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风吹得我觜唇干裂,我披着厚厚的袍子,还是抵挡不沙漠恶毒的日光。我看着脚下的沙子地问到:“这么说在这下面有一座地下皇宫喽?”“那也未必,那个小姑娘我是见过的,不过其他的大多是传说。”“一个辉煌的帝国一日之间就被黄沙吞没,你们这瓦罗兰大陆也太不安全了。”这话仿佛说到了瑞兹心里,瑞兹沉默一会继续说到:“这里所有的人的命运都和恕瑞玛帝国是一样的,不知道哪一天就消失了,这就瓦罗兰。”“吓唬谁呢,真是那样你能活这么久。”“人们吸收了符文之力,大都活的时间长一点……”
“快看!”我拉住瑞兹说到:“前面有头牛。”
远处,一头牛立在沙丘之上,太阳炙烤下的空气使光线发生了折射,虽然看着这头牛有点虚无飘缈,但经历了“王者大陆海市蜃楼”我倒有点相信这头牛是真的了。瑞兹立住脚看了一会决定改变路线绕道而走。我心想怕啥呀,地壳运动都没打不死我们,还能怕一头牛了。那头牛好像发现了我们,立刻变成西班牙斗牛向我们冲了过来。瑞兹一点也不大意,直接放大招。一个曲境折跃让这头牛扑了个空。我正在我暗自嘲笑,这傻牛跟我们斗,还嫩点。牛竟然变身了,两对牛角像两座山一样矗立在头上,大嘴一张一合,两排牙齿好像两座长城挂在嘴上。身披铠甲,手拿铁杵。哎呀妈呀,牛魔王。
牛魔王大我们十倍。“看看我这金雕铁杵生锈了还能不能用。”牛魔王轮起铁杵向我们打了过来。瑞兹无数的技能甩出来,什么禁固呀,法球呀全都无济于事,就好像几滴水滴在烧红的铁板上一样,“嘶嘶”两声蒸发掉了。瑞兹拎着我一跃而起,一把把我扔了出去,一个抛物线,我来了个嘴肯沙。铁杵砸在沙子上,溅起两片沙幕。瑞兹直接落到铁杵落点不远的地放,跟着溅起的沙子飞了出去。“为了身避猴子,藏在这里,还没开过荤呢。”说着牛魔王弯腰伸手去抓瑞兹。瑞兹有全身被埋在沙子里,只露着半个光头,一动不动。我不相信瑞兹这么快就被秒了,我死死地盯着他。牛魔王的手就快抓到瑞兹了,我心中默念,起来呀,快起来呀。可是瑞兹仍然一动不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朝瑞兹跑过去,边跑边喊:“法师快起来,别装死,再装可就真死了。”松软的沙子根本不允许我跑,没两步我就摔了一跤。
“牛哥,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我的妈的妈的妈呀,孙悟空?!牛魔王见了孙悟空立马变回牛身,跑了。孙悟空和我们个子一样大小,落在沙地上朝着牛魔王喊到:“牛哥,牛哥,别走呀。”我赶紧跑过去刨出瑞兹,又掐人中又按压心脏就差人工呼吸了。孙悟空说到:“别按了,他死了。”我回头看孙悟空,有点害怕。天知道他现在是花果山占山为王的妖怪,还取经以后的斗战胜佛。“我哆哆嗦嗦地问到:“齐天大圣,你最近吃素吧?”孙悟空围着我转了一圈说到:“你认识俺老孙?”他的腔调和六小龄童演的一模一样。他继续说到:“不要害怕,俺老孙成佛了,不吃人了。”我一听这话就放心了。“我求你救我朋友。”孙悟空看也不看一眼说到“他死掉了,救不活了,快埋了吧。”堂堂齐天大圣救不活一个人,我才不信呢,我刚要开口却被他抓住领口说到:“小子,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恕瑞玛。”孙悟空松开手自言自语说到:“老牛为什么会在这里?”说完驾云而去。
我拖着瑞兹走了好久还没走出沙漠,我放下瑞兹说道:“法师,看在你罩了我这么久的份上,我拖了你这么远,对不住了,要不咱俩都得挂在这。”我用瑞兹的袍子严严实实地包住了他,又在他袍子里放了一点食物。放下瑞兹轻松许多,加快速度以免再碰到牛魔王。我抬头一看,两只秃鹫一直在天空盘桓,想起瑞兹,我心里凉凉的。一起死就一起死吧,我决定回去带上瑞兹,要不他就变成一堆骨头了。再说了厉害的一个宝贝,这么丢了多可惜,万一他醒了,我不是亏大了。瑞兹躺在滚烫的沙子上,我猜洒点盐和孜然味道应该不错,嗯呸。我拖着瑞兹又走了一段,终于朦朦胧胧看到一点绿色,我告诉自己不是海市蜃楼,不是海市蜃楼。靠着这点信念,我一直拖着瑞兹终于走到了沙漠的边缘。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块方碑,上面写着:厄尔提斯坦。为了快点走出沙漠我一日一夜没有休息,我找到一点空地生了一堆火,躺下睡着了。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来又饿又渴。我看看瑞兹,还是那个死样子。我对他说到:“我也有知道你们是什么传统,你们是习惯天葬,还是土葬,还是水葬,还是土葬。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死没有死透呀,这么长时间,你也没告诉过我你这一千年有没有假死过呀。……”说着我突然发现什么不对,在我睡觉之前,我明明生了一堆火,可是现在这里一点灰烬都没有。“大法师你可别吓我呀,虽然我一直呼悠你,但这么长时间了,也算有革命友谊了吧?过份了啊。”可是瑞兹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拔腿就跑。向前跑了一阵,也没什么动静,只听见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什么也没有嘛,自己吓自己。我找了些野果子,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我独自一人生了一堆火,躺在草里展转反侧睡不着。以后可怎么办,没人罩着,连吃饭都成问题。远处我看到一座高塔,一边想着明天到那里去找吃的,一边就睡了着。
醒来我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火堆没了。可是却出现两熟悉的事物:瑞兹,刻着厄尔提斯坦的方碑。鬼打墙?我又拔腿就跑,一点方向没有,像个无头苍蝇乱撞。跑不动了就慢慢地向前走,也顾不上饿不饿了,且跑且走直到天黑,心理骂到,这瑞兹一点也不讲情面,你死了缠着我干什么。我弄了个火把继续走,我估计到了午夜,看到前面躺着一个人,发可,瑞兹,方碑。我抬起手来抓了一下头皮,怒气冲冲地把火把丢了过去,大喊到,“来呀,同归于尽。”我又添了一些柴火,把瑞兹火葬了。摘两个野果子吃,心想到哥们死了也是鬼,谁怕谁呀。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怒气一点点没了,又开始害怕起来。
我压抑着自己的恐惧,想着怎么离开这里。高塔,我看到过一座高塔,顺着高塔就可以沿着一个放向一直走,不会像苍蝇一样乱撞。我等到天明寻找第一次踏过的足迹。可是这里像是没有人走过一样。我想就算见鬼也不会有这么精细的鬼吧,连足迹都给我消除了。我只好重新走了出去,我故意把一些草踏倒,还在一些树上做了记号。可是午夜一过我又回到了原点。竟然,瑞兹也出现了。
看着瑞兹的尸体我不敢靠近,我远远地坐下,捱到天明。
我做的那些记号全不见了,我仔细地梳理了一下思路。只有一种可能——时光倒流。也许机关就在高塔内。我必须快速找到控制时间的机关。话说这里也真够可以的,体力,智力,胆量三位一体地考验我。跑到天明我看到高塔了,加快脚步,必须在午夜之前赶到那里,幸运的话找到机关,把他打破就可以了。跑到天黑终于看到高塔真容了。是一座塔楼,旁边却是一片废墟。在塔楼正中央赫然镶着一个大钟。我气喘吁吁地望着这座钟塔,总算找到你了,我慢慢走了上去。
在塔的背后坐着一位白发老人,一动不动。我慢慢走到跟前,心想不会是一具尸体吧。我咽了口口水,一点一点走过去。突然小拱门背后传来一声响动,好像古筝的声音,但只有一声,我也不好判断。
我转头问道:“谁?”却传来同样一声“谁?”音色也一模一样。我又问一声“你是谁?”这时从拱门后面跳出一个满身金黄的老者,肤色,衣服以及毛发都是金黄的。有点发福,说到:“你是谁?”见出来了一个人,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好歹知道了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我说到“你为什么学我?”他模仿着我的动作说道:“我没有学你。”睁眼说瞎话,敢说你没有学我。我故意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说到:“我叫小甜甜。你叫什么。”那个老头又模仿我的动作,说到:“我叫巴德。”
我一拍脑门,差点把正事忘了,我管你叫什么。午夜将近,我赶紧转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拍了白发老人一下说到:“大爷……”我的手一碰到他外面的世界就忽明忽暗,巴德像一个弹弹球一样在屋子里左冲右撞。白发老人动作缓慢,抬起头说到:“你是谁?”我急忙说到:“我是……哎呀别管我是谁了,你知不知道,这为什么总是时光倒流?”白发老人缓缓地动了动说到:“是我拔乱了时间,可是我却拔不回去。”我急了:“那怎么办呀?天天这么折磨我,我哪受的了!”我突然发现了,原来我进入了白发老人的时间世界,这里的时间比外面的时间慢,我看到的一明一暗是那个世界的昼夜变换。“你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我叫基兰,我发动了瞬间魔法,我的时间变慢了。我想把我的时间调回去,可是我却把外面的时间搞乱了。”我心中说到这个笨老头,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呀。看他很自责,我只好安慰他到:“只有厄尔提斯坦的时间总是回到前一天,别的地方的时间是正常的。”白发老人听我这么一说,有点兴奋,说到:“真的是这样吗?也许有办法了。”
我看着乱跳的巴德说到:“巴兄,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怎么离开这?”只听到一声“这个简单。”巴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飞了出去,一直往天上飞。一直穿过去层,我看着地上的景物越来越小说到:“巴兄,不要再往上飞了,再往上飞就没氧气了。”巴德拉着我一直向北飞去。我说到:“还有瑞兹……”我一想既然他已经死了,就让他留在那吧,他的尸体可以保存的挺好,也不用做成木乃伊什么的。一想到他这个千年老法师就这么躺在了这里总有一些惋惜。有过我发现了一条法则,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像是一次抽奖,完全靠人品,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人品大暴发,可以活一千年,可以建一个大帝国。人品不好,说死就死,一个部落说没就没,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大风灌得我有点张不开嘴,我只好侧着脸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巴德又开始学我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有时巴德也回答我的问题。巴德说他是星界游神,而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人,也就是渣渣,很容易死,一种是神,根本不会死。瑞兹是很厉害的人,但在神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神也有分类,有神,魔,妖,鬼,暗影等等。唯一的区别就是神有组织。魔,妖,鬼呀什么的三五个组成一个团伙根本不配叫组织。人死后魂没散就叫鬼也叫暗影。我当然不会忘记问召唤师峡谷的问题,可是他说这个星球根本就没有叫做如唤师峡谷的地方。
既然,找不到召唤师峡谷,那就去弗雷尔卓德,去嚎器深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