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气很凉,信王已然被关进了宗人府,他浑然不知自己竟然度过了一劫。
而被陈子昂用系统兑换的药物早就治好的天启皇帝,这会也掩去了伪装,他竟然通知朝堂诸臣,三日后开大朝会!
魏忠贤已经得到了陈子昂的‘调理’,他已然如获新生。
只是,苦了今个的北斋了!
忙碌完信王的事情,陈子昂想起北斋的独守闺房的凄苦。
为了让可人儿忘却烦扰,他夜间回到北斋居所……
看着带着满身风雪的陈子昂,北斋连忙服侍陈子昂入座。
不一会,她便点燃香炉,随后端着新沏好的茶水走来。
她语气略微忐忑询问:“大人抓捕了信王,这是来杀我斩草除根的?”
陈子昂没回答北斋的询问,他只拿起香茗,本想品尝看,可嗅到茶中和空气中的味道,他却皱起眉头:“我讨厌蠢笨的女人。”
北斋坐于陈子昂对面,看着对方停顿,她身子一僵硬!
她强颜欢笑:“大人是说我蠢了?”
陈子昂点头:“明明有聪明的头脑,却要办蠢事,我把这种人当做蠢笨者。”
叹了口气,陈子昂把刚才北斋在暖炉中添加的曼陀罗熄灭,随后屏住呼吸把这些东西都丢掉外面。
打开窗,再把北斋刚才沏的茶倒掉。
“双保险做的不错,可惜遇到了我。”
陈子昂晃动脖子,随后看向脸色苍白的北斋:“过来,给我掐掐肩。爷有些乏了!”
因惊惧导致面无血色的北斋脸上带着满满的疑惑,也带着犹豫不决。
“想让信王死吗?”
北斋咬咬牙,随后走来。
软弱无骨的小手用合适的力道掐着陈子昂的肩膀。
“不错,等段时间我就要南下了,那些搞瘦马产业的商人我都会帮你,也帮大明给清理的干净。”
北斋手上动作一顿,随后忍不住询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茶中和香炉中加入药物的?”
“曼陀罗花的味道我可知道,为了研究蒙汗药,我是废了很多功夫,可惜麻醉功效一般,至于你沏茶放的河豚毒……我一直关注你呢!”
陈子昂大手一挥,北斋被抱入他怀中。
陈子昂手一挑,北斋用以束发的簪子便被他拿到。
“河豚毒以后少用点,它很危险的。”
吧嗒~
金属簪子被他丢到窗外,一个身材纤细的蒙面女黑衣人捡到,随后女人向陈子昂示意离开。
陈子昂挥手,北斋脸色顿时苍白一片!
陈子昂微微嗅下佳人身上熏染的芬芳香料。
要不,今日品咸?
陈子昂摇头,随后把玩北斋中道:“敌之英雄,我之恶魔的成吉思汗曾经说过一些话,你知道吧?”
北斋沉默不语!
学识不错的她,怎能不知大明敌人精神领袖的经典语录啊!
陈子昂略微感慨:“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属于夺人性命,取其财产,妻女,令其妻子儿女痛哭。”
陈子昂继续说另外一句:“你的心胸有多宽广,你的女人就会被你驰骋的多远!”
“嗯,我略微修饰一番,小娘子,别看我粗鄙不堪,但我也很温柔的!”
北斋银牙紧咬!
“小娘子,事不过二。信王已经自身难保,他非良配。我虽坏事做绝,但对我自己的女人一向很好的,那些江浙搞瘦马行当的商人将会让你亲眼看到覆灭,魏忠贤,啧……我说到做到!”
北斋浑身难受……
陈子昂哈哈大笑,直接粗暴的抱着颤抖不已的北斋向她的闺房走去!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
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
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不知不觉,夜色已然大亮,揉着自己老腰的陈子昂,带着一脸满足吻别了北斋!
离开了北斋住处,黑衣女人出现。
陈子昂脸色微变:“若是在发现北斋制作毒药……”
他微微叹息:“直接送她上路吧!昨日是我有些被色所迷了。”
女手下捂嘴偷笑着:“大人那次不是被色所迷,想来北斋姑娘冰雪聪明,自然不会再做些伤害主人的事情了!”
陈子昂略微尴尬摇头:“昨日可有入得了眼的消息?”
“一切正常。”
陈子昂挥手,随后他坐上了自己注资研发的四轮马车快步回去。
昨夜风雨虽然不错,北斋已然被他教导的玩出了花。
可北斋未被收心,他可是睡觉都要提防这枕边人,难以安眠啊!
发泄了心中的火气,装完了比。
回去抱自己人清儿,补个回笼觉才是最好的!
这年月,这时代,作为附属品的女人,有的时候真的活得连狗都不如。
至少,狗可以自己讨的食,也可以噬人身肉食。
可女人,能有几个活得逍遥自在~
而他陈子昂,终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从来没有融入这个该死且吃人的世界!
……
文明社会吃的是劳动力,脑力、体力。时间的劳动力。
而封建社会吃的是活生生的人。
京畿地区在酝酿着大事,辽东的建州女真,这会却还未酝酿大事便被迫中止了!
自陈子昂雷霆手段抄了八大晋商的老巢,借着魏忠贤的手清洗掉了九变吃里扒外的人。
建州女真本想酝酿的一次秋收掠夺,却因为计划突变导致暂停行动!
大殿上,奴酋捋了捋自己的金钱鼠尾辫子,带着几丝审视的看着眼前五体投地,已然剃发的赵靖忠。
奴酋没有说话,倒是黄台极开了头:“一个政治斗争失败的废物,还敢来我大金寻官职,你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还在明皇那边受宠啊?”
赵靖忠低头不语,坐在首位的奴酋眸子转动,随后他道:“赵卿家也给大金立过功劳,不可如此对待功臣!”
看自己儿子退去,奴酋看着赵靖忠:“说说信王谋反失败的事情吧!”
“渣,奴才便从信王手下陆文昭试图让天启落水讲起……”
年幼的多尔衮笑着露出黄牙:“呵呵,倒是有趣的故事,可惜你的好脑袋了!”
“嘿嘿,何止好笑,我看在让人演绎一番,便是新的三国反间计了!”
赵靖忠吓得浑身打了摆子。
莫不是陈子昂交代的阴谋被识破了?
不对,他们在诈我吧?
“主人啊,这是真的啊,年幼的信王是要谋反的,不过,他也不要主动谋反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魏忠贤,都是魏忠贤,天启伪帝信任魏忠贤,那魏忠贤欺压良善官人,而且无恶不作,买官进爵全凭他一张口!”
又事没事魏忠贤,陈子昂的话被赵靖忠奉为锦囊良言!
见奴酋不说话,赵靖忠磕头:“主人,那魏忠贤可是被称为九千九百九十九岁的家伙,他和皇爷竟然只差一岁……”
“呦呵,万岁啊,这个词好,我感觉咱大金以后也这么叫阿玛,这个好!”莽古尔泰摇头道。
奴酋竟也满意的点了头。
赵靖忠看他们话题歪了,他再次道:“主人,我还有宝贝,还有宝贝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