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连续三声的敲门声响在某一间的房门中，“起床了少女，今天我帮你找一份不错的工作。”

门在被某个小拳头的摧残下终于打开了，“斯娜大人早安。”紫发少女对斯娜行礼的时候也不忘打哈欠。

紫发少女将斯娜请进屋子后，开始进入洗手间洗漱。

“斯娜大人，这次大早上突然拜访，是有什么要事委托吗？”一番整理装束后，紫发少女才穿着一套刀锋的蓝色特制服出现在斯娜的面前。

斯娜点了点头，“这次大赛的方案虽然是拿出来了，但那群家伙还在商讨细节，不过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竞技大赛的事。”

“你先看看这个吧。”斯娜拿出自己小巧的个人终端，往里面输入一段指令后，一段影像从它自带的投影功能放了出来。

播放了林天正和艾琳战斗的影像后，斯娜扭头看了眼紫发少女，“艾尔莎，感觉如何？”

“有趣的少年，估算型的战斗方法，似曾相识的风格。”被称为艾尔莎的紫发少女言简意赅，“不像幽冥的战法反而倾向于绝望武士那种置于死地而后生的风格吗???”

艾尔莎嘴角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弧度，“是霜血姐妹指导过的外来特工吗？”

少女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是呢，艾尔莎。当初这位外来特工还是见习特工的时候，他被在新手村休假的那位‘狂’指点了一下罢了。这种战斗风格可是他自己的战斗风格，只是有点像霜血姐妹那种打法而已。”

“我这次前来，是想让他走你这条路——千影鬼面艾尔莎，你给他这个进阶。”

闻言，艾尔莎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斯娜，“我没听错吧，斯娜？当初那些自称为测试人员的外来特工可是说我这个职业进阶可是设置为至少是天使级的难度啊！”

“天使级又如何？这位可是???”说到这里的斯娜不禁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是当初那一位大人选中的两位之一。不仅仅是卖那位的面子，也是卖你的同类之一——吉尔的面子。”

艾尔莎怔了怔，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吉尔大人也是???我的同类？”

斯娜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当初也是和他们一类的人，那位大人跟我提到过，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做点小手段让你重新获得真实的感觉，可以吗？”

右手已经不知道何时握成了拳，处于掌心内的指甲尖刺痛着少女的神经，“我???还能回得去从前那样的生活吗？”

斯娜闭上眼，沉默不语。是啊，他们怎能回得去过去？当初的计划实施地十分成功，而能恢复记忆的人则少之又少。

在这个网络中，他们只能杀戮以求生存与守护。但要他们再次回到现实中生活，他们肯定不能适应。

在《枪魂》里经历的一切，也都存在于彼此NPC的记忆中。他们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啊???斯娜不知道怎么回答艾尔莎，因为她知道，总有一个或许这些实验者们总有很多死在她推动的事件中。

对实验者们而言，他们就像一群在Sword Art Online游戏里不但失去记忆而且不能登出的一员。

一旦在游戏中死亡，也就意味着他的灵魂永远的死亡。

少女的音量逐渐地增高，从而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所以斯娜大人，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变回过去那天真的自己吗？”

“真的还能回去从前吗？？!”

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到最后艾尔莎的语气已经出现了哽咽，“我，我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状态了啊！！”

“我不再是作为聂玉涵这个名字而存活，而是在这个网络世界中，作为NPC之一的艾尔莎而活啊。”艾尔莎惨笑着，硕大的泪珠顺着绝美的脸庞滑落而下。

良久，斯娜才出声：“你没有恨过当初的那次实验对吧，艾尔莎？”

少女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笑，“当初我生命垂危的时候，是那位大人解决了实验，帮助我这个已经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的灵魂。我得以在这个网络中生存——又怎能恨它呢???”

正是因为曾经失去过，所以少女心中永远知道珍惜。

人与生命是如今世界一直研究的，神学、灵魂学等层出不穷。斯娜曾经在自己的数据库中看到不少的学说，也看过20多年前的老动画，也是很清楚如今的《枪魂》对某些化为NPC的灵魂而言——也是一个被斯娜创造、演化出来的现实网络版的Sword Art Online。

不知道如何回答艾尔莎，斯娜想安慰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良久，斯娜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艾尔莎，我给你弄个伪装，去找他吧。”

这张琢磨了好久，终究还是这么写了，希望各位大老爷们能容忍我这么久的断更23333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