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旗木家族的旗木茂朔,还有您的三个弟子,和千手橙水……”仵作游散一下子说出了十多个人的名字,都是那些豪门大族子弟。
“够了,那新来的有谁表现突出呢?”三代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有,一个今天刚刚到的小孩,叫做几夜正误,不过今日表现出来与他以前的实力相差很远,我怀疑他被掉了包,并且他受了重伤,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仵作游散知道大戏登场了,不过他还是先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尽管他猜测出那个叫做几夜正误的人是被三代掉了包,但是还没有肯定之前,还是先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
“那个人你别理会,只要知道他的实力比你强就行了。”果然,三代承认了这件事与他有关,并且下达了新的指令,但是三代却并没有就那个几夜正误的任何情况作出更进一步的指示。
“是。”既然身为老大的火影都说话了,仵作游散这个做小弟的人又怎么会提出相反的意见来唱反调呢?虽然他很奇怪既然那个几夜正误那么强大,为什么会被人围攻成这副惨样?
“还有,木叶不能靠一群没有见过真正的血的人来支持。”三代在最后给出了一个非常具有气魄的指示,让那群小孩全部都上战场。
“是。”在仵作游散肯定的回答之后,三代的身影激烈闪烁,随后那张卷轴“砰”地一声自燃起来。
仵作游散猜测,这最后的话才是三代弄过来这个的主要原因吧!至于那个小鬼,则是应该专门执行特别任务而来到这的。
“司幽无可进来。”仵作游散撤去隔音结界,对着门外吩咐道。
“是。”门外司幽无可应道,然后先是敲了一下门,再轻轻的走进来。
“伤亡怎么样?”仵作游散疲惫的躺在一张椅子上,半闭着眼睛的将手上的苦无转来转去。
“下忍伤亡过半,中忍也倒了三分之一,就连上忍都阵亡了50多人。”司幽无可有些伤感的说道。
“唉!哪一次战争不死人的?你命好,没有经历过上一次的忍界大战,要不然你就不会如此想了,这么轻的伤亡也吃惊。”仵作游散情绪有些低迷的说道。
而司幽无可则是吃惊,这样的伤亡还算轻的?那要怎么样的伤亡才算严重?
“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仵作游散没有多说什么,似乎知道某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仵作游散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司幽无可知道仵作游散叫他进来不是简简单单的说着这些感慨话语,而是有事情要他办。
“接下来备战吧!真正的忍者大战将要上演,按我猜测对方将要来真的,因为那些内部矛盾差不多解决了,对方那个草包千代似岩将要被弄走,到时候将是我们最艰难的时候了。”仵作游散突然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砂忍忍者军队所在的地方说道。
“不可能吧?这样还不算是开战?”司幽无可这次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在这里的两个忍者村的忍者已经去了一大半,这样才只是热身,那要是真正开始,这里的人还有没有能够活着回去的?
“怎么,很惊讶?这些都不必惊讶,先去吩咐下去吧!”仵作游散看着司幽无可吃惊的表情,有些无奈,因为这在他眼中是非常平常的事情,因为他是经历过第一次忍界大战的存活者,他知道战斗还没有那么快打响,最早也在今晚,到时候才是真正的战斗,现在他要让自己这边做好准备,以防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是……”吃惊中的司幽无可听见仵作游散的话,连忙出去吩咐道。
而仵作游散则在司幽无可出去之后,眼里充满斗志的看着几公里外砂忍的营地,仿佛他已经看见对方血流成河的场面。
砂忍啊!你到底会派谁来这里呢?是马基一里,还是千代不林呢?
来吧!无论你们来的人是谁,我都让你们有来无回。
仵作游散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要是司幽无可看见仵作游散这样,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在他心中,仵作游散一直都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要不是和三代火影认识,根本轮不到他坐镇这里成为总指挥。
但是司幽无可也不想想,要不是能力出众,他能够压制住拥有众多豪门子弟的这个队伍?
要知道这里有森之千手家族的人,还有宇智波家族的人,甚至连日向家族的人都有,可以说是木叶绝大多数豪门子弟都已经在这里了。
“天善大人,你看他的伤势已经愈合了。”在木叶这边的战地医院,一个年轻的医疗忍者对着一个同样年轻的药师天善吃惊的说道。
在火影这个世界,那句达者为师似乎更能够体现出来。
“咦?”药师天善发出疑问的声音,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的容貌开始变化,而断了的手臂也开始长出来,药师天善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他马上对着这个临时急救室的其他三个人问道:“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大人,就我们三个知道看见……”还是那个年轻的医疗忍者对天善说道,其他的人则是一脸忐忑的看着天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要命的东西,现在就看天善怎么对他们了。
“好。”天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现在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药师意,你去请司幽无可大人过来,别让任何人知道,哦,不对,你还是去请仵作游散大人过来。”天善犹豫了一下,还是让自己在后辈去找那个中立派出身的总指挥,虽然那个总指挥不一定会来,但是天善不得不如此,木叶的水太深了,而面前的这个人的身份又太敏感了。
“怎么回事?”出乎天善意料的是,不一会儿,本该坐镇指挥部的仵作游散竟然来这里,真是奇怪的事情!
不对!应该是违背常理的事情。
“大人,您看……”天善没有说后面的话,而是指着将臣说道。
“有谁知道?”仵作游散看见将臣恢复如初的手,还有痊愈的伤势,眼睛徒然一缩,闪过一丝喜色,然后神情严肃的说道。
“我一看见他就开始严密封锁了,目前只有我们这几个人知道。”天善指着周围的几个人说道。
“好。”仵作游散慢慢走到将臣的身边,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下,慎重的拿出苦无往将臣的手划了一大下,一滴滴鲜红色的血液开始从将臣的手上滴落,然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但是仵作游散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下又在将臣那尚未恢复的伤口再来一下。
那些医疗忍者都不懂仵作游散这是为什么,但是药师天善却明白,仵作游散这是为了确定眼前这个小孩是不是那个早已经不知所踪的宇智波将臣,西野家族遗留在世上最后的血脉。
但是天善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仵作游散会对西野家族的最后血脉感兴趣,还知道如何验证西野家族的血脉?
一滴滴鲜红的血从将臣的手滴落,那些医疗忍者很想开口告诉仵作游散说:你这样下去,这个小孩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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