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的心,微微动了。
殿下,夫人说的没错,总有一天,你会遇见那么一个人,虽然不一定懂得你,却是真的心疼你。
殿下,终于有这么一个人了,她很聪明,懂得用什么方法去心疼你。殿下,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少太少,我太笨拙。但是,这一次,我会聪明的帮你留下她。她如此艳丽,一定会在殿下的生命中,开出颜色。那样的颜色,会不会把殿下的世界也染上颜色呢……
人群中,楚离看着厄自演戏的女子,嘴角忽然勾起了看到猎物的笑意,在那张如月面容上,显得危险而迷人。
找到你了呢……
怪不得我哪里都寻不到你,原来,你藏身在那里呵。呵呵,怪不得怪不得呢。虽然易了容,但那奸计得逞时水眸里流露出的得意之色,却被楚离轻易的捕捉到了。
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起来。
又有了一个不得不得到这女人的理由了呢。楚歌,她竟然是楚歌的人。舔舐着唇,楚离觉得自己沉寂了许久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只要是楚歌的东西——他都要。
白采采只觉得一道冷冽的视线扫过她脖颈,冷飕飕的。心中咯噔一声,白采采的笑容僵硬了。
杀气!
白采采的直觉非常准,在接触到杀气的瞬间,便猛地回身冲着视线的来源地准确的搜索而去,然而她只看到了一截月白色的衣衫在街角飘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皱眉,白采采困惑不已。她有得罪什么人吗?还是男人?想了想不禁好笑。
自己得罪的男人,除了一个楚王楚歌,就是师傅了。师傅怎么舍得杀她呢。自嘲的笑笑,白采采抛开了疑惑,又欢乐乐的开始招工了。
她并不清楚,这个世间,不是你得罪人人家才会找你麻烦,有时候你不得罪任何人,还是会招惹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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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回到宁王府已经是夜晚了,难得今日他有些醉。推开卧室的门,晴雨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等他。
楚离勾勾唇角,也不问她为何如此晚了还在等他,只懒懒道:“更衣。”
晴雨垂目,乖巧的应:“是。”
走上前,晴雨一件一件为楚离脱着衣服,楚离扫着她乌黑的发,懒洋洋道:“我今日在街上看了一出戏。前阵子楚歌府上那个小婢女在街上卖力的演戏为楚歌洗清名声呢。猜她怎么理解你被我抢来的事情?”
晴雨的手,不易觉察的抖了一下,低垂下去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只能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声音,淡淡说:“跟臣妾没有关系。”
“哦?这样么,既然这样,那不如做点和你有关系的事情。”楚离冷笑,一把勾起她的下巴,手下狠狠的撕开了晴雨规矩的衣服。
晴雨的脸色瞬间白了,牙齿打着颤道:“殿、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这样太不合礼数了。”
楚离的脸上全无他容颜一般的清高神情,只有寒霜扑面。冷冷的盯着她,楚离没有感情的叙述:“你是我的夫人,夫君大于天。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上|床还需要礼数吗?现在我想在桌子上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