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秘书小声的凑近林谦之说,
“预算太多超出了资金运转金额,总裁不签字财政不批,就一直拖呗。”
林谦之听了直皱眉,政府的工程一般都是只赚钱不赔钱的,如果只是预算太多而不通过显然是不可能的,放着钱不赚也绝对不是叶君安的风格,林谦之不由的思维发散,心想是不是k国际的资金链出现了问题?
虽然有些费解,可如果想太多也就费神了显然也不是他喜欢的事情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那你赶紧去吧,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那林先生你慢走。”
美女秘书笑眯眯的目送林谦之出去这才转身敲门,不过当她推门进去,看见刚刚还帅气的总裁下巴上竟然青了一块的时候,狠狠的惊讶了一把,这才一会儿的时间总裁怎么就破相了?
联想的一下刚才林谦之慌乱的表情,美女秘书突然惊觉这是不是自家总裁想在办公室里调戏林暖男,可林暖男誓死不从恼羞成怒的一拳砸到了自家总裁的脸上然后又慌乱的逃跑了吧……
偷偷的看了一眼叶君安阴沉的能滴水的表情,美女秘书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
她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把文件递上去,心惊胆战的说:
“总裁,工程部送来的预算。”
果不其然,叶君安眉毛一拧,拿过美女秘书手里的文件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暴躁的扔给她,
“重做!”
美女秘书真的是要哭了,
“可是总裁,这都是第五遍了。”
叶君安一个眼神看过去,美女秘书立马的恹了,
“我立马通知他们重做!”
如果说平时的沐牧是带着浓浓书卷气息的儒生,那么现在的沐牧则是邪性的,那双桃花眼里潋滟分外迷人,可安安却浑身瑟瑟发抖不敢看他,蜷缩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埋首在双膝之前,对外面的事情充耳不闻,即便是沐牧的逼问。
看着面前的女人,沐牧差不多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耐心,
“你说还是不说?”
安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随即的又变成刚才的动作,沉默不言。
“艹”
沐牧刷的一下子站起来,狠狠的踢了一下子凳子,哐啷的一声十分骇人,尤其是他现在满眼凶光,更是非常恐怖。
沐牧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从来都不是,能跟安安在这里耗这么长时间已经算是最大的极限了。
咻的一下子窜上去,拖拽住安安的头发,目光十分的凶狠,
“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不敢打你!”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叶君安的!”
安安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要紧了牙口一句话都不说,哪怕是被沐牧大力的扯着头发都不说,也是从来没有的硬气,可这些硬气并没有帮到她,反而是让沐牧更加的暴躁,
“好,很好!你真是比你那个爹有骨气的多了!”
沐牧嗤笑一声松开了她,眼角的余光看着站在门口的手下,笑的非常温柔,
“这女人既然喜欢勾搭别人的男人,那就多给她找几个,可要好好的招呼招呼。”
他明明就是笑的温柔似水,可你听着却是混身冰凉,安安惊恐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大吵大叫道:
“你不能这么做!”
“呵?这倒是奇怪了,我做什么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沐牧反问,邪性非常。
“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报警!我要报警!我要让警察把你们都给抓起来!”
安安的眼睛突兀着,脑子可能已经混沌了,不过她还深切的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怀孕了,孩子是叶君安的,自己一定要保护这个孩子,她和叶君安的结晶!
“噗,你要报警?”
沐牧仿佛听见了什么非常好笑的话,竟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转身看着狼狈的安安,问道:
“你不说我到还是忘了,你那个妈可还是欠着我姐姐一条人命呢,不过你妈跑的可真远,没关系,我抓不住她可手里还不是有你,母债女还,一命换一命,要不就用你这条命去还我姐姐的命?如何?”
沐牧非常满意的看着安安的眼睛里面爬满惊恐,害怕的只哆嗦,沐牧觉得非常有趣,
“哦,对了,还有你,这么多年欺负安晓,又拿了她的设计稿害的她被众人谩骂,后来甚至还用瓶子重击了她让她差一点的变成植物人,然后又勾搭她的男人,你说这一笔笔的我怎么跟你算的好?”
“要不先从这个孩子开始吧,反正也是偷来的,就算到了这个世上也是被人辱骂,爹不疼娘不爱的,你说你要他干嘛?不如我帮你拿掉他。”
说着,沐牧的手已经放到了安安的肚子上,一点点的往下压。
因为压力,肚子里的孩子开始反抗,发出阵阵的刺痛安安瞳孔微扩,煞白了脸,
“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往下压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沐牧勾起了嘴角看着她,
“不伤害他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考虑考虑。”
安安的骤然牙齿紧咬,憋住了打算不说话,沐牧眼睛一眯,手下的动作就立马下去,一阵刺痛传来,她的脸色又煞白了几分,最后闭上眼睛粗喘着气妥协了,
“好,我告诉你。”
沐牧满意的笑了,拿开自己的手转身回到刚才坐的位置上,翘着腿非常的潇洒,
“早这样好说话多好。”
安安抬头看沐牧,可当她才刚对上沐牧的眼睛的时候,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赶紧的低下头去,颤抖着语音说:
“孩子,孩子是叶君安的。”
尽管有些的猜测,可当听见安安承认的时候,沐牧还是冷了好久,微攥紧了手指,突然有一种的愤怒,叶君安背叛安晓的愤怒,他很想骂人,很想破口大骂叶君安眼睛是不是瞎,安安这种人他也能下得去嘴!
不过他到底意志力惊人,又存了一些的理性,身体微微的有些绷直的问,
“什么时候,怎么来的,都给我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