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芷悦的性格果然如我所料,这么直率,又可爱!”炎益阳毫不犹豫的夸奖着颜子衿。
“炎公子,你可……心悦于芷悦?”颜子衿受不了这男人磨磨唧唧,于是问道。
“这……”炎益阳被颜子衿给问懵了,这姑娘是真直率啊!
“炎公子既答不出,就算芷悦没问吧!以后,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吧,免得让人误会!”颜子衿眉眼轻敛,淡淡的说道,语气透着冷清。
“不!不是这样的!哎!这太突然了!”炎益阳怎么也说不出口,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喝几杯,嘴怎么也变得这么笨了?!
“是挺突然的,那芷悦不打扰炎公子了,莲儿!”颜子衿叹道,于是高声唤了声莲儿。
“哎,小姐?”莲儿回道。
“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吧!”颜子衿说道。
“悦儿!!”炎益阳在颜子衿转身之际,唤住了她。
“炎公子还有何事呢?”颜子衿没有回头,淡淡问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炎益阳含蓄地送了一首诗。
“说人话!”颜子衿说道。
“悦儿,益阳心悦于芷悦!”炎益阳一跺脚,一鼓脑就说了出来,憋得他刚才额角都流汗了!
“炎公子此话当真?可不要骗悦儿!”颜子衿心里暗笑。
“当真,益阳从不说谎!”炎益阳举手发誓。
“莲儿,咱们回府吧!”颜子衿柔声说道。
“悦儿你?”炎益阳这不明白颜子衿的意思了,他都表白自己的心迹了,她怎么还不喜?
“你还会念其他的诗吗?”颜子衿回过头来,问道。
“会!会,益阳这就再为悦儿吟诗一首!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炎益阳深情地诵道。
“炎公子,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这诗这么高雅,而悦儿却听不懂,看来炎公子与悦儿还是有缘无分啊!”颜子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语气中充斥着低落。
“听得懂,听得懂!悦儿,这是诗经,比诗词更加高雅,是益阳卖弄了!这首诗经,大体意思是: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又太长。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边芦苇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岸那一边。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攀登难。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滩。
河边芦苇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水边那一头。
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曲难求。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