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陈喜莲啊!人称送子观音,悬壶济世,受人敬仰!
但是,很多时候,大家会忽略和王爷亲自赠与她的另外一个名号:百草枯!曾经,大家不明白这个绰号的意思,和王爷还亲自解释过:凡是陈喜莲下过药的地方,皆是寸草不生!
陈喜莲手里的药已经厉害到草都活不了,何况是人?
不说喝进肚子,哪怕是轻轻沾上一点,也是神仙难救!
和王爷尊重陈喜莲的“知识产权”,让陈喜莲组建了梁国第一制药厂,专门生产孕妇、婴儿药品以及卫生用品,其中像尿不湿、保胎丸这些东西,已经走入了寻常百姓家。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梁国第一制药厂的主要收入来源却是廷卫的订单!曾经的影子,如今的廷卫,虽然有不少修习了会元功,但是不是人人都是天才,人人都是高手!更何况,武功再高,也怕毒药!陈喜莲的这种毒药是可以轻易干倒五品以下高手的。
哪怕是面对六品,即使不能毒翻,也会让对方气血涌动,使得自己逃得一命。
而且,这种毒药的最佳使用方法是配合吸星大法,直接通过真气送入对方体内!
用和王爷小说中的话来说,就是可以实现“越级打怪”。
如今的廷卫小子们,出门是必带这种毒药的。
为了实现提高议价能力,潘多亲自出面,与陈喜莲商议了大宗采购的价格。
甚至军中也在传言要大规模采购毒药。
所以,能杀人于无形,而且有钱有权的陈喜莲,真的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可以随意招惹的。
惹不起的话,还是躲远一点的好。
韦一山没好气的道,“陈喜莲是和王爷面前的红人,谁敢轻易去得罪?你自己原因作死没人拦着你,你啊,行行好,别牵连我就可以了。”
“你我虽然不是兄弟,可胜似兄弟,你这样子,真的很让我寒心啊,”
王小栓没好气的道,“你如今也算个大官了,我怕她很正常,你怕她作甚?”
和王爷看重陈喜莲,但是同时也非常看重韦一山啊!
如果安康城按照三和一样颁发“杰出青年”奖章,那肯定也是有韦一山的!
为什么?因为,你不给他,和王爷肯定会不同意!“多谢你这么高看我,”
韦一山把手里的茶盏放下,捡起桌子上的蚕豆往嘴巴里塞了一颗,等嘎嘣脆的声音过后,慢慢悠悠的道,“按照以前的规矩来说,陈喜莲医术再高,也只是个太医。
但是,谁让和王爷尊重科学,重视医学呢?
如今这工部要重修这下水道、军中要建城防大营,都得有这卫生部门的审批手续。
只要卫生部说不符合卫生防疫条例,你天大的能耐也别想挖一锹土!”
王小栓不服气的道,“何大人也不行?”
韦一山咀嚼完嘴里的蚕豆,又再次抿了一口茶,接着道,“前些日子,孙崇德是不是要在南城外建一处监舍?申请书在何大人那里是批了,银两也由户部拨付了,到最后,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王小栓叹气道,“最后被胡神医给拒了,说是距离上游水源地过近,污染安康城百姓的日常用水。
苑马寺的人都去了好多次了,说这不是马舍,不养马,没有污染,可是呢,卫生部的人就是不通过,一点脸面都不给,把孙崇德那老小子给气了个半死。”经过韦一山的提醒,王小栓也算是回过味了!胡士录的卫生部确实是有权利的!
而且权利还不是一般的大!“那不是不给苑马寺面子,是不给何将军面子,”
韦一山笑着道,“这是胡士录故意让何大人碰软钉子呢。”
“这胡士录是疯了不成”
王小栓有点不敢相信韦一山的话。
胡士录受和王爷重用不假,但是怎么敢与何吉祥相比呢!
何吉祥可是和王爷的左膀右臂,是五军都督,是天下兵马大将军!胡士录得有多没脑子,才敢犯这种浑!
韦一山笑着问,“和王爷潜龙之时,与谁先相交?”
“当然是胡士录,”
王小栓毫不犹豫的道,“但是这不代表他胡士录有能耐跟何大人叫板。”
“不给何大人面子并不代表就是与何大人叫板,”
韦一山看着桑安进来,依然毫不讳言道,“他只是在正确行事和王爷赋予的权利,他执卫生部牛耳,如果事事都听从何大人的,那便是辜负了和王爷依法行政的期望。”
王小栓愣了半晌后,叹气道,“是了,还是你说的有道理,难怪前些日子他甘茂也敢与何大人犟上几句,这一切都是和王爷赋予的权利。”
“二位,”
桑安把手里的木托盘放在桌子上,笑着道,“喝点酒暖暖身子?”
王小栓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韦一山斟满。
韦一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后,就直接放下了酒杯,笑着道,“就喝这些吧,晚上我还要去值守,不宜喝多。”
王小栓见他不喝,也就没有勉强,值守看向旁边的桑安道,“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
桑安道,“我与桑婆子是没出五服的本家,真见着面了,她还得喊我一声大佬。
她家那孙女,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后来上了白云城的女校,那成绩与将桢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的,你小子吧”
“你想说我配不上?”王小栓反问。
桑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桑落本事多大不说,桑婆子这些年可是愈发得意了。
梁家、王家、胡家可都是想与她家做亲的,你看她正眼看谁了?”
王小栓得意的道,“那不一样,我与桑落是你情我愿,和王爷都提倡婚嫁自由,她陈喜莲再厉害敢违背和王爷的意思?”
“有和王爷做主,自然诸事如意。”
桑安见他抬出和王爷,不好再说别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