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尚书郎钟繇,到达了巨鹿城中,为陈子俊授予县侯金印。
钟繇是代表皇帝的旨意来此,陈子俊不敢且慢,隆重设宴招待钟繇。
钟繇还是第一次这么高级的杯具,通体都是用琉璃打造的,浑然天成,还有这杯中的美酒,不含有一丝杂质,清澈透明,味道醇香无比,这种美酒能喝到一次便是享受了,钟繇是爱酒之人,非常满意陈子俊用美酒招待他。
钟繇拱手一礼道“多谢君侯设宴款待,这美酒真是世间难得的佳酿,宝杯也是世间的精品,价值万金也不为过。”
“尚书郎喜欢就好,你我表字相称即可,这美酒配好友,我心中也欣喜的很阿。”陈子俊笑道
钟繇拿起了杯,又喝了一口道:“那钟繇就斗胆叫军侯一声子俊了”
“元常兄与我不必拘于礼法,我与元常兄神交已久,日后还要多亲近一番才是。”陈子俊笑道
钟繇哈哈大笑了两声:“在京中时就听闻,陈子俊平易近人,忧国忧民,此次封侯之后,更是不骄不躁,钟繇佩服子俊的心性。”
“元常兄谬赞了,我也只是见大汉的子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于心不忍罢了,于是才掏出自身家产安置百姓的。”陈子俊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钟繇想起了在洛阳时,听闻陈子俊所作得诗句,于是让陈子俊现场赋诗一首,就已封侯为题。
陈子俊想了一想,唐代诗人曹松,所作的乙亥岁中,又惜民和封侯之意,于是便开启了抄诗模式。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钟繇将诗细细读了一遍,发现此诗中含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这陈律可谓是文武双全,忠心爱国之士道:“子俊大才,文武双全,只是我这次来不能久住,明日就要赶回洛阳了,可惜,可惜阿。”
“元常兄不必神伤,待陈律回到洛阳,再与元常兄痛饮。”陈子俊端起酒杯,饮了满杯。
钟繇又跟陈子俊说皇帝让他安定好冀州百姓之后再去青州平乱。
还有此时青州此时的情况,如今各州,士族卯足了劲捞取功劳,屠杀平民百姓,惹得民生哀悼,更多的人加入起义军了,原本已经平定的三州,除了陈子俊所在的冀州,又大乱了起来,士族们的做法让刘宏恼怒了,竟然不打黄巾,去打平民百姓。
陈子俊也是佩服这群士族,等到黄巾军反应过来团结一致,兵器甲胃都和汉军站到一个阶段,汉朝还真有可能被推翻阿,明年吃不上饭的百姓会更多,起义军也会更多,天下又要大乱了。
第二天陈子俊有送了三坛美酒给钟繇,对其说道:“望元常兄转告陛下,青州之乱有我则安已,请陛下放心。”
“那我就祝子俊旗开得胜,我在洛阳等着你的好消息。”钟繇转身上马往洛阳赶去
陈子俊心想得加快发展的速度了,我此次青州之行不善,手下的将士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两个,到时候青州士族们背后捅我刀子也错不开身阿。
陈子俊召来两位东阿程家文士,让其带着珍贵的礼品,去洛阳送给张让、何进两位大佬。
另外灌了十坛酒又带了两只高脚杯,进贡给灵帝刘宏,希望皇帝别太早忌惮与我,让我多些时日发展壮大。
“田丰,子龙你们在巨鹿统兵,如果冀州再犯黄巾则率兵迅速平定,等我和仲德归来,咱们进军青州,这些日子尽可能的多收集一些钱粮。”
当天交代好一切之后,陈子俊带着随行的百名骑兵,离开了巨鹿前往幽州涿郡寻张飞。
再前往并州去寻吕布、张辽、高顺、三将,三州紧靠,如果顺利的话,月余可以返回巨鹿了。
三日后陈子俊率兵来到了,幽州涿郡张飞的故乡。
幽州涿郡处于靠中心的位置,轻易不会受到草原的掳掠,坐落在南北要道,商业发达。
在这里生活的人,只要努力就肯定会有饭吃,再不济也可以参军守护边疆,受黄巾灾乱影响相对来说较小。
经过一番打听之后,知道了张飞的府邸所在,准备递上名刺礼单,拜访张飞将其收服。
士兵们进言,以现在陈子俊的身份,不必这样,但陈子俊还是遵循礼仪,递上了名刺和礼单。
张飞下人汇报,君侯陈律前来拜访,立即跑到大门口迎接,脸上带着欣喜之色,却表现的有些拘谨。
“小人...不知君侯来访,迎接来迟,真是罪过,君侯里边情。”
陈子俊笑着打量起张飞身长八尺,壮硕魁梧、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白面俊美,英姿飒爽,与演义中的形象还是有些出入的。
士兵们看主公没动,都安静的站在了陈子俊的身后。
陈子俊向张飞介绍道:“这位是,张延张远扬,我麾下都尉,此次我们是专程来寻你的。”
“见过张都尉,君侯寻...我”张飞听的云里雾里
陈子俊笑道:“入府详谈”
“诸位快快请进。”张飞侧身将众人迎进了府中,让下人安排饭食给众人。
陈子俊进入客厅落座后率先开口道:“此次我来拜访,是想请益德助我。”
张飞听到陈子俊此次前来,是专程请他参军,有些受宠若惊道:“君侯屈身前来召我,我那敢不从。”
“听说益德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酒后你我切磋一番如何”陈子俊笑着说道
张飞一听喝酒切磋武艺来劲了:“某好久没遇到对手了。”
“上酒!”陈子俊一呼,张延将陈子俊准备的酒水,摆到了桌上。
张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君侯说笑了,某家是买酒的,怎可饮君侯的酒”
“无妨,益德且尝尝此酒,目前只有陛下和尚书郎吃过此酒。”陈子俊挥手示意张延把酒拿出来
张飞望着酒坛馋的不行,只有皇帝和尚书郎吃过的酒,命下人拿上了酒碗,张延给陈子俊填满了一碗。
士兵也给张飞倒了一碗,张飞望着清澈似露般的酒水,有些痴了。
“远扬你也倒上,与我痛饮。”陈子俊看张飞和张延馋虫般的表情,笑了出来。
陈子俊端起酒碗道:“益德,远扬快尝尝此美酒。”说完便一饮而尽
张飞和张延也都一饮而尽,两人半响都没有说话,只觉得此酒喝下去,喉咙到胃都被烈火熏陶了一样,温暖无比,口中残留着酒的香气甘醇无比。
“好酒!某家最爱好酒了!真是世间少有的美味。”张飞立即又添了一碗。
张延喝完酒之后面色潮红:“主公,这真是世间仅有的好酒,我还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呢。”
“那咱们就多饮几碗,倒酒!”陈子俊一吩咐,三人身旁的士兵,拿起酒坛给三人填满了。
三人拿起酒又对饮了一碗,辣的两人想张嘴吸气,又舍不得张嘴泄露了酒香,憋得脸色通红,好一会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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