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和索菲亚公主都误会亨利王子了,他遭受那些事情,心情自然不会好,会有些暴躁也可以理解,可是今天,我看到他独自一个人留在江城陪绒绒姐姐过新年,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眼神交流那么温暖,我觉得我们可能误会亨利王子了,他那么爱绒绒姐姐,怎么舍得伤害她?我想她除了没有那种功能之外,他一定会是个好丈夫的。”
“你们怎么这么相信他?”凌羲皱眉,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凌宝鹿之前是很怀疑亨利的人品的。
“哥哥你不知道,绒绒姐姐怀的,其实是亨利王子的孩子,她之前不知道而已……”凌宝鹿觉得这件事还是得让凌羲知道的好,免得到时候他又去打扰人家夫妻两个。
昨天他突然要和连绒结婚的事情,齐彧也有跟她提醒过了,说前一天晚上他们在阳台上说话的事情被凌羲给听去了,可能是担心连绒也就天没亮就去了梁家,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谈的,就谈到结婚上了。
只可惜两人没有那个缘分,两人这都到了签字这一步了,最终还是没有结成。
“是亨利的孩子?”凌羲原本还很犹豫的,昨天听到连绒说她激动地说孩子是他的时候,他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是相信的,因为太了解连绒,她骗谁都不可能骗他。
可当时他担心着廖惊鸿,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她或者孩子的事情来,就着急地走了。
现在听到凌宝鹿说连绒的孩子是亨利的,顿时心里就不好受了。
“嗯,姐姐说的,之前她也以为是那个东方人,可显然他不是什么好人,在酒吧里给姐姐吃了致幻的药,幸好亨利那天也追去伦敦了,还找到姐姐,宝宝就是那晚上怀上的吧,虽然亨利王子已经这样了,可姐姐还是愿意嫁给他,姐姐真的是个好人。”凌宝鹿是非常佩服连绒的,夫妻之事没经历过的人,或许能忍一辈子,可一旦经历了,是绝对忍不了的,否则古代怎么会有那么多贞洁烈妇值得别人敬佩,那样的一辈子漫长的寂寞,并非“贞节牌坊”四个字能代表得了的。
“惊鸿姐姐呢?”说完连绒,凌宝鹿想知道凌羲对廖惊鸿的态度,“她真的怀孕了吗?是哥哥的孩子吗?”
跟自己的妹妹谈这些,凌羲这个是才知道难为情起来,跟她说连绒,他到不觉得什么,可是说廖惊鸿,凌羲就不愿意说了。
“等我出院之后再说吧。”凌羲随便找了个借口跳开了。
凌宝鹿耸耸肩,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凌羲是在年三十那天出院的,脑震荡虽然有些严重,可也治好了,右手上的石膏也拆了,并没什么大碍,只是得忌口,往年凌家的年夜饭都是一家人做的,今年却因为凌羲手受伤,反而成了齐彧和凌墨当掌勺,一家人一起给他们两人打下手。
凌羲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厨房大玻璃后面忙碌的一家人,嘴角忍不住扬起,不管外面的人有多重要,都永远比不上家人。
正这么想着,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凌羲用左手拿起来,看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忍不住皱起来,将电话放到耳边,“惊鸿。”