迟不愿意放手。反而觉得这十分地有挑战性。更想着征服她。
他突然间扬起一边唇角,笑意浓浓地挂在嘴边:“但是不好意思。我却想将这一切进行到底。直到你爱上我。”
听到这句话,罗莎莎整个人简直是要崩溃了。
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一个神经病。
她伸手指着他,大胆地对他吼着:“你脑袋不清醒,你无可救药,你简直是令人瞧不起。”
然而,他却冷哼道:“随你怎么说。你……我是追定了。”
她几乎要欲哭无泪。将她追到手之后,是不是下一刻就将她抛弃了。为了与他打赌这个赌约,她说什么也不能够接受这一个条件,更不可能会爱上他。对他只有无尽地厌恶!脑海里想着的全是他令人恶心的画面。双双搂着的是无数的女孩子。还有他那抹邪肆的笑容。她后悔,那次跟他在一起。
果然喝酒会坏事。竟然让她摊上了这种事情。事后几个月,他竟然对她还不依不饶,不想放过。
天天送鲜花过来。
这不由得令人觉得讽刺。
朱铭宇的意志很是坚定。他坚定的事情,就会决定去那样做。不会停歇。而且,一旦决定了之后,就会付诸行动。不会路途放弃。所以,她是无法拒绝他的。
一定会追求到她答应为止。
罗莎莎不知道自已到底要如何表达。
“我是不会爱上你的。你听见了吗?”
然而,朱铭宇只是勾起嘴角一笑,“我听见了。但是,你无法阻止我追求你。”
她转身挣脱了他的拑制,喃喃道:“神经病。”
就在这个时候,朱铭宇伸手,重新将她握紧,紧紧地扳正身子,一脸激动地怒吼道:“对,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到不知为何夜夜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你的身影,是你令我夜夜难眠,是你让我再也碰不得其它女孩子。是你……是你让我变得不对劲。”
罗莎莎睁大着双眸,一脸的不敢置信。天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话吗?她耳边听到的全是他的肺腑之言。这个男人眼底里流露着的全是真挚的神情。那时的他,与现在的他,完全是两个版本的男人。
纨绔子弟的他,也有像如今这样的举动。深深地迷恋一个女人而不得自拔。
他一度地认为是自已的审美出了问题。但是,从种种一切来说,他确实没有任何的问题。他依然还是爱美女。只是,眼前的她,则是另类的另一种美。那种美是闪烁的,是智慧的。与那些只是胸大无脑的女孩子不一样!她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着的女孩子。他欣赏她所设计的那些画稿还有作品。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一个女孩子深深地吸引。
甚至于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天!她现在是怎么回事?仅仅只是这样盯着他看,自已便不由自主地小鹿乱撞了起来。她明明对他是厌恶的,明明对他是不想再交流不想来往的对象。
可她,为何会因他而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呢!她一定是疯了的,才会这样子。
“现在,我只要你。”
只能是她才行。
罗莎莎摇摇头,一直否认自已的心情。冷笑一番,“我又不是处.女,又何德何能让你迷恋上。是骗局,还是恶整的把戏?还是你这个大少爷玩腻了人生,想要来点重口味的。要知道,我可是有前男友的女人。像我这样子的,能够合你的胃口?你就不怕到到底呕吐。”
朱铭宇冷静地盯着她看。看着她可笑地说着自已。那种带有讽刺的话语,当真令他听了难受。
为何她如此地不自信。拒绝他,难不成是因为,担心自已配不上他吗?
她明明可以不用担心一切的。
“你错了,你错得一塌糊涂。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但是,我却在意你的现在,与将来。”
天知道,这些话是她才会在电视剧里的肥皂剧里听到的感动话。可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也可以听到有个男人对她说出了这种梦寐以求梦幻的话来。
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握着她的手腕,也越来越重。巴不得将她的身子拽往自已的怀里,搂抱住她。
“放开我的手。”
罗莎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眼底里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已已经微微地有一丝丝地动摇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动了心呢!她的自尊都在哪里了。
朱铭宇的气息不断地吹拂向她,靠着她也越来越近了。他轻轻地俯首,并且用另一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在看到她那双无辜的眼眸里,充满了楚楚可怜的眼眸时,他不由得喉结抖动了几下。然而,在看到了她微微启开的朱唇,他更是压抑不住自已的冲动。
就在这双目对视的一瞬间,不得不说,气氛十分地融洽,而且也令人十分地投入。
眼看着,他的薄唇就要在下一刻贴向她,她立即紧紧地闭上眼睛。
但是,在下一刻,她突然间抓狂地伸手推开了他。掩着嘴说道:“我不会喜欢上你。你死心吧!”
她立即转过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天知道,此刻的她心脏跳得有多快。
朱铭宇这一刻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这一刻他只知道自已有如此地挫败。然而,她却不知道,刚刚的行为,有些小小地打击到了他男人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