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亲密接触
赵允言突然没来由的烦躁起来。这个蠢女人还以为她生日宴上是和自己的第一次见面，然后并不是，他想起来了真正第一次和凌筝摇见面时的情景……
S市商场都知道天酬集团董事长凌相军与一女人有个女儿，却因老太太重男轻女被赶了出去，直到老太太咽气，凌相军才把女儿接回来为老太太扶灵，让她认祖归宗。这个人就是如今独挑天酬大梁的凌筝摇。
那夜是凌老太太的大夜。那时年仅19岁的赵允言被自己父亲派去代表参加葬礼。
祭词都读完之后，凌筝摇才慢慢现了身。当时她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T恤，一条灰色的直筒裤，穿着一双土灰色的帆布鞋，与之相应的还有背上的帆布包。及肩短发扎了一半也凌乱的可以，倒是那面无表情，冷酷淡然的一张脸真有些好看。
凌相军拉着她的手，对在座的众人宣布道：“这位是我的女儿凌筝摇，刚从国外归来，飞机晚点这便晚了时辰，希望各位多多见谅，我们马上开始祭奠仪式。”
“哗哗哗”雷鸣般的掌声。
繁杂的仪式过后。赵允言看见凌筝摇悄悄退开了凌相军身边，转身从这主祭厅后门出了去。好奇心驱使，赵允言夜追了过去。
“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赵允言隔的近，才看清当时的凌筝摇简直寒酸的离谱，真的就和叫花子没什么区别。他想逗逗她。
凌筝摇回头。
“我不认识你。”凌筝摇左右看了看，这时外面还没有别人。
“你当然不认识我，你可是才从国外回来的，哈哈哈”赵允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凌筝摇却大大方方笑起来，还说：
“我的确不是从国外回来的，我一直都在这个城市，而且一直都在殡仪馆打零工，而且我还知道你站的那个位置曾经……”
“曾经什么？”赵允言打断凌筝摇。“曾经什么？？”赵允言怕鬼，这个是他天大的秘密。、
“凌小姐你慢慢玩，我先走了。”他要趁这个穷叫花子开口之前马上跑开，谁知道那张臭嘴里能说出什么花来。
“大小姐。”
“等等。”凌筝摇大声喊住他。“就你站的那个位置，曾经有具尸体没抬稳摔了下来，眼珠子脱了框，自那以后，好多人走那过都说脚下踩得咔咔响，你小心些，别踩着……”
赵允言猛的顿住脚步，狠狠地回头，狠狠地瞪着她。明显没了刚才的笑意人生。
凌筝摇见状，这才眯着眼，微微笑。对他摆摆手：“小朋友小心些，辛苦了这么晚来为我奶奶送行。”
“凌筝摇！我记着你了！”这是少年赵允言对凌筝摇发出的警告。
只是，没想到，穷叫花子竟然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
赵允言结束了回忆，坐在了沙发上，目光似有幽远的望着楼上。穷叫花子还没下来，多年的恶趣味又涌上了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